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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九十五章 戳他屁股(1 / 1)

“他们打你不过,乔某来讨教讨教阁下的高招。”

眼见千幻书生探手向苏语抓来,悟平在台下望着,急切得立时便要窜上去会一会那鬼书生,他此刻可顾不得暴不暴露他一身的功夫了。

若苏语为那厮所伤,他纵有阎王所赠《绝世武功》宝典、苦练一十七年,又要之何用?

悟平心道。正要催力往三楼去,蓦地里变数陡生,从四楼忽见个魁梧汉子笔直得跃下,起脚踢开了千幻书生。

他放声与他喝道,话语中气十足甚是粗犷豪迈,非蕴有身极其深厚的内力不能使他一字一语清清楚楚得传达到这群芳院的角角落落。

“阁下是何人。”

千幻书生猝不及防下意识叉起双手挡住那汉子踢击,熟料那汉子一脚看似来得平平无奇,真由他踢上,千幻书生心下一震,已是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三步,带得围着他等的那些杂役打手纷纷往后退上四五步,深恐被无辜殃及。

此人绝非寻常!二人既交了手,立马便可见几分真章,千幻书生暗忖,不慌不忙拍了拍双手衣袖,问道。

那人负手侧立,回道,“鄙人东南乔任,首见声名赫赫的千幻书生,真是荣幸的很呐。”

又是声名赫赫,又是荣幸,这本均是绝佳的好词,由乔任向千幻书生说出,却是十足的讽刺了。

千幻书生也不管他这讽刺,他清楚这江湖一团浑浊、弱肉强食,拳头大的方才有理,他不理此人讥讽之语,只需打过他,便是胜者王侯败者寇。

可千幻书生听他口中说“东南”、再听“乔任”,心中隐约觉得十分熟悉,他平素关注美女多过关注这些江湖中事,寻思道自己既不十分得想得起来,这大概也不过是个小人物、不足为惧。

遂千幻书生惯例得拢了拢手,回了句,“原是乔任乔大侠,幸会。”内里则早已默默思量,暗暗蓄力。

正要动手之际,楼下却听有人忽大声惊呼,“是乔任,东南乔任,乔大侠!”

惊呼过那人一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须臾便接二连三得有人响应他道,

“啊,好像是那个乔任!”

“对了,是乔大侠,乔大侠可是真正的大侠!”

“嫉恶如仇,武功高强,乔大侠真乃我辈习武之人的楷模!”

众人后知后觉自以知了这个乔任的来历,千幻书生比他等慢了半拍,却也在一声声惊讶中记起了他怎样听过的乔任,骇然之下,浑身蓄的劲力不自觉卸了大半。

他知道乔任,是东南某地的大绅,散尽万贯家财,做了个放荡不羁的游侠。素来行踪隐秘,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套混元神掌掌法变化繁复、威力巨大,不少武林中“名噪一时”的大恶人就是毙于他的掌下——黑白两道混迹的人,都敬他本事,尊称他为“混元神”。

“他竟会在此出现,也是棘手了。”

千幻书生想到听过的关于此人的传闻,思绪游转不定,眼珠子在眼眶中来回偏动——他来了群芳院几次,并未听闻碰到过什么厉害人物,没想到今日来了个“混元神”乔任。其人名声如此显赫,总是有机分真功夫的,适才那一脚更见不假,他现下如何是好、打是不打?

千幻书生思忖道,心底打了个突、骤然生了顾忌,倏忽却霸气陡起,默然想到,自己的名号又岂非虚来、自己的武功又岂有不实?一个“混元神”乔任,多厉害多厉害也不过传闻,他并未亲眼瞧见,也未曾如何领教,或许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也未尽可知,他总不致怕了他。

况这乔任,见过他面的人不多,此人到底是不是那个乔任,底下的人说他是,他未必真是…管他是不是呢,他们武林中人,遇到这种事向来先打上一场别无二话!遂千幻书生当机立断,即刻出手抢占先机。

他施展轻身功法瞬息到乔任身前,霎那蓝脸又变回白脸,起脚攻他下盘,双手又横向扫来分攻向他左右肋侧。

起势极快,不能意料,众人都暗暗吃了一惊,想是千幻书生这才现了真本事,而乔大侠猝不及防、难免受后手之制,乔大侠可千万不要叫那小人伤了——心下,众人对台上那位鼎鼎大名的汉子不由略许担心。又想他若真是乔任,纵然对手出手不防,也必能招架,而他若不是、同名同姓乃至冒名顶替,也只能怪他自己运势不济了。

…好在乔任确乃众人以为的那个乔任,但看他对千幻书生袭来避也不避,连丁点的慌张也瞧不出来,似已胸有成竹、稳操胜券,抬脚便接下他踢来那脚,双手则打成圈带得千幻书生双臂跟着他行动游移不能自主,静动间轻巧灵便,显非一般的身手。

“那是——,混元神掌第三式‘四两千斤’!真的是乔任!”

场中有见识足的、眼睛尖的,不怎识得乔任,却犹听闻过他那套掌法,瞧出了他那招式,不由自主呼出了声,登时似平地一声惊雷,在群芳院里炸开了楼,

“我就说是乔任乔大侠,没错吧!嘿,我见过他,记得是这副尊容~。”

“‘乔任’能不同,混元神掌可只此一家,台上那位真的是乔大侠,我竟有幸能见到乔大侠!”

待千幻书生确认此人乃是真乔任,打他不过,心中生了退意,已然晚了。乔任一招“否极泰来”,股股劲猛的掌风朝他扑面打来,他只能费力气应对,再无暇顾其他,哪还管什么茗兰不茗兰,仙子不仙子。

眼光瞟得被侍女拥住的那个□□呆在那不见走,哼,估摸是有人出手,她危机解除、毫不惧他,千幻书生心底便是万分压抑得愤怒——他不会放了这妓子,待他撤退脱开,他总有雪耻之时!

千幻书生暗暗决意坚不放过,哪知那个瞧着手无缚鸡之力的美貌女子观待局面,也默默思定了绝不放过。

苏涵做这朝廷密设武防卫的武防使已有些年岁,江湖中凡有声名,不论好坏、便只是薄名的人物均在她案前整理备册,恭请圣览。

千幻书生自然处在其列。

她知道这个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轻功尤俊,数年间流窜大汉多道,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毁了不知多少良家女子的清白,霎是可恨!

官府通缉,白道之人追杀,黑道之人不耻,奈何不知其身平家世,其人又从来以假面目示人,未有人见过他的相貌,便是一夕欢愉过的女子,也道不出他的真容,着实是他的厉害之处。

苏涵为武防使,职责多属监管、平衡武林势力,非重大变故,武防卫不便出手。可出于个人义愤,她也令人追过千幻书生,前后令人追了三次,三次都被他逃了去,也是他本事,他或不当此时死在她手上,苏涵叹息稍时,也不再令人缉拿格杀千幻书生。

…哪知今日碰上,苏涵手指间夹住了三枚银针,微微偏转对着四名侍女身间的缝隙,蓄势待发,那便再无让他逃开之理了。

“吧唧”

楼下,悟平吞了顺来的那把花生,咬了几口咽下肚去,心道倒还挺脆、味道不错~。

随手改顺了双干净筷子,手指几撇,一双筷子断做八截,他将八截断筷捏在手里,待咽过那把花生,不慌不忙拿出其中根断筷,举手便往三楼投去——像拉满弓离弦而出的长箭,迅即且猛,不偏不倚,正对着千幻书生的屁股而去。

“让你胆子不小,主意敢打到我苏师父头上,老子专戳你屁股,让你坐立不安~!”

悟平掩在人群中,自言自语得嘀咕,他说得本就格外小声,楼里的人又群情激奋,哪会注意到一个小厮说什么做什么。

悟平便在人群中游走,循机边走边打,他可不被什么多对一、偷袭、胜之不武拘束,他心中自存道义,对善人有善人的法、对恶人有恶人的法,对恶人讲求公平正义、心服口服,却叫那些无辜受恶人迫害之人到哪去寻个公平正义,要个心服口服?

“我打~~,打的就是你丫的~。没绝了你tm的子孙根,已经很怜悯了。”

悟平举手投足貌似轻巧随意,其实发力深厚、准头精准,所施发力手法更是绝世武功之暗器篇,于大汉武林十分罕见。他更想到变脸的鬼书生目标是苏语苏师父,心头憋着一口气,动起手来毫不留情,非为图他性命,全旨在让他出个大丑——也总还算悟平心善,没将断筷一端削尖,以悟平当时之内功,单凭手指将短筷一端撸尖不过瞬息之事、小菜一碟。

断筷一截连着一截,直发光了那一双八截,千幻书生虽知有暗器,奈何一有强敌在侧,二是施暗器之人手法高明亦不知何处来的高人,他顾得了头顾不了尾,匆匆忙忙应付闪避,虽没叫那些暗器全部命中,竟也好像戳中许多根、戳入寸许——尽皆插在了他屁股上。

鲜血因为伤口溢出微末,染红了千幻书生臀处衣衫,斑斑点点,差些给他渲成了猴子的红屁股一般,好在短筷封住伤口,总没叫他血流如注,可屁股上插着五根筷子,浑像只拔了毛的公鸡,滑稽的很、令人忍不住得发笑,于千幻书生则当真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怎样处理似都不妥当。他忍着臀上的怪异感与乔任对敌,五根短筷直跟着他闪晃,

惹得满堂凝肃到此时尽皆化成哄闹,有人拍手讥笑,“哈哈,屁股开花,屁股开花!”

有高瘦的汉子拊掌称快,“这是哪位高人做的好事?妙哇,妙哇!”

又有老者捋着颌下的山羊白胡,笑眯眯道,“都说赔了夫人又折兵,依老夫看,这个什么书生…千幻书生,可是赔了肥臀失了节啊~~。”

千幻书生一张白脸忽忽化作黑脸,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六腑俱痛七窍生烟——那躲在暗处之人哪也不发,偏偏全往他屁股上发,所中又均是钝器,非是多痛、非及多伤,未必真想将他如何,犹如猫戏老鼠,全存的不是戏耍他的心思又是哪般?!

他分身乏术,量以那人的身手大可一记短筷将他击杀,现在那人手下留情,他可该感激于他?

不,那人做的,实是比杀了他更令他痛恨可恶的事,士可杀不可辱,他戏弄他到如此地步,让满楼的人都看他笑话,明摆着故意为之,让所有人都瞧不起他!

…好哇,好哇。

众人哄笑中,千幻书生黑脸愈黑,心中愈气——既然都已笑过,那也不碍他们继续笑下去,

他索性留着那五根短筷,好让自己的血流得慢些、力气失得缓些,困兽犹斗之下,千幻书生反竟爆发、似是越战越勇,格外几分凶狠猛烈。

可他原不是乔任的对手,受伤后便更不能再在他手底走上多少回合。他打不过乔任,又觅不见施暗器之人,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瞥到一旁还不曾走开的茗兰——他心中的憎恨刹那间悉数转嫁到她身上。

nmbd,同是男人,他不懂他们的心思?要不是那臭□□长的美,会有那么多人接二连三为她出手吗?她要没有这副容貌,他千幻书生岂屑看她一眼?这些人又岂会争相吹捧于她,他何来今日祸事!

好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日这遭他认了,他也全在惜这条命了!可他千幻书生得不到的,旁人也从别想得到!

千幻书生阴狠狠想道,眼神越发阴鸷而神情越是狰狞,暗暗思定——他得不到的,他就毁了她,叫她为他陪葬!

“天下大同!”

打斗形势眼看到了十分明了的时候,众人笑过笑过也渐而不笑,忽听乔任一声呼喝,左掌往千幻书生头顶压去,使出了混元神掌的最后一式,他再无意与这厮多斗,一招将此恶贼毙命也便算了。

顿时千幻书生的末日降临,感到排山倒海的掌力以摧枯拉朽之势向自己头顶压来,像一座大山生生得要将自己压在山底,压得筋骨寸断、□□消糜。

千幻书生心想这一掌下来以自己现在情形,五脏六腑怕得碎个遍,便是自己毫发不伤、处于顶峰时,这一掌也难吃的消,危机下他干脆决意不再抵挡,不做退却反斜上右前进上二步,让乔任击他头顶那掌稍稍偏斜,双手架起撑住他来势汹汹的掌意,

自是撑不住的,亦没打算撑住。

千幻书生打着的算盘,不过是以自己身体为承载容器,借力蓄力,临死前拉个垫背——拉个他所认为的始作俑者罢了。

“咻——”

悟平施了短筷,苏涵瞧在眼里、生了笑意,却并不打算罢手,她夹在指缝间有一会儿了的银针挑在此时发出。

她从不迂腐,少时读史时,春秋宋楚泓水之战宋襄公的做法她便十分不赞同,她对君子以仁义,对小人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以多对一、暗中偷袭,说来是不好听,然她并不怎在意这些世俗之见,亦无愧于心,但了结了千幻书生,不知能拯救多少尚未害于他手的年轻女子。

苏涵的三枚银针分中千幻书生左右肩髃穴、中部膻中穴,亦是又快又准,叫本就风雨飘摇难以为继的千幻书生更是如受重拳。

他对阵乔任不容半点分心,被又不知哪冒来的三枚银针一击,顿时气力一泄、伤重更甚,立时便能毙了命去,徒吊着一口气,为个不服罢了。

他跟着拔了三枚银针,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是他轻蔑的花魁所发,只当又不知别处来的高人,偏挑在这时出手…屋漏偏逢连夜雨,个个对他落井下石,趁他病要他命!

可恶,可恨!

屈辱与悲愤扎在千幻书生心头,他一口气咽不下,“哇”大口热血硬生生得逆行上涌,再硬生生得强咽下去,倒也是几分骨头硬,可双唇艳红,微一张口,满嘴红殷殷的血腥,显露他此刻,已是何等的强弩之末了。

“我死也要你这□□到黄泉下陪我!!”

但闻一声激呼,千幻书生因力导力,像拉到极致的弹弓,往苏涵那笔直得纵去。

四名婢女自拦他不得,他弯起五爪,欲擒下中心深处的茗兰,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对茗兰似是志在必得。

欢客们本奇怪千幻书生那时怎的那样挡乔任那掌,此刻方知了他的深意——竟是如此的阴狠歹毒!

惊异震怒之下,一声两声,有人止不住得讶呼出口,

“啊,不好!”

“茗兰仙子!”

“他的目标竟对的是茗兰仙子吗!”

顿时,欢客们止不住扼腕叹息,他们眼中,红颜薄命似是改不掉的定局了,由是不少都别过头、捂住眼,不忍看了——远水救不得近火,可惜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到底要丧命他手。

可惜,真是可惜!

“竟是冲着我来。”

苏涵眼见千幻书生径直得朝向自己,心底微微称奇,也对他的真实意图稍感意外。

可也仅是意外罢了,除此并不能叫她慌张惊惧,霎时间,苏涵便有了对策做了反应。

千幻书生眨眼到了近旁,她折过身与他来势相向、面朝着面,未叫被这疯子鱼死网破的打斗伤及,不待他真出招,仅是触及,苏涵便脚跟轻击、自个往后跃出,又斜着坠下楼去,远远望着,不明就里的人只以为是千幻书生将茗兰打了出去——却未要她性命,又叫人惊奇。

“苏——”语,悟平也是紧紧捏了把汗,呼出了个姓,即又将剩下一字吞入腹中,他看苏语身子半空中往后纵出,一脚蹬地,想也不想即举起手横扑了上去,以自己为缓冲遮挡,像足球场上的守门员,让苏语撞了他个满怀。

苏语倒是毫发无损,可悟平自己被那样一撞,百八十斤的重量、速度又来得不慢压到他怀里,他又不敢防备,甚是撤了护体功法,免叫伤了苏语,只得硬生生受着、暗暗吃痛。

饶如此,脱口而出的却仍是关心怀中之人,

“没事吧,苏…师父。”

“…没事。”苏涵愣了愣,轻声回道。

“茗兰仙子、茗兰仙子。”

“没事吧,茗兰仙子!”

…时间未给悟平多说些什么的机会,但看一时许多人围了上来,一圈又一圈,七嘴八舌,再望他几眼,怕是看哪个龟公武功平平还奋不顾身。

悟平只得无奈得瞧着苏语被人围着、与他间开,微微黯然。

……

“少主,今日之事是属下失虑了。属下也没想到千幻书生这样的歹人会来我群芳院闹事。”

“不干你事,江湖纷杂,这均属正常。你且看看还能否救他,让他姑且活上一时。”

“…救他?”二楼一角,九娘躬腰垂头,犹疑踌躇,小心问道身前的少主说,“这——,九娘不解,这样的败类救他为何?尊请少主示下解惑。”

“能救则救。”尹玥道,“若是一颗小还丹能延缓他一时,我倒也不在惜。救了他后待他稍作修养回复,而后,”

“而后?”九娘接了话,莫名觉得那之后的话语或会十分的出人意料…

果也如此,但听尹玥续道,“而后找几个相貌丑陋的枯瘦男子j了他,叫他也尝尝被人逼迫qj的滋味。把这事宣扬出去,千幻书生在江湖上就真正成了笑谈,想如此也能告慰天下女子的心,到时不用我们动手,他自己当悲愤自杀。若他不自杀、下不去手,就由我们帮他一把,届时再把他尸体送到官府去,才是那恶人真死。”

…男子,j了男子?

九娘愣怔,顿时几分哭笑不得——少主真乃神人也,如此奇思妙想,少主也想得出?可也是,倘真如少主所言,却也是十分有趣、十分解气了。

遂九娘莞尔道,“是,少主,属下必尽力救治千幻书生。”

台上,千幻书生一手落空、停了下来,怔怔得往前望着,不知望向谁人,忽而他一口老血喷薄开来,“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他接连道了两个“原来是你”,身子直板板得后倒下去,似是气绝身亡,然他一张黑脸,眼睛还如身前一般大睁着,死不瞑目。

“要格外注意茗兰,她有什么事,事无巨细,都要向我回禀。”楼上,尹玥又命。

“是。”九娘应道。经此一事,她已然瞧得出茗兰有些不寻常,她既为神教的坛主,为群芳院的鸨母,关心群芳院、关心神教自超过对茗兰的赏识。

这丫头要是对群芳院、对神教有害…九娘望去楼下的茗兰,心中微痛,她也只能忍痛自治了。

“嗯。好好办。”尹玥又嘱咐了句,转身离去。

九娘看她渐行渐远,“哎,真是~”忍不住低声轻语,微微叹息。她知少主这几日笑颜不展、未曾笑过一会儿,适才与她旁观千幻书生滋事时,少主更是面罩薄霜,一语不发,现下又拂袖而去。

这一切,九娘望向一楼的那名龟公——怕都与他脱不了干系吧。

情啊情啊,情之一字,当真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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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早好啊。

预备男主要表白了,当然现在表白是要被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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