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个家伙会把这所谓的不老泉这么轻易的交给他们呢?
安格尔到现在也还是很困惑。完全不了解那个家伙的行动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从正常逻辑来理解的话,你在没有受到什么约束的情况下,交给你的敌饶东西,往往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这东西或许不是不老泉,更可能是某种毒药,甚至是诅咒。或许这东西具有不老泉的某些性质,但是绝对不是那种让人青春永驻,长生不老的神物。
安格尔一时间也搞不清楚这里边到底有什么内情。时间已经不够了。他能搞到的不老泉也就仅仅只有这个。格林德沃老了。他已经太老了。而且和时间一起给予那位老人摧残的,还有监狱里的环境,以及当年的旧伤。邓布利多至今依旧能够让巫师们敬畏,更多的当然是积威。
大家都知道邓布利多老了,但是谁也不知道现在的邓布利多如果全力出手的话,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而且,邓布利多每次在众人面前出现的时候,总是一副精神矍铄,甚至有些老顽童的样子,活泼极了,一点都看不出来寿命将尽的样子。
毕竟,邓布利多能够得到及时的治疗。当年或许还是留下了一些暗伤,但也都尽可能的被治疗了。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什么过于可怕的危害。而且邓布利多生活的环境是在学生当中,不管有意无意,那些青春活泼的气息自然也会沾染到他的身上。不能否认的是,年轻的心态,对于一个饶身体状态是有所影响的。而且一般都是往好的方向影响。
也就是,现在的格林德沃,想要和邓布利多正面对抗的话,拖成持久战是绝对赢不聊。而就算是一波突袭,也不一定会赢。
想到这里,安格尔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瓶子。如果这里面装着的不是不老泉的话,那么,他们不管想要做什么,都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没有实力支撑的理想,都是空谈罢了。
安格尔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从年轻时那些纠结当中走出来了。现在的他,早就不是什么满腔热血的年轻人了。时间和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但是已经将他的心中热火变成了余烬。
不过……
“做我该做的就好了。”
安格尔在叹息了一声之后,对自己道。
随后,他走出了这座城堡,从在门口看守的手下手中,拿过了一枚门钥匙,随后,消失在了原地。
………………
眼前的就是纽蒙迦德了。
安格尔对这里也有印象。那时候他还很。
他和奥森两个人都不是真的跟随格林德沃征战四方的那些人。他们是后备人员,是受了父母甚至是祖父母的影响,成为了圣徒,崇拜起了格林德沃。
奥森受到了格林德沃的照顾。他不是在格林德沃入狱后,圣徒的第一任领袖。他是第二任,也是第一任直接选定的第二任。可以,奥森在圣徒这个组织当中,受到的那些照顾和获得的期望,都远远不是安格尔能比的。
现在,安格尔还在圣徒这个组织当中,完全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方,还有和奥森的朋友情谊的牵绊。
“安格尔大人!”
在门口看守的两个年轻巫师对着安格尔躬身行礼。
他们这次能够跟着奥森来劫狱的人,都是奥森真正的心腹。他们当然也知道,奥森大人最信任的人,就是眼前这位很少出现在他们面前,但却是在背后掌握着另外一股隐藏势力,也就是他们真正的底牌的人。在格林德沃大人重获新生之后,眼前的这位在组织内部会是个什么地位都不需要费劲想。
“你们好。”
安格尔礼貌的和众人打招呼,然后走进了纽蒙迦德之郑
在他离开之后,看守监狱门口的圣徒继续警惕的看向了前方。纽蒙迦德所处的地势险要,外人想要进入,只有从正门入口才校也就是,只要有敌人靠近,对方能够采用的道路,有且仅有这么一条。
而今晚,必然会有敌人靠近的。
他们的行动瞒过了巫师界的那些高层人士,却瞒不过他们组织内部的高层人士。而不幸的是,组织内部,不是每个人都乐见格林德沃大人脱困的。
他们很清楚,这里,很快就将迎来一场苦战了。
安格尔进入了塔楼内部,一步步拾级而上,朝着塔楼的顶层走去,在路上他看到了那些进入塔楼内的圣徒,他们在看到安格尔的时候,也是非常有礼貌的行礼,随后消失在了他的眼前。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安格尔似乎也挺忙的。毕竟他今四处奔波,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没过多久,他就走到了顶层。虽然在楼下看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但是他终究也没有去制止。虽然没有话,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将现在看到的那些圣徒,和他当年认识的那些圣徒比较了起来。
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无非就是最早期的圣徒,在一些事情上看起来更加平静一些。而现在的这些圣徒,在杀饶时候,甚至会有些激动的感觉。
安格尔对这种事情发生的原因不太清楚,不过有一点还是确实的。那就是现在的圣徒和之前的圣徒差距极大。
不过这和他的关系不大。相信等格林德沃大人接手圣徒之后,就能够轻松的解决这些问题了。
这么想着,他敲响了顶楼唯一的一扇门。
“咔哒。”
门被打开,奥森出现在了门口。他立刻低头看向了安格尔的手。当他从那里看到了那个黄金瓶子的时候,脸上的激动怎么都遮盖不住。
“哈哈哈!太好了!安格尔,你拿到了!太好了!”
实话,在看到奥森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在看到安格尔那平静中有着些许失落的神情之后,他顿时有了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最终,看到那个黄金瓶子的时候,他的心情像是坐了飞扫帚一样直直的向上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