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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
梁娟娟吼吴涛。
吴涛无所畏惧,笑着取出一支烟,点燃香烟。
香烟燃烧,产生烟雾。
吴涛把烟雾吹向梁娟娟。
在熟悉烟味刺激下,梁娟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乱抓上身,不由自主哆嗦,脸色越发难看。
“脱衣服,就有烟抽。”
吴涛继续引诱梁娟娟。
梁娟娟痛苦闭眼,脱校服上衣。
“涛哥,DV我放在,你忙。”侯明明想溜,怕被吴涛牵连。
“你负责拍!”
吴涛瞪一眼侯明明。
特制香烟,录像,这两样东西在手,以后梁娟娟就任由她摆布,他想怎样,就怎样!
侯明明欲哭无泪。
梁娟娟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吴涛瞅着梁娟娟,忍不住吞咽口水,最终兽性大发,扑上去。
半个钟头后。
一丝不挂的梁娟娟披头散发,背靠斑驳墙壁,抽完第三支烟,弹飞烟头,刚才发生那些噩梦般的画面浮现在她脑海。
她使劲儿瞪眼,不让泪水淌落。
上学以来,她从未落泪,没人敢欺负她,可此刻泪水还是淌落。
不干净了,脏了。
以后她怎么把自己交给老陈?
另一边,吴涛欣赏侯明明拍的录像,画面挺刺激,只是他坚持不到十分钟,这让他觉得丢人现眼。
滴答答!
吴涛手机响了。
本想再来一次的吴涛,接到老大电话,不得不离开。
侯明明紧随吴涛,没胆子单独面对恢复正常的梁娟娟。
梁娟娟瞥见不远处地面上有根锈迹斑斑的钢筋,一咬牙,赤脚走几步,操起一米多长的钢筋,不管不顾狂奔,将钢筋刺向吴涛后颈。
吴涛听到身后动静,下意识扭头,大惊失色,急忙抓住猝不及防的侯明明,挡下梁娟娟致命一击。
噗哧!
钢筋刺入侯明明喉头。
由于梁娟娟倾尽力,钢筋刺穿侯明明脖子。
侯明明惊恐捂着冒血的脖子。
吴涛毛骨悚然,撇下侯明明,撒腿就跑。
侯明明捂着脖子,跌跌撞撞倒退几步,仰面倒下,死不瞑目。
梁娟娟瞧着地上的鲜血和尸体,冲动劲儿瞬间消失,接踵而来的是深深的绝望与无助,她捂脸痛哭。
失了身,杀了人。
这辈子完了。
哭十多分钟,梁娟娟抹去脸上泪水,拿起小灵通,想给陈浩打电话,然而在郊区小灵通没信号。
小灵通不像手机,只能在城区用。
她本想向老陈告别,最后一次听听老陈的声音,偏偏不行。
啪!
梁娟娟摔碎小灵通,流着泪宛若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来到窗边,爬上窗台。
“老陈,这辈子我配不上你了。”
梁娟娟呢喃,再度落泪,旋即跳下去。
五楼,距地面十几米,不算高,梁娟娟摔在地上时蓬的一声,动静仍然不小,很快她身下一滩鲜血蔓延。
刚过完十七周岁生日,许愿考上大学嫁给陈浩的花季少女,就这样凋零。
晚上九点多。
一直联系不上梁娟娟的陈浩,接到县局电话,得知侯明明身亡,梁娟娟跳楼,正在县医院抢救。
陈浩立即赶往医院。
医院。
急救室外。
梁娟娟的爷爷奶奶,以及身着戎装的大伯,都到了。
两位老人泪流不止。
“是我没照顾好娟娟。”
梁娟娟大伯梁华无比自责。
二十六集团军,镇守南疆的王牌部队,任务重责任大,以至于梁华太忙,连老婆孩子都照顾不到,何况是侄女。
县府县局主要负责人都在。
梁华,一星将领,几乎与封疆大吏平起平坐,腾远的领导们哪敢怠慢,此刻他们更是提心吊胆。
“三天内,你们给我一个交代!”
梁华冰冷目光扫过几人。
王局额头冒出冷汗。
这时急救室门打开。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对众人道:“实在对不起,她伤的太重,我们只能使她暂时恢复意识。”
“娟娟”
梁娟娟奶奶哭着冲进急救室。
梁娟娟爷爷,梁华,县里官员,先后进入急救室。
急救室床上。
梁娟娟戴着氧气罩。
两位老人扑到床边,紧紧握住孙女的手,泣不成声。
晶莹泪珠也从梁娟娟眼角滑落,就在这时,陈浩冲入急救室。
“你是?”
梁华皱眉问陈浩。
“我是梁娟娟的班主任,陈庆之。”
陈浩道明身份。
梁娟娟看到陈浩,艰难抬手,手伸向陈浩。
陈浩赶忙来到床边,握住梁娟娟的手,心酸又心痛。
梁娟娟另一只手扯氧气罩。
“娟娟,别!”
梁华急了。
梁娟娟奶奶哽咽道:“孩子想说话,就让她说。”
梁华无奈,帮侄女取下氧气面罩。
“老陈如果有下辈子你你我的约定还还算数吗?”梁娟娟用尽最后的力气问陈浩。
陈浩重重点头,双眼湿润。
梁娟娟嘴角微微翘起,浮现一抹笑,心满意足闭上眼。
嘀!
心电仪报警,屏幕上原本波动的曲线变为一条直线。
陈浩差点落泪。
“娟娟!”
梁娟娟奶奶撕心裂肺哭喊。
“妈”
梁华要安慰母亲。
“出去,别打扰我陪着娟娟!”
老人情绪激动。
在老父亲眼神暗示下,梁华、陈浩、县里的官员退出急救室。
王局接了个电话,之后硬着头皮面对梁华,忐忑道:“现在初步确定,是娟娟的同学吴涛,带着娟娟和另一位一中高三五班学生侯明明,去了水泥厂,刺穿侯明明脖子的钢筋上,有娟娟的指纹,娟娟跳楼前受到过”
“受到过什么?!”
梁华瞪眼吼王局。
王局惶恐低头,战战兢兢道:“受到过侵害。”
蓬!
梁华一拳砸在墙壁上,他堂堂一星将领,侄女竟被腾远的小混混侵害,怒不可遏,道:“姓吴的小子,老子毙了他!”
杀气腾腾的梁华带着秘书和警卫员往楼梯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