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骞亲完,表情淡定的要命,他垂着眼注视着方茴,手摩挲她发红的脸颊,低声道:“方茴,亲你很舒服。”
“…………”方茴偏过头,故意不看他。
郁文骞捏着她下巴,轻笑:“真的很舒服,你呢?觉得我吻技如何?”
吻技什么的不要太好,更重要的是,方茴总觉得他跟自己不在一个欣赏水平线上,方茴想象中的亲吻是电视上那种唯美型的,发挥最大想象也不过是法式深吻,但她没想到他们第一次就尝试这么刺激的,一上来就这么猛,她的胃口会不会被养刁?
方茴轻笑,“你自己吻技如何你自己不知道?”
郁文骞也跟着勾唇,“谢谢你的认可,我会更努力提高技术的。”郁文骞几乎是趴在方茴耳朵上说的,以至于方茴下意识抖了抖,浑身发痒,酥痒难耐,空落落的。
“三爷~~~”方茴娇声喊他。
“嗯。”郁文骞拿起她的手亲了亲。
“以后每次你都要让我这么舒服。”
郁文骞笑起来,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咬的方茴吃痛,他才哄小孩一样道:
“好,每次都让你舒服,很舒服,更舒服。”
这一夜,俩人相拥而眠。
次日一早,方茴是在郁文骞怀里醒来的,她动了动,感觉到他的胡渣蹭在她脸上,痒痒的很舒服,方茴扭了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而后她敏感地感觉到他下面有反应,一开始她以为他很快会过去,可谁知过了很久,郁文骞依旧是兴奋状态,让方茴实在装不下去了。
她咳了咳,体贴道:“我帮你吧?”
“不用。”
郁文骞推开她,表情是一贯的克制,一本正经的模样简直让人自愧不如。
他今天穿了件麻灰色的睡衣,从床上下来后很快坐在轮椅上进了浴室,不知过了多久,方茴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她把头蒙在被子里,总觉得脸颊热热的。
他们最近发展得很快速,方茴对现在的进度很满意,照这样下去,不久后他们就能过上有肉吃有酒喝的神仙日子啦!!!
不知过了多久,郁文骞从浴室出来,他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还有水滴,看似刚洗了澡,方茴刚换好衣服从衣帽间里出来,今天她穿了件连帽的针织裙,外面套一件薄绒外套,脚上是一双过膝的针织长靴,年轻又妩媚,勾得人移不开眼。
郁文骞盯着她的衣服看了片刻,眉头紧蹙,“我们国家早就过了吃不饱穿不暖的阶段。”
“…………”方茴挑眉,“什么啊?我这裙子很保守好吧?”
其实裙子是真的很保守啊,也很长的,只是因为她胸大屁股翘,嗯,身材太好了,以至于这些衣服穿在她身上都莫名显得短,很多正常的衣服在她身上也会显得有些勾人,方茴也察觉到了,但总不能把胸缩小吧?虽然修炼是能帮她这样做,但她又不傻,好不容易把身材炼得这么完美。
“再说了,这些衣服是我来的时候就有的。”也不是她自己准备的。
郁文骞一怔,没说话。
当天方茴出去后,郁文骞找了一个生活助理,交代对方把方茴的衣服换一拨,并点名要求要端庄大方符合身份的衣服,生活助理给了他一个了然的表情。
次日一早,等方茴打开衣橱换衣服,才发现衣柜里的衣服都换过一拨了,她疑惑地拉开衣柜看向屋外,“文骞,是你让人帮我买的衣服?”
郁文骞合上财经杂志,轻描淡写道:“正好换季,给你添点新衣服。”
“谢谢啦!”方茴很满意他挑的款式,再说自己老公知道给她买换季的衣服,最起码说明他对她很关注,方茴笑眯眯拿了一件衣服套上,一件红色针织衫配上黑色的套裙,裙摆很长,配上靴子包裹的严严实实,说实话,方茴也想穿的端庄一点,毕竟是学生嘛,总不好过于妖艳的。
谁知她出门后,郁文骞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许久。
这身衣服看似没问题,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可细看会发现,那针织衫衬得她上围挺又翘,屁股被包裹在包臀裙下,露出饱满的曲线,纤细的腰肢加上细长的腿,不管怎么看都很有问题。
并且问题严重。
郁文骞捏了捏眉心。
方茴疑惑道:“怎么了?头疼?”
郁文骞阖了眼没说话。
他终于明白,根本不是衣服的问题。
周末在家,方茴原本想休息一下,谁知早上十点多时,她正在院子里跟工匠学种花,那边张嫂来报告说是方月心来了。
方月心有些急,小跑过来道:“姐,我打电话你怎么老不接?”
方茴摊手,“我很少看电话,怎么了?”
方月心瞥了她一眼,满眼都是怪罪,她只不过是找方茴帮个忙,可方茴总是推三阻四的,到现在也没把那个资源要回来,她打听过,那个叫吴蓁蓁的小演员是个龙套,根本不能和自己比,她方月心怎么都比那个小龙套强,只要方茴找郁文骞说说,郁文骞肯定会把这个资源给她的。
左右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方茴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帮忙呢?
方月心急道,“姐,你到底有没有更姐夫说让他把那个资源给我?再拖下去就晚了。”
方茴为难道:“我说了,但是你姐夫说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再说了你可以去找郁阳,郁阳应该会帮你。”
“他?我要是找他有用就不会来找你了,姐,你就帮帮我吧?我们到底是姐妹一场,亲姐妹哪里有隔夜仇?等我火了,你脸上也有光,再说我以后要嫁给郁阳,咱们还要相处的,你一定要拉妹妹一把,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方月心满脸急色。
方茴叹了口气,她总不能告诉方月心就是她故意截胡的吧?
“我真的没办法。”
“你……你是不是就不想看到我好?”方月心急促地拉着方茴,皱眉道:“你就是不想看我过得好是吧?你还在怪我抢了郁阳?”
方茴懒得理会,她爱怎么说怎么说。
“好,那我去跟姐夫说!”方月心气急败坏地往屋里冲,方茴见她跟疯了似的,不由跟了上去,等方月心跑到二楼时,郁文骞正坐在轮椅上看文件。
他虽然残了,可天生上位者的气势却是无法遮掩的,哪怕就这样坐着,也有让人不容小觑的气场,他眉宇间有种狠厉,皱眉时眼神凌厉,方月心站在那,只觉得这个男人离她异常遥远,他高高在上让她无法触及,似乎是她一辈子都摸不到的存在。
可明明,最先嫁给他的人应该是她。
听说郁文骞醒来虽然没有立刻整顿公司,可他的手腕依旧让人忌惮,如今郁阳和郁文鼎正拼尽全力与他对抗,却无法阻止他的雷霆手段。
如今他在郁家依旧有话语权,所以方月心才会叫方茴来求他,早知道这样,当初她就自己嫁过来了,可谁也不知道他会这么早醒来,一醒来就把郁家捏在手里,任何人也无法动摇他的地位。
“姐夫。”方月心想清楚后,低眸走了进去。
郁文骞视线从她身上掠过,表情毫无波澜,只淡淡地应了声:“嗯。”
他很冷淡,凌厉的视线扫过时让方月心后背一凉,总觉得自己的心思无法躲藏,可她还是稳住了,她笑了笑,语气单纯:“姐夫你好点了么?我们都很关心你。”
郁文骞没做声。
她又道:“姐夫你有空可以去我们家坐坐,我妈和我爸都想见见你,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其实我跟姐姐的关系小时候还挺好的,只是后来长大后不知道为什么,关系渐渐淡了下来,我想可能是从她谈恋爱以后吧?就是她跟郁阳……”
方月心捂着嘴,像是惶恐于自己说错话,连忙拍打着嘴道:
“对不起,我不该多嘴的,不该告诉你她和郁阳的事让你误会,其实她和郁阳已经没什么了,只是谈过一年而已,当初她谈恋爱的时候很喜欢郁阳,她说郁阳是她最喜欢的人,但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他们已经没什么了,您千万不要因为郁阳是您的侄子就多想啊。”
方茴赶到时就听到方月心后面几句话,她忍不住叹息,白莲花就是白莲花,你看人家这说话多有水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把要说的话说了出来,成功挑起她和郁文骞的误会,也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
感觉到方茴的脚步声,方月心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姐,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把那些事都告诉了姐夫,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我不该把你和郁阳的事告诉姐夫。”
方月心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她就不信郁文骞能忍受自己老婆跟侄子谈过恋爱,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了这种事。
方茴冷眼盯着她,直到把方月心盯得后背发凉。
方茴冷勾唇角,摇头笑道:
“真跟唱戏似的,少把娱乐圈那一套往家带,你现在不是在剧组,你也不是女一号,演戏也没人给你钱,别把自己弄得像小丑一样,赶紧给我滚!”
方月心脸一白,“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难道就因为我说错了几句话,你就可以不念姐妹之情吗?”
方茴笑得有些冷,“对你算客气了!别自以为聪明,把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带到我家来,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保证不仅毁了你,还要彻底毁掉你的事业,我说到做到!”
被人这样侮辱,方月心早已白了脸,她从小到大在家一向是要什么有什么,只要她愿意,随便捏造个理由哭诉一下,就能把方茴的东西抢过来,方建成一向维护她,方茴也不敢跟她对着干,可没想到方茴才结婚多久,竟然就敢这样骂她了!还要毁了她的事业?
方月心含泪哭诉:“姐,难道你以为自己当了豪门太太就能为所欲为,仗势欺人了么?”
“对,我就是为所欲为,仗势欺人,你有意见?有意见也给我憋着!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放狗了,文骞,咱家有狗吗?”
郁文骞竟然很认真地想了想,“乡下农场养了几条藏獒。”
“那下次牵一条给我,我看咱家必须放条狗看着,省得什么人都想来我们家作妖。”
方月心张了张嘴,一句话说不出来,她不敢相信地盯着郁文骞,却见他神色淡淡,眼神毫无波动,像是根本不在乎一样,怎么可能呢?他这样骄傲的男人,怎么忍的了自己老婆喜欢别的男人?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在意吗?
无法忍受他们的冷待,方月心最终还是跑了。
她走后,郁文骞表现得很平常,像是根本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可方茴却心里直打鼓,她多少有点能揣测出这个男人的心思,他心里越是不平静,表面上就越是无事人一样,这样推测,他今天下午的表情似乎过于平静了些。
晚上方茴洗好澡出来时,郁文骞正靠在床头看书,见方茴出来,他头都没抬,视线一直落在书本上。
方茴咳了咳,故意咳得很大声。
郁文骞抬眸,淡声问:“感冒了?”
“没有,就……有点不舒服。”方茴继续咳,咳得脸色惨白,可怜兮兮的,她坐到床边,郁文骞用手试了试她额头,低声道:“没有发烧。”
“虽然没发烧,但可能感冒了,总之就是有点不舒服。”方茴眯着眼。
“不舒服?你是指听了你妹妹说的那番话?比如说跟郁阳谈恋爱时,你说只喜欢他一个人?”
方茴闭上眼,真不相信这种脑残话是她说出来的,再说这些事都过去一辈子了,她哪里记得起来?不管了,打死都不承认,先装死再说!
方茴咳得更厉害了,病歪歪靠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胳膊,虚弱道:“哎,说那种话的人肯定不是我,我不可能说那么脑残的话,你同意吗?老公?”
郁文骞原本眼里冒着冷光,看她这般耍赖,也被她气笑了。
“装死就能混过去?”
“谁说我装死的?我就是……”
郁文骞推开她,毫不留情,“别跟软骨头似的,好好说话。”
“我就是难受嘛,再说了人不脑残枉少年,谁年少时没喜欢过几个人渣啊?对吧?三爷?你肯定也有过这种体验吧?”方茴眨眨眼。
郁文骞冷勾唇角,一双眼眸更是高深莫测,他捏着方茴的下巴,浑身有种要找人算账的气势。
方茴傻眼了,缩了缩,可他却不让。
“方茴,”郁文骞眯着眼,声音一沉,“你年少时还爱过几个人渣?几个?有没有兴趣跟你的丈夫分享一下年少趣事呢?”
方茴傻眼了,她就是随口一说,哪里有几个啊?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她怎么又被反将一军了?
“明明是我问你,你别逃避,难道你就没有过前女友什么的?”
郁文骞合上书,眼神一厉,“没有。”
“怎么可能。”方茴咕哝着,觉得他骗她,“你这么优秀,那么多狂蜂浪蝶怎么可能不扑你?”
郁文骞被她气笑了,看看,她总是有本事反将一军,蛮不讲理。
“我们还是聊聊你的年少趣事?”
方茴继续装死,余光扫到床头柜边上的那瓶红酒,当下眨巴眨巴眼睛,软声道:“三爷,我想喝酒了,嗯,你喂我的那种。”
郁文骞眼里火光直冒,虽然脸上依旧比谁都正直,却还是拿起酒瓶。
他摇晃着红酒,很快喝到嘴里,又捏着她的下巴强迫方茴去尝他嘴里的味道,方茴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迫喝了不少红酒。
喝到最后,一瓶红酒被他们喝得差不多了,俩人都有些微醺,方茴眼里泛着水光,手指在他胸前绕了绕,软声道:
“三爷,那些事那些人都过去了,我现在心里没有他。”
郁文骞怔了片刻,撬开她嘴唇,狠狠吮吸她的红唇,直到最后俩人都瘫软在了床上。
到底还是饶过她了。
孟心露进组很顺利,据季宜说苏岑夸过她好几次,说她有灵气,还说方茴会看人,签的艺人都很有灵气,假以时日,孟心露一定能在大屏幕上大放异彩。
方茴笑起来,前世的孟心露自杀,死的实在是可怜。
她只是不希望好友再走上那条路。
因为魔力传媒员工有限,方茴直接以公司的名义联系了吴蓁蓁喜欢的那部网络的发表网站晋江网,这位作者当下还不是很出名,的网络收藏也很少,只有一千多,方茴甚至觉得奇怪,吴蓁蓁到底从哪搜索到这本的,不过人的运势真的很难说,就好比这个作者,眼下虽然不红,可因为运气好,这本书拍完后大爆,之后每本书都卖了出去,身价一涨再涨。
最后,对方竟变成圈子里身家最高的作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