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你在这里了,来了就要敲门,进来怎么躲在门外。”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景渊对楚夏说着话。
小檀都有些着急了,他和景渊的话都被楚夏听进去了吧,这可怎么好?他使劲的向景渊示意,而景渊却假装没看到似的。
“皇帝不急急太监,我都不着急,你那样做是做什么?”景渊也不掩饰,直接对着小檀说道,说的小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比喻的不恰当,但是话糙理不糙,景渊都还没有着急呢,小檀却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蚁了。看起来,景渊是不打算瞒着楚夏了。
“楚夏,既然你来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我们的计划都被你听见了。所以你要帮我们隐瞒才好。”景渊的心里是百分之百相信楚夏啊,他知道楚夏一定会支持他。
楚夏犹豫了一下,她知道,景渊是放心自己的,可是她听到的这些话,目前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如果这些消息一旦泄露出去,那首先怀疑的肯定是到自己的身上,可她还是点了点头,他觉得景渊做的是对的,这就有必要去支持他。既然景渊帮了自己这么多了,自己也要有所回报的,她楚夏绝不是知恩不报之人,更何况,更多的原因,自然是不用说了。
“刚才那些话听了多少?”景渊其实拿捏不了她到底听了多少,但是既然听了,肯定是要部告诉她的,部不留。
“没有多少,但我知道你想篡权夺主,你想当君主是吗?”楚夏定定的看着景渊,想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是啊,你没有听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政权也会更换的,我只是提前让他来到而已,再说现任的君主,在你看来,你满意吗?”
确实,现任的君主可以成为暴君了,而景渊是暴君的弟弟也正好,景渊和暴君之间是完不同的,她相信景渊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君主。“我赞同你做的。”楚夏出了声,她知道自己今晚这一夜。所有的事情都将会与景渊联系上,自己竟然同意了他,那就一定会帮助他的。
将军府,大将军,楚薇,梁妈,这些人自己都拦不住自己的,她楚夏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控制自己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景渊,那么就算是自己拼尽力,也不会放弃的。
景渊点了点头,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也没有相信错人,他与楚夏相视一笑,小檀悄悄地退了下去,临走之前,他偷偷的看了这两个人一眼,看起来自己的主子这次是过不去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主子这么重视一个女人呢。
楚夏和景渊之间不需要多余的言语,都懂得互相的重要性,现在所要面对的,就是帮助楚夏回复记忆,还有景渊的大业也需要他们完成。
昨天还是在被挟持的君主,现在就已经陷入了温柔乡了。君主将自己昨天被挟持的事情添油加醋,将自己说得很勇猛。这美人哪里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侍候的是君主,而不是普通人,当然是附和着了。
这位君主昨天还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而现今,却又在美人面前装的很神勇,这确实是无能的君主能干出来的事情,倘若是旁人,绝不会拿出这种事情来说的。一个国家的兴盛是取绝大部分取决于君主的。君主如此,更何况国家呢,这个国家天很快就要变了。
君主,您可是这世上最勇敢的人啊。没人在君主旁边吹吹耳边风。即使是旁边的最忠心的太监也没法开口。群主如今被迷了心智,自己想要救他也没有办法,到头来如果惹得这位美人了,还会被君主给斩首。还是护着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美人,快快来我怀里就给你很多很多的爱,怎么样?”美人如质细软的腰肢,去桌子旁,又拿了一壶酒,亲自给君主斟满。“朕今天不醉不归,每人只得听着君主的话,将酒杯斟满,然后美人在君主的怀里,听到君主讲他那些英勇事迹。”
俗话说喝酒误事,不喝酒就不会误事了,可是这君主昨日与美人,直直饮到深夜才入睡,到今日早朝时,虽然是没有醒的。此时的靖王景渊,正立在朝廷之上,听着那些大臣议论纷纷。
“这都日上三竿了,君主怎么还没来,是又睡得沉了吗?”他听到了一位老臣的声音,自己心里暗暗笑了一下,又在心里暗暗琢磨了一下,待会儿要如何开口?
这先皇创国以来就没有这样的先例,如今的君主,竟然连早朝都敢耽搁,这国,这家,我们要如何才能守住?大多数的声音其实都是比较悲凉的,这些大臣们忠心耿耿,但是碰见这样的君主,就算是他们在想要守住,也是无能为力的。
在他们没有看见的时候,景渊的嘴角列的更开了,他想了一会儿,就站在朝堂的中间,对着诸位大臣说道。“各位大臣,可否听本王一言?君主是本王的皇兄,自然也是本王最亲近的人,但是现在事关国家,我不会替皇兄辩解,但是你们也要听我一言。”
“为了管理国家,君主是整个国家里面最忙的人,我们都是知道的,先皇创国以来,我常常就能见到他的身影,油灯下挑灯批阅奏章,这些都是我等不能追寻的,现如今,本王的皇兄,也就是当今的君主,也如同先皇一样,经常批阅奏章。”
“我们不入这深宫,自是不知在深宫里的生活,但我相信我的皇兄绝对不会是那种暴虐之人,我相信他今日晚来,一定是因为为了国家大事操劳而晚来的。我们身为臣子,拜倒于君主之下,我们就要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既然君主没有来,我们自当自己讨论,互相解决这些事情,而不是在这里干等的君主,你们说是吗?”景渊这个人,长相俊美,就算是平常的小姑娘,见他一眼都需要脸红的,更何况这些大臣他们虽然是男子,但是已经见着当今的冥王,越发的俊美,口才伶俐,自然是欢喜的。
此时在宫殿房梁上的小檀,却‘啧啧’的摇起了头,自家的主子还是自家最清楚,平时腹黑的时候也不少,现在倒是在这里装个人模人样的,真是长得帅的人,演戏也就不会差吧,如果自家的主子现在不是靖王,或许已经是九州最有名的戏子。
他觉得自己枕着的砖块突然有些松动了,他感到不妙,赶快起了身,幸好然后看见那个砖块有些四分五裂,他心想幸好自己跑得快,要不然现在早就倒在朝堂之上,被周围的臣子嘲笑,可是他又觉得事情蹊跷,怎么回事呢?这好端端的砖块怎么会就破裂了呢?
他从缝隙里看到了主子朝自己抬着的头,他觉得有些无奈,自家的主子竟然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闲心听着自己说闲话,真是自佩服,学不会学不会。
“要我说,当今最适合做君主的人,还是靖王殿下,你们说是不是啊?”拥挤的人群里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这本是景渊料到的一句,听到后,虽然心里会得意起来。是呀,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冥王和当今的君主是兄弟。既然君主可以做,那么我们靖王也可以。
“更何况将靖王和君主作对比,那差别可真不是一般的大。靖王风流倜傥,又博学多实,自是掌管着一些小洲,但是照样能管理的很好,若是放在整个大的九州,会不会整个九州就会生动起来?”景渊听这句话,心里面暗自高兴,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差距越来越大,评论声音也越来越多,他知道自己要到出手的时候了。他挥了挥手,示意场安静下来,“各位,承蒙各位的欢喜,但是我与当今君主是皇兄,自然是要护住他的,你不要再想着拥护我为君主了,现在是君主没有来,如果真有来了,定是要勃然大怒的。当然,我是非常感谢你们对我的看好的。”
此话刚落君主晃着不稳的步伐进来了。看起来是昨夜的酒还没有醒,在景渊为他辩解声音之下,显得有些嘲讽,原来他们的君主是喝多了。所以不能按时来到朝堂之上。
刚醒的君主头疼欲裂,就被太监拉来了上早朝,刚下令将太监拉去杀了,却要面对着满朝的文武才,就越发觉得胸闷了。他的酒其实还没有醒,于是便胡言乱语,“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嗯?”说的话自然是不流畅。
刚刚讨论了一番,现在君主出现,自然是与靖王之间的差别显现出来,大臣们看着自己当朝的君主,这样觉得他是玩物丧志,整个国家和人民在他的手上一定会坏的,但还是一个一个的提出了建议。
老臣的建议可以说是非常实用的,他从君主的组织行为到当今国家的形式都见解的非常独到,但是这对于玩物丧志的君主来说毫无用处。最主要是表现的不耐烦,就越对着景渊的心理,他觉得君主快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