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等人到了巴梨大学的门口,其实不应该称为巴梨大学而是巴梨第七大学了!
许乐看着这块牌子,好像也和城市融为了一体,有道墙,不过随便的进出也没有什么安保人员,很由自的感觉,许乐觉得挺好,当大家走到主楼的时候就看到有三个人在上面走了下来,冲着小谢握了握手,随后用法语问道,“哪位是许乐许先生”!
小谢一指许乐,许乐连忙用流利的法语说道,“我就是”!
那三个人看着许乐简直不敢相信,连忙握起手来,“许先生,你的文章太犀利了,不过你们这不仅仅是在打英格人的脸,也是打了我们的脸啊”!
“许先生,欢迎你的到来,请问你对三大文明体系的划分是基于什么原理”?
培忠张笑了笑,这次来就是为了陪着许乐来,但是这也太热情了啊!
“各位,咱们能够到里面聊吗”?许乐笑呵呵地说了一下!
那几个人突然反应了一下,“哦,对不起”!
三位负责人把他们领了进来,先是做了一下自我介绍,随后大家就开始了询问,许乐跟跟这三位说道,“各位,稍等一下啊”!
“师兄,咱们稍微调整一下节奏如何”?
师兄看了一下许乐,“听你安排”,所有人都很清楚,为什么是培忠张来当组长带队,那就是全权交给许乐!
“我是这样想的,他们保准又拉着我聊,我想咱们先把正事儿办了,今天都弄完,明后天大家想听课可以听听课,不想听课就出去逛逛,咱们后天早上坐火车去日耳曼莱比锡也是一样,你们要是有朋友就叫着,但是千万别单独行动啊,我师兄不好意思说,但是到时候别说我给大家脸色看啊”,他指了指熊健葛!
“不过,我建议你们都最好在这里好好的听听课,这里是全球研究华夏文明的重镇,并且儒莲奖的评选也在这里,这里荟萃了众多的大师”!
听到许乐这句话,大家都点点头!
随后许乐跟三位说道,“各位,这样好不好,我们今天先将我国在断代工程中的一些事项沟通一下,第二我们把关于世界人文历史考古联合会的情况介绍一下,第三,这里是我和师兄培忠张教授的师爷徐九日先生学习过的地方,他老人家对《山海经》情有独钟,我将自己写的一本书《山海经综释》的华藏版之外的授权都将献给巴梨大学,以此像我的师爷致敬,后面两天我的同仁想听听课,我本人也想听一听这里的哲学,我是就是哲学系毕业,我希望能够向他老人致敬”!
三位刚要说话,突然门打开了,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走了进来,女的是华人,许乐一愣!
“你好,许院士”!老人一下伸出了热情的双手,许乐一愣,培忠张也站了起来,“你好,培院长”!
“你好,汪先生”!
师兄连忙给许乐和大家介绍道,“这位,你们一定要记着,这是饶颐宗先生的弟子汪迈德先生,这是高卢汉学的高峰啊”!
许乐对这些外国研究汉学的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饶颐宗他还是清楚的啊,连忙握手,汪先生给许乐介绍到,“这是童丕,专门研究敦煌学的,这位是我的弟子李晓红”!
许乐也知不道咋称呼好了,说实话,饶颐宗其实和苏先生是同一个辈分,仅从历史学的角度啊,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名气不如饶颐宗大,最主要的是香江那个破地方人少没几个厉害的,就显得很厉害,更何况那边对外吹嘘的厉害,所以他应该和这位汪德迈是同辈,但是呢,这岁数,他还在琢磨呢!
“师弟,我和你师兄是同辈相称,咱们也是同辈相称”!汪迈德很主动,许乐连忙说道,“汪师兄,您客气了”!
“师叔好”,李晓红向许乐握着手,小声的说了一句,“师叔,您的两篇文章太厉害了啊,这以后您还敢出门吗”?
许乐自己都笑了!
许乐将刚才的安排和汪迈德说了一下,汪师兄大手一挥,“别那么费事了,上午就把一天的事情都办完了,下午大家一起交流,另外,许乐,我们这边直接授予荣誉博士,因为你的那个理论和解释对世界的影响太大了,我们没有办法回避的”!
许乐连忙站了起来,说了一声“谢谢”!
随后许乐向所有在座的各位汇报了一下他们关于断代工程的简单事项,然后把在霉梨国和英格的交流做了简单的概要,然后将翻译成为华文和法文的版本交给他们,大家互相对照着看了看,然后提了一些问题,都做了记录,现场解释了一下,没有问题,这帮人都是在汉学领域多年,没问题的!
随后许乐向大家通报了关于世界人文历史考古联合会的事情,准备设立三大中心,这一下汪迈德不干了,“师弟,这一点我是坚决不同意啊,必须要有高卢的”!
许乐看了看大师兄,培忠张看着汪迈德说道,“汪师兄,你看这样成不成,我们不再叫殴洲、霉洲分部,我们在各个国家成立一个分部,凡是有加入这个联合会的国家都设立一个分部,但是这个分部最好不要在某个大学里面,否则容易被人家理解成为是大学的一个部门”?
许乐知道师兄这种方式最好的,因为他嫌烦啊,所以才以洲为单位的,他又看了看亚瑟!
“汪师兄,这位是亚瑟,他是联合会秘书长,会长是我二师兄杨芳建,他在香江中大主持教学研究”!
“我知道的,我在那边的时候还见过他呢,很精神”,汪师兄笑了起来,“所以具体怎么设立是亚瑟的事情”,许乐不爱管事儿,直接就把球踢给了亚瑟!
亚瑟看了一下大家,“各位,这个问题其实我一直都在思考,当初许乐在做出这个提议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太多,他当时主要就是在华夏、霉梨和大不列三个国家来选择,但是真正我们要做的是全球性的事情,所以我非常认同汪先生的话语,我也认同培先生的建议,甚至我认为,都可以不设立各国分部,完全以个体单位加入,你们觉得如何”?
许乐看了看亚瑟,我次奥,你够狠啊!
汪师兄想了一下,“这是个敏感的问题,比如巴梨十三所大学还有研究院参加,到地方在哪里其实这个真不好说,如果有专门的经费还好说,我们可以单独租赁办公室,所以我认为亚瑟这个提议可行”!
“然后,我们进行创始人、发起人、发起单位,创始人我觉得这个是许乐提起的完全应该是创始人,发起人将以张光亮先生、付一高、史迁景、莉莉娅、an、您、培教授、杨教授及一众世界知名的人类学、历史学和考古学的专家教授为准,发起单位就是一些学校和研究院了,但是最终要有个理事会,这个理事会控制在十五人,必须是单数,因为涉及到时间、事务、事情多少、学术地位等等,他们会经常召集、联络和组织会议等,不是名气大就一定能当的,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汪迈德连连点头,“好,好,这种方式好,你说的我很认同”!
许乐看了看,你一啊的是学人类学的吗?
看着许乐鄙视的眼神,亚瑟小声地说着,“我女朋友是斯坦否的学霸”!
许乐冲着他呵呵了两下,你是在跟斯坦佛的荣誉博士说学霸吗?
不过许乐知道,亚瑟的方式是最容易掌控各国代表的,因为都给打散了,他点了点头!
“那好,汪师兄,按照刚才亚瑟说的,接下来就是关于基金,主要是为人类学、历史学和考古学发生意外的人提供安全基金,基金将是全球募集,我们到时候会委托一家专业的基金公司来打理;另外就是两年一届的世界论坛以及文章、考古的评选”,许乐向着汪师兄说着,后面的都没什么问题!
接下来,是许乐将自己的《山海经综释》除开华藏双版之后全部授权合同签署,并且将在不列颠的那本书的法文版也给了十本,随后就是对许乐的荣誉博士进行发放证书!
然后就是吃饭了,汪师兄带着他们吃了一顿真正的法式大餐,最后都吃了啥,许乐就记住了蜗牛,真大啊!
‘哥,我觉得这什么什么之都是不是有点臭大街了啊?这也叫美食之都吗?另外以后我只吃牛,不要在前面给我加个蜗字成吗’?
许乐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然后大家回去之后就开始探讨起许乐这篇文章,汪师兄对华夏的典故太清楚了啊,他自己都开始不断的提着各种的思路和想法,也在从其他方面反驳着,许乐不断的点着头,偶尔的解释一下,童丕也是说着自己的观点等等,从时间上、功能上、作用上面,另外就是造型等等,然后由此开始展开联想,以英格和高卢的关系,和日耳曼人以及其他国家的王室、皇室你们觉得不会是在隐藏什么啊?
许乐一听愣了,我次奥,我没这想法啊,但是怎么让你们一说我都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啊?
许乐突然看了一下亚瑟,这小子一直在研究这块!
“各位,我给大家讲一下吧,因为这件事情我是最清楚的,从我带着许乐去巨石阵到他在火车上写东西,一直到晚上修改等等,我都清楚,我还和他聊了一下,其中说到关于联姻这件事情,一定是在掩藏什么,这个是肯定的,但是至于是什么,我不太清楚,可是有一件事情大家都很清楚,那就是欧洲王室血脉的特殊化问题”!
“对,是的”,李晓红突然说道,“先生,那个吸血鬼是不是一种传说啊,他们那种病是不是一种特殊的没有完全进化好啊,还是说和后羿的血脉产生了变异啊”?
许乐听了前面的话想告诉她,这位就是吸血鬼,听了后面的话自己愣了,后羿和这边的人有了后裔,然后这边的人的血脉出现了问题?
他怎么觉得一个好好的学术问题变成了一个地摊文学了啊,但是汪迈德严肃的点了点头,“我觉得很有可能,后羿的血脉再和当地的土著人发生关系之后,这边可能水土不服”!
许乐差点把桌子掀翻,你是西之方人吗?咋这神经兮兮的啊!
突然汪迈德问道,“许乐,你的下一篇重要课题是研究啥”?
“你说的是我一直都在主攻啥吗”?
“不是,是这段时间”!
“亚当和他的两个妻子的故事啊”!
大家一下乐了,啪的一下汪迈德拍了拍桌子,“这个好,这个好,一听就有吸引力”!
小白笑的一下调到了椅子底下,‘哥,你应该把老马弄来,这哥俩能聊得来’!
“你能说是你的结论吗”?老头一脸激动的样子啊!
“我没啥结论,我就是觉得上之帝是上之帝,耶之和华不是上之帝,路西法应该和耶之和华是一起掉下来的啊,并且我觉得撒扥不一定是路西法堕落之后,有可能他就是路西法弄下来的,还有在这个里面有个重要的问题该隐和亚伯这哥俩没毛病啊,纯粹是耶之和华搞事儿啊,他是一个挑唆者啊,你凭啥看不起农民工啊?放羊喝奶就好嘛”?
大家听的都傻了,许乐这都是从哪分析出来的,汪迈德一下站了起来,“许乐,这篇文章你啥时候发啊,我先预定了啊,听着就有意思,很有意思,你这是彻底要把世界给得罪光的节奏啊”!
许乐一定这话泄气了,“汪师兄,这个就算了,我自己瞎研究的”!
“不,不,不,你这个很有意义,我建议你好好研究一下”,这哥们一看就是研究儒家的,一个劲的怂恿着许乐,“你想过没有,是不是很有可能耶之和华的那个上之帝就是后羿呢”?
许乐觉得自己有点找不着北了,他认为自己发表那篇文章的错误真的是太大了,这脑洞大开的人太多了!
自己给了几根木头,人家就做成了梯子自己往天上爬了!
许乐不在说这个事儿了,随后大家开始聊起其他的内容,许乐就不说话了,因为他还没有系统的读完华夏所有的历史典籍呢,这一聊聊到了晚上,又继续聊到了晚上十点多,最后才分开,第二天许乐直接开始去听课哲学课,听到了第三天的上午,许乐受益匪浅啊!
下午,汪迈德给许乐颁发了证书,并且和大家又聊了聊,跟他们说道,“很可惜,施人舟没来,他正好出去了,你们邀请的十月份我一定会让他去的,许乐,你可以和他好好聊聊”!
许乐点点头,“认识你们很高兴,我在华夏有很多的朋友,我的先生对我影响最大,饶公很厉害的,我这辈子除了研究华夏,就没干过别的事情,“用一生来研究一个国家和一种文化,是世界上最迷人的事!”
最后赠送了许乐他自己的全套书籍亲自签名,送给其他人一些主要的著作,另外就是送给许乐和培忠张关于徐九日先生的学籍卡片以及毕业论文的稿件的复印件,二人连连鞠躬称谢!
最后大家都回到了酒店,这几天每人都是在学习,没有出去玩的,因为有许乐在,压力太大!
大家放好东西,然后,许乐和大家一起出门,他先是到了书店,看了一下这边的一些文学、历史、考古和哲学的书籍,先是买了一下德里达的《写作与差异》、《论文字学》、《播撒》,随后又买了萨特和加缪的全集,最后小声的问着师兄,“给女的都买啥啊”?
突然神秘地笑了笑,冲着许乐说道,“不知道”!
许乐明白了,他找到小谢,“我要买点东西,比较多,能不能让这边的使馆的人帮我寄回去啊”?
“可以,没问题”!
许乐杨华健对这边还是熟悉,带着大家去逛商场,逛超市,后来找了一个折扣店,许乐直接看着那些围巾和香水还有包之类的,冲着人家说道,“把这些都给我打成包,还有这些包,还有香水”!
最后许乐给搬到了房间里,写上了地址等着人接走!
晚上吃夜宵的时候,大家看着许乐的眼神,“你的超短裙理论就是这么来的吧”?
一个个鄙视的眼神看着许乐!
许乐晚上继续写着这几天的讨论、学习、经济观察,尤其是听课的阿尔都塞和德里达的哲学理论!
阿尔都塞认为结构体现为哲学的总问题,总体性原则和总问题的提问方式。可见的表层结构是著作显露出来的文字、语言和一些思想。深层结构则是隐藏在字里行间中没有表现出来的思想、真正问题、哲学框架和内在意义。
因此可以说,深层结构才意味着思想的本质主旨,意味着思想的内在的整体性和统一性。阿尔都塞面临的问题就在于,哲学家的总问题是什么?
哲学的总问题是哲学家思考和解决的核心问题,是贯穿于哲学家思想始终的问题。哲学的总问题,就是哲学家的思想结构、内在整体关联和哲学思想自身的目的。
他认为,结构是共时态的,因此是为了发现偶然性背后的必然性,因此哲学家的总问题,是哲学家表明谈论问题的核心问题,是隐藏在思想背后的实质、方法和思维方式。
一切表面的问题,局部的思想问题都是哲学总问题的体现。只有在总问题中才能得到理解和意义。
哲学总问题是一种深层的理论框架,理论框架就是作者思考问题的方向,也是作者思想的理论框架。理论框架不仅体现为对于理论问题的解决方式,也体现为作者对理论问题的提问方式。
因此,哲学总问题是作者问题的提出方式,是一种整体性思想,思想之所以为思想,不是空洞的,而是在整体的特定结构之中。只有从思想整体的角度,也就是由哲学总问题出发,人们才能说出连接思想各种成分的系统结构,也才能够通过特定的内容领会思想各个成分的意义。
而德里达的思想针对结构主义的整体论,即“解构”,以示拆解、消解传统的理解模式、习惯、结构。
许乐将两种哲学方法,一种是结构主义,一种是解构主义,用两种方法与华夏的历史、神话进行着对照的简单描述,这个等会之后可以详细的进行研究,主动的用这种方法来试一下,看看能否有效的解读,但是所谓的结构主义其实用华夏一句话就说完了“读书要读到字之外的意思,也就是所谓的字里行间”!
然后就是这段时间的神奇的讨论的整理,许乐分门别类的把在康桥的讨论、牛筋的讨论还有巴梨的讨论进行汇总和分类梳理,这样有些重复的就都去掉,并且分别都冠名为《关于巨石阵与华夏文明基因的学术探讨》,属于专章;然后在经济发展篇里面将超短裙理论进行了论述和展开,又把对巴梨的看法、教育、学术整体情况做了描述,最终日知录达到了六十万字,那四本分别达到了二十五万字!
随后,许乐开始看送的和买的书,先是把汪迈德的书籍都看了,并不是特别高深,主要是看问题的角度以及工具的掌握不同而已,但是对于专业人士来说一看就知道功底如何,但是这种水平在于汉学领域已经算非常不错的了!
然后就是看德里达的基本解构主义的图书,哲学的还是要慢一些,主要是要理解,不像是知识背诵的内容一样!
不管怎么样,一晚上也把德里达的书弄完了,全都放好,随后收拾了一下坐火车去往日耳曼!
当车辆经过巴梨大学校门口的时候,许乐又认真的看了一眼,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师爷,我们没有给您丢人,华夏学派有希望的,话语权的制定就要转移了”!
他的眼睛湿润,从后视镜看着师兄好像在擦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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