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中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吕玲绮。
貂蝉用那纤纤玉手,轻轻拍了几下她,终是难忍心中的苦楚,眼角也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一脸悲伤的安慰道:
“玲绮,不哭,不哭了!”
只是劝着劝着,貂蝉一想到以后她将无依无靠,再次化作任由风雨交加,却难以反驳的无根浮萍。
那如丝般的魅眸里,瞬间就溢满了委屈,想到了伤心处,话音不由得有些呜咽了起来。
“玲绮,你姨娘的命好苦啊!这么多年,一直受人欺凌,受人摆布,好不容易被你爹纳作了妾室,安稳了几年。”
“如今却连你爹也离我而去了!你说姨娘以后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转眼间,本是出言安慰的貂蝉已是泣不成声,那眼泪也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
好生惹人怜。
看着此时已经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两名绝代佳人。
袁枫的那一双贼眼,睁的大大的,几欲蹦出来似的。
毕竟死的又不是他袁枫的亲爹,他才懒得管那么多,此时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今夜怎样才能将二人揽入怀中,彻底占为己有。
马中赤兔,女中貂蝉!
果真名不虚传!
袁枫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貂蝉。
依稀记得第一次在洛阳看到貂蝉时,她还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娇牡丹,如今虽已时隔数年,但佳人依旧如此魅艳。
袁枫只觉得底下本能的狂燃起了一股滔天火焰,欲要焚烬一切。
此刻,他愈发的坚定了要做一个好女婿。
去秉着关怀孤寡的人文理念,帮吕布那厮,好生照顾亿番他仅存的这一对貌若天仙的遗孀母女。
“姨娘,不哭了,咱不哭了!我家夫君一定会替父亲报仇雪恨的。”
闻言,貂蝉这才想到今天本是自己继女·吕玲绮的大婚之日。
用玉手一抹泪眸,渐渐止住了啼哭。
娇嗔着白了吕玲绮一眼。
好似在说:死丫头,也不提醒人家一下,害得姨娘都快把妆给哭花了。
瞪完吕玲绮后,貂蝉赶忙顺着吕玲绮的眸光看去。
当貂蝉看到旁边的袁枫。
见他是那么的气宇轩昂,丰神如玉、英姿勃发,乃是世间少有的英武美男子。
一对泪朦胧的魅眸里,立刻变得含羞带怯。
似喜非喜,似怨非怨,让人见之生怜。
赶忙捋了捋略微凌乱的披肩长发,轻施一礼,柔声道:
“奴家貂蝉,不知姑爷竟也在此,方才多有怠慢,还望姑爷莫要怪罪奴家。”
忽闻如此糯糯的言语,袁枫只感觉底下有些蠢蠢欲动。
强行压制住了那一颗狂燃的心,袁枫赶忙上前几步,将貂蝉扶起。
装出了一副温文尔雅的伪君子模样。
温然道:
“我与吕玲绮已有婚约,你是她的姨娘,那自然就是本将军的姨娘,又何来怠慢与怪罪一说。”
见袁枫如此温雅,貂蝉顿时好感大生,琼鼻一蹙,语带呜咽的说道:嘀嗒网
“如今温侯突然暴毙,奴家已无所依靠,以后怕是要随玲绮一同前去袁府叨扰。还望将军莫要嫌弃奴家碍眼,哪怕为奴为婢,奴家亦是满心欢喜。”
忽闻此言,袁枫的心里都快乐开花了,正愁着怎么将你搞到手,结果自己送上门来了。
袁枫轻轻拍了貂蝉那薄如蝉翼的素纱衣袖几下,不由得暗暗显摆道:
“貂蝉姨娘,何出此言!袁某纵横天下,如今又占据大汉近三州之地,又怎会缺了一间待客用的厢房,与一个端茶倒水的奴婢!”
“总而言之,本将军一定会好生关照你的。”
说着说着,袁枫的手已经不自觉的从貂蝉那丝滑的衣袖,滑到了那纤纤玉手。
光滑白皙如玉藕般的美妙感觉,冷暖适中的体温,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貂蝉到底是情场老手,魅眸一凝,半是娇羞,半是欢喜的嘤咛道:
“那奴家以后就要叨扰将军了?”
忽的,袁枫感觉自己的手心里,貌似有一只嫩滑的玉指,在不断的画着圈圈。
酥酥麻麻的感觉。
让人迷醉其中,难以招架!
袁枫的星眸猛的一抬,这才与貂蝉的魅眸相视。
看着那一副含羞带怯,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又扫了一眼那丰腴到极致,仿佛熟透蜜桃般的完美曲线。
顿时,心生一念,暗骂道:
不愧是曾经仅凭一张绝世娇颜,就能祸乱天下的小妖精。如今你夫君尸骨未寒,居然已经开始物色下一轮的接盘侠了?
哼!岂有此理!
这个盘……袁某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