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二也有些醉了,随意朝后面指了指,“这道门出去就是。”
董刀疤醉醺醺从那道门走出去,可他也不识路,周围一个下人都没有,只能自己随便找个方向走。
穿过一道走廊,一座张灯结彩挂着大红纸的厢房突然出现在眼前。
董刀疤愣了一下,突然打了个激灵,脑海中回忆起刚刚两个新娘子前凸后翘的画面,加上尿意上涌,不由得舔了一下嘴唇。
身为青皮混混的头子,在云溪县城耀武扬威掼了,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加上龙二是外地来的,他更是不惧。
确定四周无人,他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垫起脚尖靠近婚房,熟练的将食指放进嘴里打湿,然后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
一股熏香率先从洞口传了出来,董刀疤透过洞口往里面望去,立马心猿意马。
两个新娘子的红盖头已经被取下来了,此刻安静的坐在床上,小口小口吃着点心。
两人面容姣好,脸上抹了精致的胭脂,嘴唇红润可口,特别是婚袍遮不住的身材,看的董刀疤眼珠子都快红了。
看了一会儿,口干舌燥,念念不舍正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惊的他猛的蹿了起来。
转头一看,这才松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胡麻子,你来这干啥?”
胡麻子戏谑的看着他,同样压低声音道:“董刀疤,我说怎么这么久不见你人影,原来是来看新娘子。”
“胡说,我是找不到茅房,走错了地方。”董刀疤脸不红心不跳。
胡麻子切了一声,用一副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
“你来这干嘛?”董刀疤反问。
“我也要找茅房,顺便来找你,这不就抓到你了吗,那两个女人怎么样?”
董刀疤竖了一个大拇指,“都是好货。”
“让我看看。”
胡麻子挤开他,透过洞眼看过去,顿觉口干舌燥。
“胡麻子,咋样,要不要逗一逗她们?”董刀疤提议。
一个人他不敢逾越规矩,但要是有人陪着一起,他的胆子便壮了起来。
“这不太好吧,让龙二知道了,他还不得活剐了我们。”胡麻子有些犹豫。
董刀疤切了一声,“龙二你怕他干啥,手底下就两个能打的,咱哥俩身上还有家伙,再说了,我们又不干啥,就当是闹洞房了。”
两人对视一眼,猥琐笑了笑,当即举手敲了敲门。
“谁啊。”白寡妇心里一哆嗦,张嘴问道。
两人没有答话继续敲了敲门。
“谁啊,说话啊。”白寡妇又问道,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
“龙老爷请你们出去敬酒。”胡麻子眼珠子转了转,说道。
另一个年轻漂亮的新娘子闻言,立马起身去开门,白寡妇刚想阻止,她没听过这个下人的声音。
可已经来不及了,门一打开,两个目光透着猥琐淫光的大汉便直接冲了进来。
“啊!”
那位年轻的新娘子见状,顿时张口尖叫一声,胡麻子眼直手快一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顺势环住她的细腰。
董刀疤有样学样,将大声呼叫的白寡妇捂住嘴,然后深深吸了一口香气,嘿嘿笑道:“小娘子,别怕,我们就是想和你玩玩。”
两位新娘子剧烈挣扎,眼里蓄满泪水,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这么大胆。
光天化日,直接闯进别人家的婚房,而且还是地主家的婚房。
两人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来回走动,喘气声也越来越重。
“董刀疤,胡麻子,你们干什么!”
突然,婚房的木门被推开,龙二带着下人闯进来,见着这一幕,眼珠子都红了,厉声喝道。
两人打了个激灵,齐齐松开两位衣衫不整的新娘子,脸色羞红,但还是大大咧咧的说道:“是龙二啊,没啥,就是闹洞房嘛,一起热闹热闹。”
两位新娘子脱离束缚,立马哭哭啼啼跑到龙二身后,不断喊着老爷为他们做主。
“去你娘的,闹洞房是这个闹法?给我打!”
龙二本就是个好脸面的,看到这一幕,感觉脸烧的都能煎蛋,大手一挥,立马让手下动手。
“我看谁敢!”董刀疤和胡麻子将腰间的驳壳枪拔了出来,瞬间震慑住那些下人。
动静传开,堂屋里的人也纷纷涌过来看热闹,董刀疤和胡麻子的手下看到这一幕,立马闯进来为老大撑场子。
被两只驳壳枪指着,龙二没有一点儿慌乱,气极反笑,“董刀疤,胡麻子,你们今天可不地道。”
“老子好心好意请你们来吃酒,结果你们想在我头上拉屎拉尿?完了还拿枪指着我?”
说着,他指着那两只枪,“不过你们也太小看我了,我龙二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两只手枪而已,你们会开保险吗?”
“怎么,看我是个外来的?觉得我好欺负?”
董刀疤和胡麻子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事儿确实是他们做的不周到,但仗着人多势众手里有枪,他们还是不愿意服软。
“龙二,这事儿我们确实做的不地道,改天请你喝酒赔罪,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闹个洞房。”
“不信你看两个新娘子,衣服都还好好的。”
他们顶多就是摸了一下屁股,摸了一下熊,亲了下小嘴,多的真的没有干。
龙二看了眼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两个女人,心中怒火更甚,“你们特娘的欺人太甚!”
说完,两个手下正好把一个很大的柳条箱拿了过来,龙二熟练打开,里面全是枪械!
除了七八把驳壳枪以外,甚至还有三支步枪,弹药更是铺了一层!
众人见状,立马倒吸一口凉气,离现场远了一点儿。
“龙二,你当真要和我们作对?”董刀疤阴沉着脸说道,这事居然闹得这么大。
身后的小弟也纷纷掏出砍刀铁棍,有几个心腹同样掏出了驳壳枪,气氛瞬间冷到冰点。
龙二咬牙,心里发狠,“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