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诗刚进门却听见门被‘砰’的一声给关上了,进门前壮的胆子,现在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只是想和你谈一谈,你关门做什么?”
见沐云诗没有了刚才的强装镇定,眼里多了几丝慌乱,沈闻清眼中多了几分笑意。
这才是他的阿诗才对,而不是那个披起伪装来面对他的阿诗。
“阿诗想谈什么?”
沐云诗凝噎了一下,要找沈闻清谈话的是她,可是现在看见沈闻清她却不知道该谈什么。
“我,我朋友呢?”
见沐云诗问起其他人,沈闻清眼中的笑意淡了几分。
“被关在另一个房间。”
“阿诗就没有其他想和我说的?”
沈闻清垂下眼眸,他不知道自己忍了多久才止住想要来见沐云诗,他怕自己的情绪会吓到沐云诗。
可是许久未见,沐云诗问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于别人的,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停下脚步看看自己?
“没有。”
沐云诗以为自己见到沈闻清会表达自己的想念,结果现在两两相望,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不管说什么都觉得生疏。
她想或许就这样像两个陌生的朋友也挺好的。
沈闻清的胸腔微微振动,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可是,我却有好多话想要和阿诗说,这样吧我带阿诗去看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沐云诗不知道沈闻清口中有意思的东西是什么,直到她被带到一个阴冷潮湿又充满着恶臭的地牢里,看见了一个垂暮的老人被铁钩穿过琵琶骨,钉在刑架上。
听见有动静,那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人,缓慢的抬起头透过发丝间的缝隙,艰难的睁开浑浊的双眼,看见沈闻清时他先是一惧,而后疑惑的看向沐云诗。
沐云诗不明白沈闻清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看着面前的将死之人,她觉得有几分熟悉,但是在记忆里却又找不到这个人。
“阿诗可还记得他?哦也对,他这副模样阿诗应该是认不出来的,他啊是阿诗之前不惜性命也要救的钟瑾瑄,你瞧瞧他现在奄奄一息就像那在岸边挣扎的死鱼,呵呵呵……”
沈闻清眼角边似笑出了泪水,沐云诗难以置信的面前这个折磨得惨目忍睹的人是钟瑾瑄,沈闻清的笑让她背脊一凉,而沈闻清笑够了才停祝
“按照人本来的寿命,他应该早就死了,可是我大发慈悲给他喂了点丹药,让他能够活得久一点好日日夜夜感谢我才好。”
沈闻清冠冕堂皇的为自己找着借口,实际上只不过是为了能够让他经常折磨钟瑾瑄才是。
“疯子。”
沐云诗不知道为何沈闻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残忍的模样,那她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努力,避免沈闻清走上这条道路又是为了什么?
沐云诗眼中的冷漠刺痛了沈闻清的心,他眸光微闪,面对沐云诗的辱骂他眼中没有半点生气。
“阿诗你应该很讨厌我现在这副样子吧?”
“没有,你是什么样子,我并不关心。”
沐云诗错开沈闻清眼中多的灼热,可是却被沈闻清一把抓过,让她对沈闻清避无可避。
“阿诗你怎么能不讨厌呢?”
沈闻清贴近沐云诗,将她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他大拇指揉捻着那饱满柔软的唇,眸光一暗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一点,沐云诗别开脸然后一把推开了沈闻清。
沈闻清看着空着的怀抱,神色多了几分僵硬,而后让人将沐云诗带回去了。
钟瑾瑄眼中带着期翼的看向沐云诗的背影,从沈闻清两人的谈话中,他已经知道了那个陌生的女人就是沐云诗。
所以他希望沐云诗能救自己出去,可是他喉咙里发出凄厉嘶哑的声音却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了。
“你想让她救你出去?”
沈闻清凉凉的看了钟瑾瑄一眼,随后冷笑了一声,一掌就将着碍眼的东西给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