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吴忠贤一番‘教育’之后,夏清荷明显老实不少,甚是疲惫地倚在床边将自身来历娓娓道来:“我传承自五毒门其中一个分支,主修鬼神之法,其中以采补术《补天集》为根基修身。”
“《补天集》?”吴忠贤好奇出生声道:“以白昼黑夜为分界的那门邪修?”
“你知其一不知其二”夏清荷闻言脸上有些不悦,为其解释道:“《补天集》本为道门上古炉鼎专修之法,原本是修士采补天地之灵气,修身立道的名门正派之不传法门,只是后来道门陷落,众多典籍功法散落遗失。”
“五毒门幸得其中一二,其中就包括残缺的《补天集》,因修炼法诀残缺我们只得采补他人先天之气,来养育己身,所以在你们看着才会觉得是邪门歪道。”夏清荷解释道,这其中所蕴含的秘辛,远不是外人所想的那么简单。
吴忠贤点了点头,炉鼎本就是道门丹道修炼之法,以金鼎近泥丸,丹田为鼎炉,全身无处不丹田,鼎炉在身内,结丹在丹田。
在丹道修士认知中,上品丹法以神为炉,以先天二气为药,以日月精华为炉火,再由炉鼎丹火锤炼内府五气,但求终有一日铸就五色金身,渡劫飞仙。
“你所修炼的功法限制太大了,绝非正确之道。”吴忠贤想到这里又摇了摇头,正如夏清荷之前的经历,只要一到黑夜,那一身二品修为尽失,转眼间就沦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夏清荷抱紧衣被将头埋在其中,莹白润滑的玉足轻抬,轻声说道:“我又何尝不知?但这有什么办法呢,若想强大于世唯有这一条路可走。”
这就是的小门派痛楚,没有深远的传承,所承载的修炼法门也是极其稀缺,光是这样残缺的修炼之法放在这些门派之中,不亚于天赐至宝。
吴忠贤突然有些好奇地问道:“既然你们宗门皆是修炼采补之术,那为何你”
对呀,按照夏清荷所说,整个五毒门不都应该是沉迷于采补之术的邪修吗?那为何她还是个处啊?
夏清荷自然知道吴忠贤在问什么顿时俏脸一红,先是白了一眼不正经的吴忠贤,接着解释道:“只是因《补天集》残缺,我才不得不借助采补他人先天二气来锤炼己身,所以我并不用与他人媾和只要通过他人丹田处就能吸气先天之气”
我艸,这不就是吸星**吗?吴忠贤在心中暗道。
“那被你吸走先天之气的人,之后会怎样?”
夏清荷有些胆怯地抬头看了吴忠贤一眼,小声说道:“一旦被我吸走先天之气,轻则损伤本源,终身止步武道,重则三魂七魄俱灭宛若活死人般,终老余生再无恢复可能”
他奶奶的,这小妮子就是妖孽啊!吴忠贤顿时直觉后颈一阵发凉,心中泛起阵阵后怕,这手段过于残忍了,起步就是断绝武道。
夏清荷生得一双极为好看的桃花媚眼,此时正悄悄观察着吴忠贤脸上神情,在她道出实情后,心里也是有些害怕,毕竟自己曾想置对方于死地的,怯生生地说道:“你你可不要在乱来了毕竟我都给你了呜呜呜~”
吴忠贤望着又开始哽咽的夏清荷,心中无语道:这小妮子是水做的吗?怎么刚说三两句就又哭了呢
“再跟我说说你们五毒门的情况,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毕竟天都亮”吴忠贤缓缓说道。
他是初步见识到了岷山的混乱,大小势力如犬牙交错,宗门帮派更是层出不穷,想要在诸多势力中斡旋,并且还有探明陈留王残留势力,若是没有本地势力在旁协助,无疑于是难如登天。
而眼前的夏清荷正好就是,瞌睡时递给吴忠贤的枕头,一举两得。
“虽说我们五毒门在整个岷山之中,位列三门七教前列,但那都是许久之前的老黄历了。”夏清荷说到这里神情暗淡,接着解释道:“自从一品修为的大师伯仙逝后,整个五毒门就失去了主心骨,各个第一代的弟子们互相功法争夺门主之位,五毒门自此四分五裂,师父她老人家为了我和大师姐能平安,与那些狼心狗肺的家伙死战身亡!”
吴忠贤见少女悲伤哭泣于心不忍,轻轻将少女揽入怀中,夏清荷神情哀伤不已,眼中尽是对亡师吊念之情,想必后者与她师父感情甚笃,轻声安慰道:“如今你已步入二品修为,想来你师父她老人在天之灵,也会心感安慰的。”
夏清荷的泪水止步地向外涌出,将吴忠贤衣裳都打湿,哽咽着说道:“若不是大师姐修成《补天集》勇夺五毒门门主之位,我早已死在那叛逆之徒的手中,可就算是这样他们也心存不甘,竟企图联合其他门派想要彻底将五毒门抹除。”
“就这前几日所传回来的情报,整个三门七教中有半数宗门派出弟子齐聚五毒门,想要一举攻破山门,若非如此我也不急着寻找合适的炉鼎,寻求境界的突破”
吴忠贤闻言眼中一亮,这就是天意啊!这场岷山各门派混战,他无论如何也要插上一手!
这仅仅能探清楚岷山各个门派势力,若是助五毒门于险地,并且在暗中扶持夏清荷这一脉弟子,他完全可以凭借五毒门在岷山站稳脚跟!
“那些门派之中可有一品境界的修士?”吴忠贤一边在心中盘算着,一边开口询问道。
“不曾有过,整个三门七教之中除了我早已仙逝的大师伯是一品修为,其余的门主教主修为最多也只是二品修为,最多也只是巅峰期而已。”夏清荷回复到。
吴忠贤嘴角微微翘起,既然大家都是二品巅峰期,那他就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他自己二品巅峰的修为再加上刚刚升入二品的夏清荷,以及她那个门主大师姐,三品巅峰修为的莫剑七也是够看的,还有密谍司绣娘们。
这股势力在岷山之中,基本是可以横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