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刚此时是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处就有一把锋利的小刀,他眼睛斜向下有些紧张地望着眼前那个女孩,她一米六的个子,偏瘦,短发,脸上很干净,虽然是素颜,却也没有让她的脸蛋减分,虽然不是什么大美女,但是也很养眼。
但是此刻他才没有心思欣赏女法医,只是此刻眼前的女人怕是真的被他给惹毛了,连解剖刀都使出来。
“张法医救命啊!”林刚此时斜眼看到了在她身后了张子轩,但是似乎他就是求错了人,此刻他连瞧都要没有瞧他一样,只是一脸帅气地抱胸,立在原地,仿佛是在发呆,眼睛里很有内涵,没有人看的透。
“我这把解剖刀是在实习那会儿就开始用的,我也忘了到底解剖过多少尸体,那中下刀子的感觉我是深有体会啊,但是却不知道解剖活人是什么感受!”那女法医说道,话到了这里,她眼睛从林刚脸上移开,到了那把锋利的手术刀上。
“我……我……美女饶命!”此刻林刚是双腿直哆嗦,在这个时候,他真的认为这女法医有了下手的想法。
“可以,那你将你的朋友拉到一边!”那女法医看了一眼林刚说道。
此时林刚却倏地睁大眼睛,他愣了一下,他林刚是什么人啊?!全世界最将义气地就是他,听到那话,他直接瞪着女法医,义正言辞地说道,“那你动手吧!”
他的这就好让女法医有些意外,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林刚竟然会说出这句话,她眨了几下眼睛,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过了,看在林刚如此讲义气,而且林刚顶撞她也是因为自己朋友的份上,她将那解剖刀收回。
“懒得和你这种人计较!”女法医抛出一句话,瞪了林刚一眼,林刚也在此时睁开眼睛,他见那女法医离开,而且朝李笔靠近,他想要上前去阻止她,却被那女法医回头瞪了一眼,缩回去了。
李笔此时也已经冷静了一些,在大脑接收了父亲被杀的消息后,他同时在和头疼对抗着。
见李笔此时也冷静了不少,而且此时李笔正抱着自己的脑袋,女法医一下子就明白了此刻李笔是头疼病犯了,她到了李笔的身后站定,面无表情,此刻她突然又将自己的手伸进了口袋。
林刚此时看得仔细,第一次她不知道她将手伸入口袋是拿解剖刀,那么第二次她伸手进入口袋,他自然会联想到手术刀。
“住手!”林刚突然快步地冲向女法医,几乎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包括女法医,此时林刚已经上前跑去,女法医的手还在口袋离,听见了林刚的声音,她会回头,却突然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撞在了胸口上。
而林刚在一秒钟前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他往前倾倒,原本以为自己要被摔破脑袋,没想到此刻自己的脑袋竟然埋在了软绵绵地地方,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却是突然被人揪住了耳朵,再后来,林刚晕头转向地就被打了几个耳光。
她还在原地打转,只感觉自己的脸夹热辣辣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的耳边想起了女法医的声音。
“臭流氓,老娘的豆腐你都敢吃!”那女法医是气氛至极了,她竟然没有想到自己一回头,就被林刚给撞到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谁吃过豆腐,只有人家知道她是学法医了,那必须是怕着她,哪里还敢吃她豆腐,此刻眼前的男人倒是胆大得很,她也顾不得此刻是在公共场所,愤怒地她就是给林刚甩了几个耳光。
而在一旁旁观这一切的张法医倒是有点不习惯了,他冷哼了一声,盯着自己的助理女法医。
“咳,咳!”
女法医愣了一下,她会回头看着自己的上司,眼神马上柔和下来,也收敛了很多,她此刻是更加痛恨林刚了,是他让自己在张子轩面前出丑的,她从来都是克制自己粗暴的一面,这一次被林刚倒是逼得原形毕露了。
不用说,女法医是对张子轩有好感了,他从大学时代就知道了这个长得如此帅气,又是法医界的神级人物,她的爱慕大多是出于崇拜,出于崇拜张子轩在的能力,所以她从大学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将张子轩设定为自己偶像,在大学的时候,她的成绩很好,她也是一个很刻苦的学校,所以她才有机会被分配到这个警务厅工作,见到她一直都要渴望见到的男神,自然在自己男神面前,她也想保持自己的形象。
想到这里女法医尴尬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你就是一个暴力分子,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警务厅的,动不动就拿解剖刀出来,你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吗?”林刚此时反应过来,他捂着自己的脸上指责女法医。
而此时,女法医回头看了他一眼,林刚就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对我怎么样无所谓,但是你怎么能够多他动刀子呢。”林刚此时是害怕,但是他还是不甘心地我往下说,他往后退了一大步,确定了和女法医有了安全的距离。
“你有病吧!”那女法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林刚会突然冲向了自己,原来是以为她要从口袋里拿出解剖刀,她冷哼了一声,右手再一次伸进了口袋,待她的手伸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打药片。
“这头疼药,给你的朋友先吃下!”
那女法医此刻看着自己上司张子轩还有林刚脸上的红手印的份上,她也隐忍了自己火气,低声说道,还将药片递到了林刚面前。
此刻林刚是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女法医刚刚只是想给自己头痛药,虽然自己自己是误会了女法医,但是见女法医靠近,他还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先让他吃下去,咱们的帐以后再算!”女法医主动示好,她知道刚刚林刚是被自己唬住了,反正很多男人知道她是法医之后都会被她唬住,她也没有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