在场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是哪里。
萧良解释说:“就是萌萌。”
“啊?!”
所有人大吃一惊。
“这……这也太远了吧!”
“大笨蛋,这哪里是远,是危险懂不懂!”
“危险?啥意思?”
“罗刹国现在正在向那里渗*,那里的人个个都有反意!”
“这还不算,关键那里的环境有多恶劣知道吗?一个小时新鞋子就脏,空气非常干燥,冬季非常非常冷,零下五六十度!”
“**!比沙省冷几十倍!”
“还有,冬季说不定下大雪,大雪会冻死很多牲口,覆盖道路,就算是化雪,道路也只会更加泥泞,若是没有太多粮食储备,那就完啦!”
会议室里的人忐忑不安。
萧良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们说:“各位,你们若是不愿意去,本人绝不强迫。”
众人苦笑。
“不跟着您走,谁罩着我们呢?”
“现在也只能如此……”
萧良看了看郝人。
“郝班长,以你现在的资本,完全可以自己领一支军队。”
郝人笑了。
“就怕刚组*好,就被其他省的军*联起来吞了,都督,您什么时候走,我们准备准备。”
萧良欣慰地说:“就这几天吧!”
回到油站,郝人派人叫来了朱重。
办公室。
他递给朱重一个单子。
朱重接到手里一看,惊了。
“五千银元,您这是……”
郝人:“都督得罪了原大人,现在被发配到萌萌,我也只能跟着去,接下来,你要靠自己啦!”
朱重有些不舍地问:“那其他人呢?”
郝人摊了摊手。
“他们若是不跟着走,那更没法生存,所以,也会跟着走,不过你放心,现在这么*,总有一天咱们还会重逢。”
万万没想到,这一别就是几十年。
正说着,老范走了进来。
“老板,霍夫曼来了。”
郝人:“请,朱重,你先回去吧!”
霍夫曼进了办公室以后,笑盈盈地对郝人说:“郝老板,我都知道啦!”
郝人:“消息挺快,你怎么知道我也要跟着去萌萌?”
霍夫曼指了指外面:“你们的伙计都在准备车辆,这还不明显?”
郝人有些奇怪了,像霍夫曼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现在来这里做什么?
观察到他脸上疑惑的表情,霍夫曼解释说:“郝老板,咱们的合作还没完呢!”
郝人一愣,难不成,这家真要跟着去萌萌?
“霍夫曼,萌萌气候这么恶劣,你确定你要去?”
霍夫曼对此小声解释:“这次去,说不定还是好事。”
郝人:“详细说。”
霍夫曼:“最近,这个油*正在大规模上涨,另外,中*处于混*之际,现在北上,正好安心发展。”
“还有,萌萌这么大,我就不信没有矿产,到了那里以后,慢慢开矿,岂不美哉?”
“还记得北西省那个商人怎么赚钱的嘛?萌萌有很多油水,到了那里以后,你垄*粮食,一年运进去一亿斤粮食,赚五十万银元,再把牲口运到内*,十倍二十倍的利润,哪年不得赚几百万银元?!”
“我估计,这边要*,所以准备去东北**省再开张,到时候,你可以派人去那里联络我。”
送走霍夫曼没多久,郝人听到楼下一阵吵吵,他有些遗憾地对老范说:“走吧!”
无敌于沙省的郝人走了,留下的只有他的传奇故事。
港口。
上万人聚集在码头等着上船,全是萧良一伙,萧良去哪里,他们去哪里,若是有天萧良倒下了,那他们之中大部分人也完了。
站在船头看着底下的秋风扫落叶犹如逃难一般,萧良叹了口气。
“身不由己!”
海市。
郝人站在船上望着江边的大楼,有些感叹地说:“老范,你看见没有,与海市这些高楼比起来,沙城就好像乡下一般。”
老范笑了笑说:“听说,有个叫什么煤国的地方,人家那里的高楼大厦更多!”
两人兴奋地讨论着眼前的繁华,对港口扛包的工人视而不见。
营*。
郝人得意洋洋地站在船头,双手叉腰露出可把本大爷牛逼坏了的样子,之所以这么拽,那是因为他为了运输一千多名员工和家属,准备了三百辆卡车,这时的*国,别说卡车,就是一般的轿车都很难见到。
这个时期的郝人,已经是*国商场第一人,也是他得意的本钱。
“出发!”
一辆接着一辆的卡车吊到了码头,港口的工人瞠目结舌。
“这车真大!”
“能坐好多人呢!”
“买这些车的人一定有很多钱,真了不起!”
这些卡车还有另外一个用途,做生意都需要用到卡车,郝人的卡车是最多哒,自然做什么生意都方便。
港口休息室。
听说郝人要做粮食生意,萧良一脸为难地对他说:“郝班长,你说晚了,这个粮食、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茶都被咱们自己人抢完啦,包括这个牲口!”
郝人:“……”
“那……那还剩下啥?”
萧良:“挖矿,这个没人动。”
这话说的,萧良自己都笑了,探矿需要多大的本钱,投资巨大说不定最后一场空,再说,萌萌这么大,总不能哪里都找一遍吧?
“郝人,你现在是*国银元最多的人,还愁什么呢?找个地方养老岂不美哉?”
郝人:人总是要没的,现在我不找个突破口,万一你凉了,我咋办?别人可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
虽然知道郝人的顾虑,但萧良也没办法,底下人这么多,不能谁都照顾到,再说,现在的郝人实力很是强劲,再搞下去,两人迟早要起争端,让郝人偃旗息鼓是最好的结果。
……
几天前,驻扎在关外的二十七师师长张作听说郝人即将前往萌萌,内心激动,立即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孙烈。
办公室里,张作一脸欣喜地对他说:“根据秘密消息,郝人过几天就要到营*,现在,北方各*的都督都在犹豫,接收怕姓原的起疑,又怕底下生意人离心,你怎么看?”
孙烈一脸激动地说:“若是能够拉拢郝人,大事可成!”
张作也是这样认为,不过,他想听听孙烈的详细意见。
“你具体说说。”
孙烈解释说:“有几个好处,1,现在姓原的势力大,制衡您,不让您做本省都督,若是能与郝人联合,招兵买马非常容易,到时候,即便张锡那人接了将军的位置,那也是个空架子,您才是本省无冕之王。”
“2,中*军*太多,彼此勾心斗角,今后必然混战,咱们占据有利位置,向北发展,如同躲在擂台边观战,作壁上观,到时候,谁给的好处多,就帮谁,慢慢壮大,做什么都离不开钱,只要有钱,先吞本省,再吞吉黑,霸业可成。”
“3,关*霸业日*人是绊脚石,若是咱们不与郝人联合,迟早要求到日*人那里,到时候,他们又提各种条件,再说,郝人有银元,这样一来,就不用太看重日*人,反而可以与他们抗衡。”
“趁着现在各省犹豫不决之际,咱们应该立即前往迎接,他姓原的不敢接的人,咱们接,让他后悔!”
“如同昔日曹某人。”
张作哈哈大笑。
“孙烈,说得好!”
……
萧良刚走,郝人正要离开,突然,外面传来大声的呵斥。
“这是张师长!”
郝人走到门口一看,是一个穿着长袍的中年人。
“您是……”
那人朝郝人拱了拱手。
“您好,鄙人,二十七师师长,张作。”
郝人心里有些高兴,正愁没人罩着,没想到这就来了一个,还是个师长,虽然师长不是都督,但有实权,两人合作一两年,架空一个省的都督很容易。
“张大人,请进,进来说!”
张作笑的合不拢嘴。
“好好好,孙烈,在这里守着,千万要保护好郝先生的安全。”
到了休息室里,两人各自落座。
张作指了指郝人说:“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在咱们国家,即便是胡、盛都不如您的生意大。”
郝人趁机开始套话。
“唉!那是因为以前有萧良都督罩着,现在他去了萌萌,那里又有什么油水?再说,现在看我不顺眼的人多的是,我很是担心个人安危。”
张作听出来了,郝人这是想找一棵大树,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双方几乎一拍即合。
他一脸严肃地对郝人说:“郝先生,您放心,只要您在这里,绝对没有任何安全方面的问题,本省这么大,开工厂、开矿、种地、石油垄*都可以搞,而且,我和萧良一样,只要一成干股,不过,我跟他还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我只要一成干股,绝不二价!”
张作很有诚意,不过,这个省的油水没有沙省大,郝人很不满意。
“这个地方是不是小了点?”
张作:呐,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万万没想到,我们不但互相有需求,野心还一样大!
“郝先生,我也一样认为,只不过……唉!您不知道,那姓原的,把本省将军的位置给了张锡,你说气不气人?我这虽然有一个师的兵力,但就在京城旁边,而且被看的很紧,跟人家京城比起来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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