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三张俏脸都绷得很紧,眉宇间还有怒气逞现。
向天亮一边冲着三人挤眉弄眼,一边幸灾乐祸地笑着,“我说老谢,情况不是太妙啊。”
谢飞鹤赶紧陪起笑脸,“扯平了,扯平了,上次我主动出击,这次你们主动出击,來來,咱们的帐清了,把以前那页翻过去,咱们共同商讨以后的发展如何。”
向天亮微微地点了点头,这是在告诉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应该见好就收了。
陈彩珊说,“天亮,你是老谢请來当和事佬的吧,你说句公道话,老谢拿七八年前的旧事抵消他现在犯下的错误,这算公平吗。”
向天亮笑道:“彩珊姐,你们够可以的了,三个正科级女干部殴打一位妇女,还把人家打进了医院,你们还想怎么样,人家不就偷男人了吗,女人偷男人,那只是一个错误而不是犯罪,你们气也出了,老谢的把柄也拿到了,我看这个事就到此为止吧。”
三个女人都笑了。
谢影心笑道:“天亮,这样做也太便宜那个狐狸精了。”
向天亮白了谢影心一眼,“那好,我让邵三河派人,把那个狐狸精抓起來送到岱子岛监狱去,不过,老谢的事也就兜不住了,老谢的事要是兜不住,那牵连的人就多了去喽。”[]官道1928
说着,向天亮对谢飞鹤使了个眼色。
谢飞鹤是心领神会,向天亮在帮自己说话呢,“彩珊,影心,你们和天亮的事,我可是亲眼所见,当然,我答应过天亮,不会对外人说出你们的事……”
陈彩珊打断了谢飞鹤的话,“老谢,你什么意思,想威胁我们吗。”
“不敢,不敢,我可沒有这么说。”谢飞鹤又的脸上又堆起了笑容,“不过,不过,我可沒答应天亮,不把你们的事告诉老徐和老罗。”
谢影心瞪了谢飞鹤一眼,“你敢。”
谢飞鹤嘿嘿地笑着,“狗急了要跳墙,兔子急了也咬人嘛。”
陈彩珊笑道:“老谢,你是兔子还是狗呀。”
“嘿嘿,和平解决,我就是兔子,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非和平解决,我就是狗,我豁出去了,大不了來个两败俱伤。”
谢飞鹤涎着脸,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有向天亮“撑腰”,他心里有底。
陈彩珊对向天亮说,“天亮,老谢威胁我们,实际上是在威胁你呢。”
“呵呵,老谢这是不折不扣的狗急跳墙啊。”向天亮笑着说道,“不过,老谢的话也不无道理,以和为贵,你好我好大家好,对老谢來说,这个事要是闹大了,甭说什么还沒到手的副处级,恐怕连仕途也会完蛋,而來來嫂子这边,还有彩珊姐和影心姐,你们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心,一旦整个事件暴露,老徐和老罗都会受到牵连,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个事到此为止。”
冯來來嘀咕道:“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向天亮笑着问,“好啊,你咽不下这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冯來來当然知道,戏,只是演给谢飞鹤看的。
陈彩珊忽地笑了,“老训,你是真想和平解决吗。”[]官道1928
“当然了。”谢飞鹤点着头。
“那好,我们提几个条件。”陈彩珊说。
谢飞鹤不解道:“你们,这和你们有关系吗。”
“我们三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共当。”
谢飞鹤哦了一声,“你们有什么条件,可以先说出來听听。”
嘻嘻一笑,陈彩珊说,“第一条,你可以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但是不能公开,尽可能的不让外界知道,也不能把现在的这个家庭拆散。”
谢飞鹤点头道:“当然同意,我就是这么想的。”
陈彩珊又说,“第二条,你以后不能干涉來來的生活自由,她可以与任何男人來往,包括向天亮。”
谢飞鹤道:“这条我也同意,至于天亮,我还巴不得呢。”
向天亮假惺惺地说,“哎,我是來帮你们解决问題的,你们怎么把我给扯进來了。”
谢影心笑嘻嘻地说道:“你别装,我们知道你对來來有想法,只是不敢动手而已。”
向天亮道:“有想法与实际行动是两回事么。”
陈彩珊笑道:“沒关系,你马上就可以把你的想法变成实际行动了。”
向天亮对谢飞鹤说,“老谢你看看,你让我來帮你,我却要帮出麻烦來了。”
谢飞鹤笑着说,“能者多劳,能者多劳么,我说过二加一等于三,你就顺水推舟吧。”
谢影心问,“什么二加一等于三。”
谢飞鹤道:“陈彩珊和谢影心加冯來來,就是二加一,加起來就等于三了。”
谢影心道:“我们是不是二加一等于三,你用不着管。”
陈彩珊又笑,“老谢这话说得在理,我们三姐妹是有福同享有难共当,在这方面也是一样的。”
“彩珊,你们还有什么条件吗。”谢飞鹤问道。
“嘻嘻,你别急,还有呢。”陈彩珊道,“第三条,咱们的合伙生意的收入,你们那一份,來來占三分之二,你占三分之一,你不反对吧。”
“不反对,不反对,就照你们说的办。”谢飞鹤道。
“第四条,以后我们要以你这个家为活动中心,你不得干涉,尽量回避,即使不能回避,也不能影响我们的活动。”
“这个,这个……”
谢影心白了谢飞鹤一眼,“叔,你总不能让我们到外面去吧。”
谢飞鹤苦笑道:“我这是引狼入室啊。”
冯來來恼道:“你说什么,谁是狼呀。”
陈彩珊笑道:“肯定是说天亮呗。”
谢飞鹤对向天亮说,“口误,口误,我形容错了。”
“呵呵,我倒是觉得你形容得很对,引狼入室,我就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向天亮咧着嘴乐。
“老谢,你同意不同意呀。”陈彩珊催问道。
“同意意,同意,我还有不同意的权利吗。”谢飞鹤无奈道,心说以后不但是引狼入室,还得为狼站岗放哨,说不定还要帮着买菜做饭呢。
陈彩珊道:“老谢,你别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我还有一个条件,最重要的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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