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仓库被改造的如同道观似的,作为制药厂首席顾问的千眉道长居住于此,远离众人,能够静下心来修炼,想要晋升到更高级别。
如今林宝珊施展诡计把陆凡骗过来,老家伙一心弄残对方,准备报仇雪恨。
却不料,陆凡进境神速,功力变得深不可测,竟然令千眉道长招架不住,甚至接连受伤,内心的惊恐可想而知。
只见陆凡对他的威胁根本不屑一顾,眼里涌现凶光,撇嘴道: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又如何,也救不了你,该死的老东西,胆敢一再的谋害我,绝对不能饶恕,必须废了你的修为,免得为祸人间。”
另一侧的林宝珊面露焦急神色,暗地里寻思,别的帮手怎么还不来呢,若再不出现,恐怕道长凶多吉少。
按照陆凡的脾气秉性,睚眦必报,肯定不会放过仇人,后果不堪设想。
忽然,仓库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发出嘡的声响。
有人气势威严的厉声呵斥,“谁敢伤害道长,就是自寻死路,别以为自己有两下子,就能只手遮天……”
与此同时,林宝珊惊喜出声,脚步匆忙的迎过去。“啊……你终于来了,不然道长就惨了。”
陆凡眉头紧皱,阴沉着脸瞄向进来的一帮人,内心充满愤怒。
为首的赫然是司马天雄,作为司马家族的少主,以往被陆凡收拾过,被逼迫的下跪求饶,自然怀恨在心,处心积虑的筹划,以便实施报复行径。
因此集结了一帮武道高手,驻扎在制药厂附近,只待陆凡出现,就会快速过来围剿,做到万无一失。
此番有顶级武道高手助阵,司马天雄意气风发,傲然道:
“放心吧,宝贝,如今有地榜八邪当中的驼剑王和刀十三前辈亲自出马,定会让小崽子变成终身残废。”
站在他左边的是个驼背男子,年过六旬,身穿明黄颜色的长袍,上面绣着五爪金龙,好像古装剧里的演员,便是所谓的驼剑王!
老家伙富态的脸庞呈现皮笑肉不笑地状态,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前方青年,有些疑惑的道:
“听司马少主所言,你小子先后重创了青衫隐和袖乾坤,我还有点不信,没想到你确实有两下子,还把千眉道长给揍了。”
闻听此言,千眉道长老脸涨成了紫茄子颜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毕竟都是地榜八邪里的齐名人物,生怕被驼剑王看扁了,唯有支吾着道:
“老王千万不要误会,我昨夜里严重腹泻,窜了一宿稀,乃至体虚乏力,状态不佳,才让此子侥幸获胜。”
一帮高手面面相觑之余,都是挤眉弄眼,觉得老家伙的说法太过可笑,为了保持名誉,居然以拉稀作为借口,真是太过奇葩,让人难以置信。
陆凡心里不由得暗自叫苦,对方不但人多势众,还有更加厉害的驼剑王和刀十三,再加上千眉道长,足以让人胆颤心寒。
就算他有天大的能耐,也是难以应对,恐怕即将惨遭不测。
饶是如此,本着横竖大不了一死的想法,倒是临危不惧。
却不能蛮干,要采取策略才行。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本着如此想法,陆凡暗自运功,使得脸色变的苍白,故作畏惧的说道:
“我作为后生晚辈,肯定不是道长以及两位前辈的对手,只是为了自保,误打误撞伤到了道长,还请前辈们网开一面,放我走吧。”
千眉道长吁一口气,心里很是诧异,没想到,陆凡还能主动为他澄清,总算保住一些声誉。
司马天雄则是冲着陆凡狞笑道:“原来你也有认怂的一天,可惜晚了,得罪本少主的人,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在他右边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魁梧,留有满头长发,看着非常凶悍。
此人背着一个长条木匣,插有许多长短不一的钢刀,总数为十三把,绰号为刀十三。
更是气焰嚣张的嚷道:“一个毛头小子而已,也敢兴风作浪,到会老子亲自出手,瞬间内就能砍断他的四肢,绝不是玩笑。”
林宝珊眸中闪过诧异的目光,不免心情复杂,在她看来教训陆凡一下就好,并且想过令其致残。
出乎她意料之外,司马天雄竟然请来了两位赫赫有名的邪道高手,以及十多位来自于司马家族的高手,谁能抵挡得了。
而陆凡势单力孤,定会血溅当场,彻底成为废人,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总之一句话,她对陆凡是因爱生恨,得不到导致的满腹怨气。
怎奈事已至此,让她很是无奈,唯有冲着司马天雄说道:“要不还是算了,只要这小子认错,赔偿给咱们巨额资金,就放他一马吧”
对于林宝珊的提议,司马天雄无动于衷,甚至大为恼火,铁青着脸嚷道:
“本少主不差钱,必须狠狠收拾小崽子,否则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这厮为了一雪前耻,绝对不可能饶恕陆凡,势在必行。
如今局面已然失控,根本不是林宝珊所能控制的,只能秀眉紧蹙,选择了默不吭声,站在旁边静观其变。
眼见帮手到来,对面的千眉道长内心狂喜,兴奋不已的道:
“少主言之有理,正所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不能再让这小子逃走了,否则大伙都得遭殃。”
在司马天雄看来己方胜券在握,也就愈发张狂,傲然道:
“道长不必焦躁,这小子插翅难逃,待会把他胳膊腿打断了,塞到缸里,囚禁在地窖内,就永远不会找咱们麻烦了。”
千眉道长开心的一阵狂笑,“哈哈……如此馊主意,只有聪明绝顶的少主才能想出来,真是太好了!”
随着司马天雄一摆手,沉声道:“关门打狗!”
便有手下关闭了仓库大铁门,使得周围充斥着紧张气氛,如同屠宰场,简直让人窒息。
就在此时,让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
陆凡竟然猛地向上窜起,如同点燃的爆竹,俗称的二踢脚,嘭的撞开了房顶的彩钢瓦,飞快的想要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