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那匹疯马在顾云礼的手里,就变得跟个奶猫似的,瞬间安静下来了不说,还很讨好的甩尾巴,将头往顾云礼那边倾斜。
洛灿儿双腿跪在马车上,看着眼前这一幕,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就只觉得顾云礼简直太特么的帅了!
他身穿一袭白衣,骑着一匹汗血宝马,动作潇洒有力,他身形修长,英气逼人,再加上他那张完美的脸,简直心动指数百分百啊!
洛灿儿盯着顾云礼的眼睛都直了,还无意识的吞了好几次口水,小心脏扑通扑通的,洛灿儿连忙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心想,难道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你没事吧。”顾云礼控制住那匹马后,便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马车上,表情呆滞的洛灿儿。
此时的洛灿儿还沉浸在顾云礼的美貌之中无法自拔,那双直勾勾的眼睛都恨不得直接掉在顾云礼的身上了,根本就没听见顾云礼的问话。
“小姐,您没事吧,川王殿下问您呢。”霞儿连忙用手推了推洛灿儿。
洛灿儿这才猛的回过神来,回头看了看霞儿,愣头愣脑的问:“怎么了霞儿?你哪受伤了?”
“……”霞儿一脸无奈,“我没受伤,是川王殿下问小姐有没有受伤。”
“啊?问我啊?”洛灿儿这才又回过头去,仰头看着坐在马背上的顾云礼,一想到刚刚自己脑补的那些东西,就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脸颊微红,说:“我没事。多谢王爷救了我。”
顾云礼没说话,只是眼神下移,落在了洛灿儿一直跪着的膝盖处。
洛灿儿随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过来,这才意识到她还跪着,于是连忙往起站,结果她刚往起站,才发现她的膝盖,两条腿都好疼啊!
想必是因为刚刚想要制服那匹疯马,在快速前进的马车上磕碰的,只是刚才情况危急,所以她没什么感觉,现在一动,就好疼。
洛灿儿扶着霞儿的手臂,低着头,强撑着站了起来,下了马车。
这时,以暗卫长祁寒为首的一队人马赶了过来,扬起一片尘土。
“王爷,您没事吧!”祁寒关切的问道。
“无事。”顾云礼说着,目光落在了洛灿儿的身上,她此时似乎站着都有些站不稳,半个身子都靠在丫鬟的身上。
最后慕瑾森的目光停在了洛灿儿的手上,虽然她两只手都攥着拳头,但还是能隐约看到,斑斑血迹。
想必是刚刚,她在勒紧缰绳的时候,被缰绳磨破的。
跟在祁寒身后的姜陵,也注意洛灿儿手心里的血痕,心想这个洛灿儿还真是个身娇体软的小姐,勒个缰绳都能把手伤成这样,怎么看都配不上他家王爷。
姜陵正在内心吐槽呢,就见川王顾云礼翻身下了吗,走到洛灿儿的身边,二话不说,直接从丫鬟霞儿的手中接过了洛灿儿,一把抱了起来。
因为太过突然,包括洛灿儿本人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杀神川王,抱,抱女人了?
在一片错愕的眼神中,顾云礼将洛灿儿抱上了他的马背,让她坐稳,随后他也翻身上了马,拉着缰绳的手臂,将洛灿儿环在了他的身前。
“王,王爷?”洛灿儿回过头去,想问顾云礼这是干嘛。
结果她一回头才发现,他俩距离距离简直不要太近了!她回头的瞬间,鼻尖都碰到他的下巴了。
“别动,老实坐着。”顾云礼出声警告洛灿儿,声音低沉中带着一点冰冷。
“哦。”洛灿儿乖乖的坐正身体,尽量让她的腰板挺直,因为只要她稍微放松一下,她的后背立马就贴上了顾云礼的胸膛。
看着怀中的小人拘谨的样子,顾云礼倒觉得挺有趣的。
“还去吉安寺吗?”顾云礼问。
“去。”洛灿儿点头,“明日就是母亲的忌日了,我要去给母亲上香。”
顾云礼没说话,拉了拉马的缰绳,调转马头,向着吉安寺的方向走去。
其他人见状,也不敢说什么,就只能跟着。
“请姑娘去后面的马车上坐着。”祁寒对站在那里的霞儿说道。
“请等我一下。”霞儿说着,连忙又跑回了她们原来的马车上,将她们之前准备上香的东西一一从马车里拿出来,然后又往新马车上搬。
祁寒见状,便跳下马,从霞儿的手中接过了所有东西,大步走到马车前,将东西放进了马车里。
“谢谢。”霞儿拘谨的对祁寒道谢。
“上去吧。”祁寒示意霞儿可以上马车了。
霞儿点头,便往马车上爬,但没有脚凳,她一个女孩子,往上爬的动作实在有些不优雅。
于是祁寒直接伸手,一把将霞儿抱了上去。
祁寒的动作直截了当,抱霞儿上去后就松了手,嘱咐赶马车的人小心点,然后就骑上了他的马,带领队伍追他们家王爷去了。
而被祁寒抱上马车的霞儿脸红的就跟被水煮过了似的,又烫又红,心脏砰砰的跳。
因为带着洛灿儿,知道她身上有伤,所以顾云礼骑马的速度并不快。
尽管如此,这还是洛灿儿第一次骑马,所以她紧张的紧紧攥着拳头。
“手心受伤了,就不要攥那么紧。”顾云礼扫了眼洛灿儿手心的伤口,问:“带药了吗?”
“带了。”洛灿儿老实的回答,然后十分听话的松开了双手,说实话,是真的挺疼的。
“知道那个假扮车夫的人是谁吗?”顾云礼问。
“不知道。”洛灿儿摇头。
“是宸王身边的暗卫。叫李鹤。”顾云礼说。
“宸王身边的暗卫?那看来这件事,是女主角……是洛云丝安排的了!”洛灿儿说着,从鼻孔中发出了一声冷哼。
被女主角如此仇视着,她果然也变成了书中的反派了。
“李鹤身手不错,任务从未失败过,你是怎么做到的?”顾云礼问。
“说来也巧,我晕马车,还在官道上的时候,我就晕车到不行,就一路走走停停。以为下马车休息的次数多了,我就无意中发现这个车夫过于白嫩了,和我印象中的车夫不一样,所以我就猜测他肯定是谁派来害我的,就提前做了准备,拿了一瓶痒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