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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得偿夙愿(求花求大赛票)(1 / 1)

成府。

这,本是棱翊早先为了成忆购得,作为一名番邦郡主,下嫁给辰凌国的王爷,总得在出嫁前有个住处。而辰凌国提供的驿馆,却被成忆一口拒绝了。

问天阁。

床榻之上,女子闭眼静静地躺着,面容之上,似是带着一抹淡淡的浓愁,又似乎有着一抹解脱般的欣然……

床畔的男子一袭黑衣,早已染上了湿意,而他,却浑然未知。只是温柔地执起床上女子的双手,细心地用药酒涂抹着,担心绷带太粗糙对手指有所损伤,便小心翼翼地缠上白色的丝帛。一系列的动作那般细心呵护,虔诚至极,仿若那被自己护在手中的,是生命之中最珍贵的宝物。

终于,将一切处置妥当,男子又将女子的手放入暖被之中,掖了掖被角。眼神注视着那使自己眷恋的容颜,却是久久没有移开眼。

男子的长发上水珠盈盈,闪耀着亮眼的芳华,顺势而下。就连衣服上,也似乎早就已经能够拧出大量的水来。单单以此观之,男子好似刚刚破水而出,说不出的狼狈。可观他的气势,却是在给人温柔感觉的同时,无形之中透露着无尽的威严。俊朗的面庞之上是一抹忧色。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便只是这般痴痴地注视着床上的人儿,一瞬不瞬。

连日不眠不休地赶路,他的身体,早已超脱负荷,而他,却只是这般固执地不愿休息,便只是这般傻傻地,痴痴地守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忆儿……

他的忆儿啊……

真的……好险……就差一步……他与她,便是天涯永隔了啊……

当避开隐匿在成府四周的阴辰魄的暗卫进入府内,棱翊这才知晓成忆到寒烟楼去了。脑中疏忽之间闪现催马扬鞭之时擦身而过的那顶软轿,心便有一丝不安。难道自己的感觉真的没错,他的忆儿,真的便在那轿中?而他,便这般与她错过?

可他明明飞鸽传书让她在府内等他归来,她怎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出门呢?

难道说,他的信,被扣押了?

本身便深谙此道,不用深思,棱翊也知晓这个可能性极大。

心中有些不安,实在是放心不下,他让咋哈留在成府,自己便又躲过暗卫,想要前往寒烟楼查探个究竟。也幸亏当时他做了这般的决定,他才不会后悔终身。

当他经过寒烟楼附近时,当看到那个跌跌撞撞的熟悉身影,那般狼狈,那般无助,那般使人怜惜……他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他的忆儿,怎会变得如此?明明离开他的时候,她说,她会好好照顾自己,绝对不会让自己有受伤的可能。可是为何,一转眼,她便已这般伤痕累累地站在了他的面前呢?脑中“阴辰魄”三个字一闪而逝,即使不愿承认,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唯有阴辰魄,才有这个能耐将她伤成这般模样,伤得这般彻底……

他,好想马上便飞奔上前,将她搂入怀中,对她说一句:傻瓜忆儿,这……又是何苦呢?而他的身体,也确实是遵循着心的本能往前而去。

可正在这时,耳中惊闻破空之音。心,蓦然一动。

那种声音,对他而言,又岂会陌生?

当意识到那声音的来源,他的眼中,呈现一抹前所未有的担忧。整颗心,似乎都要跃出胸膛。紧张,胀满了胸腔,他只知道,他,不能让他的忆儿出事……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举动,他一个飞身,俯冲而去。手中的长剑,在千钧一发之际隔开了那致命的一箭。而他的另一只手轻轻一揽,迅速将成忆带离危险地带。而恰在这一刻,成忆终于无力地陷入无边的黑暗……

箭,无虚发。

其上灌注的狠戾与杀戮,非比寻常。

他知道,若真的被此箭射中,那他的忆儿,便真的是必死无疑了。

感受着怀中那个被自己紧紧拥在怀中的人儿,他真的难以想象,若自己晚来了一步,他……会怎样……

所幸……还好……

终究,他还是赶上了……

他的忆儿……他还是没有弄丢他的忆儿……真好……真的,好好……能这般拥她在怀的感觉,真的……好好……

嗜血的眼眸望向那个利箭射出的方向,那儿,只余一扇窗半敞开,之前暗杀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再次避开耳目,悄无声息地回到成府,便发现心怡和兰竹两个丫鬟也已经回来,正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一问之下才知道她们在寒烟楼中竟找不到了忆儿,想着许是回府了,便又一路找来。从她们的话中,他也间接得出结论,忆儿如今这般模样,定与阴辰魄脱不了干系……吩咐她们准备热水之后,便让她们退下。

这般大雨的洗礼,若不泡个澡,估计身子定会吃不消。

而他,便担当起了为她洗澡的重责。

不是他小人,而实在是……见着她如此狼狈,若是他不动手为她做些什么,便感觉浑身不自在……仿佛心中有一股郁结,难以消散……

心爱的人便那般赤身在自己面前,而他,却在下那道圣旨时,便已失去了对她再次执着的资格……花瓣撒落水面,压抑着体内涌起的一波又一波强而有力的狂潮,他闭上眼,为她擦拭着周身。虽说时间极短,可那过程,却是即痛苦又欢愉的。痛苦的是,心爱的人儿便这般以着诱惑之姿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欢愉的是,这,还是他第一次替他的忆儿洗澡,而且是在他的忆儿这般意识不清之下被他脱得一丝不挂……不知道她醒来之后若是知晓了,又会是怎样一番表情?想来,该是怨他的吧……

眼,终究还是禁不住诱惑,光明正大地望向浴桶之中的人儿。

可是洗着洗着,棱翊却疏忽之间察觉到了不对。

那原本清澈的温水,竟在不知何时被染上了一层血色。

那血,惊了棱翊的眸,更是使他一阵急噪。

明明记得之前已经避开了那支利箭,怎么还会有血?

忆儿,他的忆儿,到底哪儿受伤了?

眼,染上一抹急切,飞快地检查起了成忆的周身。

当发觉成忆那双血肉模糊的手时,痛,瞬间袭身。

只觉得,呼吸,竟也变得困难起来……

那指腹之上,是明显的划痕。力道甚大,又加之以血流不止,整只手,竟血肉模糊起来。手上的皮肤竟已在不知不觉之中脱落,只留下那触目惊心的指骨,赫然呈现,别是令人心惧的味道……手,这一次,是真的废了……不单单是不能弹琴……而是彻底的……废了……

她,难道忘了他的嘱咐了吗?竟然……又弹琴了……

怎么就那么傻呢……

明知道对自己有害……却还要这般……

是……为了他吗?……

将她穿好衣服抱到床上,便寻来药物为其包扎,只不过心中的那抹痛楚,却是那般深切地蔓延开来,竟似要将他彻底燃烧殆尽……无止无息……

“忆儿,为什么,要这么傻呢?”轻柔地抚触那张日思夜想的容颜,棱翊的面上满是痛苦,说出的话语,竟似有千斤之重,竟是那般无力……

“唔……嗯……”床上的女子突地发出一声嘤咛,原本平躺的身子突地转过脸,正好面向棱翊的方向。而她那被包扎好的手,却伸出暖被,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往棱翊的方向探去。

“忆儿,怎么了?不舒服吗?哪儿不舒服,跟我讲……”棱翊心中一紧,忙抓住她的手,可又不敢握疼她的伤口,便转而握住了她的手腕。

“翊……别走……别走……不要离开我……不要……”成忆的声音压得极低,可棱翊终究,还是听到了。

面上染上一抹狂喜,他的心弦,一动。

他的忆儿,竟在昏迷之中喊他的名字呢……

喊的,是他棱翊的名字,而不是阴辰魄呢……

这,又岂能不让他激动如狂?

“忆儿,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守着你,哪儿也不去。”手,更是握紧了她几分,感受着那份肌肤相触的美好。能这般感受着她对他的需要,这样,真好……真的……好好……一直以来自己所向往的,不就是这般简单平常的依赖感吗?

“翊,爱我好吗?不要……不要将我推给他……我不要……不要嫁给他……我不嫁……”昏迷的成忆声音之中满含着极度的不安,整个身子,竟都颤抖起来。

听此,棱翊一愣。她……她说什么?

她……他的忆儿……让他爱她?不要将她推给阴辰魄?

是这样吗?

是像他理解的这样的吗?

他的忆儿,是这样说的吗?

忆儿……

忆儿……

刹那之间,仿佛整个天地在他眼中都黯然失色了,他的眼中,便只有眼前的人儿。那个,他心中早已生根发芽,滋生得茂盛一片的人儿……

那个,使他揪心的人儿……

“翊……”在棱翊深思之时,成忆竟已然准确无误地圈抱住了他的腰肢,然后稍稍一带,便将他拉向了自己。

棱翊一个措手不及,便这般被拉到了床上,而恰巧,落于成忆身上。

两具身子便这般叠加在一块,别具暧昧。诱惑涌动,紫罗兰香缓缓流溢在空中……透过那件丝被,棱翊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成忆身上的美好摩擦着自己。心中,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颤动……

而成忆的双手,依旧是圈抱着他的腰,毫不松动。

终于,当棱翊想要从床上爬起之时,成忆别具诱惑的樱唇准确无误地覆上了棱翊的薄唇,口中,似乎还有喃喃自语:“翊……翊……”

“忆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美人在怀,还是自己早就苦苦守候了良久的人儿,这一刻的棱翊,面上的冷汗竟已在不知不觉之中沁出,手臂之上,竟也爆发出青筋。内心压抑的理智,一点一滴地被瓦解之中,即将崩溃……

“翊……我爱你……”终究,当听到成忆口中似乎是无意识的一句冲出唇畔之时,棱翊眼中的隐忍,不攻自破。一个翻身,迅速地钻入了丝被之中,与成忆牢牢相贴。

当暧昧惑人的声音响起,埋首在成忆身上的棱翊有着无比的餍足……

只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的天地……而且这个天地之中,只有光明……璀璨的光明……

然而,依旧闭着眼眸的成忆,眼角却倏忽间淌落一滴晶莹……

可惜,一心攻城略地的棱翊,却错过了……

他,只知道,这一次,他终于得偿夙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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