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科登脸上已经冒出来细细的汗珠,那种感觉,他是无法忍受的,头上盯着枪口,而苍狼却迟迟没有开枪,那一双阴狠的眼神看着他。
“奥科登先生,我们是朋友,所以提醒你一句,有时候话太多,容易惹来杀身之祸!”苍狼见奥科登额头上的冷汗,他慢慢地将手枪放下,边放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一句的话。
奥科登还没有反应过来,苍狼冷哼一声,回过头,背对着他,说道:“今晚就在这里做实验,我就在旁边守着,看谁来骚扰!”
他的语气非常重,一字一句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吐着一个一个的冰珠子,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那几个黑衣人心里面早已经七上八下,但是表面上还是显得那么从容,只有那一双深邃地眼睛时而多眨了几下,表达了他们此刻的慌张。
“是!”黑衣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似乎这已经是他们的默契了,这一声答应在安静地山林里,显得如此响亮,在山中回想,又多了几分诡异。
奥科等此时总算是回过神来,他这才想起来今晚,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却突然慌张起来。
“我的瓶子……瓶子上哪儿去了?”他用不是很熟练地中文表达着自己的意思,他边说边不停地找着,他正在扯着自己的裤腰带,最好有摸摸自己的西装口袋,却发现并没有那个重要的瓶子,那瓶子里装着他研制最新药剂,正是昨晚他注入五步蛇的针剂,他精心的进行调制,原以为今晚就可以好好的实验一番,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硬是阻碍了他的实验,现在连试剂都消失了。
“我的试剂呢?到底去了哪里?你们有没有看到?”奥科登有些激动,他也顾不得那苍狼是否会不满,只是瞪大眼睛,失魂落魄地吆喝着,对于他这个天才科学家来说,那些实验成果比他的命还要重要,他醉心于各种实验,并且疯狂地迷恋着,无法自拔。
那几个黑衣人都慌张地用余光瞄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像了苍狼,苍狼此时只是面无表情,他大概也是知道了奥科登嘴里的试剂到底是什么。
“我的试剂,我的试剂呢?!”此时奥科登有些反常了,他抓着自己的脑袋,绕着一个半米的小圈,打着转,头向下,似乎在寻找着他所要的东西。
苍狼犀利地眼神从奥科登身上移走,扭头望着自己的几个手下,满身的戾气和抓在他手里的手枪,都让那几名手下捏了一把汗。
“说!怎么回事!”苍狼望着几个手下,冷冷地问道。
还没等那几个手下说话,奥科登却先喊了起来,他突然往山下的方向跑去,便跑便喊到,“是上车的时候,掉在泥地上了!”
苍狼一听,倏地眯起眼睛,停顿了一秒后,他给自己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下一秒,那手下就迅速地四面八方散开,有的去将奥科登架回来,有的上车去开车子了。
几秒钟后,他们都已经上车完毕,并向山下极速开去。
……
白竹此时已经急昏了头,她正站在那片草丛里,大晚上的她竟不敢走远,又担忧那几个青年地安危,此时大黄还没有醒过来,因为失血过多还很虚弱不说,而大黄现在已经是一个废腿的人,她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找大黄帮忙。
“我到底该怎么办?!天大地大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助我的!”白竹来回地走动,此时她已经想了几千几万种方法,却没有任何一条是行得通的,她此时是慌张不已,想到那几个青年很可能正在他们手下,正在被祸害,她就焦急万分。
她抓着自己手机,翻看着通讯录,因为自己早年就被送去了国外,所以对于国内的朋友她并没有几个,在回国后,她失忆期间,却时有一个人,是她一直有接触的。白竹望着通讯录里寥寥无几地几个人,在最前面的是“李笔”二字,她犹豫地看着那两个字。
“不!我怎么能找他,他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想必此时他正在想着该如何杀我呢,我又何必再犯傻!”白竹咬着下唇,她正在说服自己不能找李笔,她将目光投向下面的两个字……“三叔”。
白竹认真地思考,此时她只能搏一搏了,也许她的三叔并不是向她想得那样,也或许,自己的三叔在听了自己的劝告后,会放了那几个青年。
白竹正在自己猜测着这一切,她一蹙眉,正准备拨通键,却突然意识到对面有灯火照过来,惊慌失措的她,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她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下意识地蹲在地上,此时她正在养殖区旁的休息区,在惊慌之际,她回头看见了那房屋后面的暗道,她下意识地躲在了后面。
白竹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她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如此恐惧,也是这里的环境,又或许是早晨发生在i这里的这一幕,让她恐惧万分。
此时,几辆轿车快速地停在了养殖场前面的控制,白竹听见一阵阵地脚步声,接着就是关门声,偶尔停下他们在低声说着什么,白竹并没有听清楚,随后白竹听见了杂乱地声音。
“噢,到底在哪里?!那是我的生命,我的一切,我宁愿丢弃我的性命,也不愿意丢弃它!”奥科登此时慌乱地摸索着地上的每一寸地方,他还说着一些在外人听来是如此娇气地话。
苍狼吩咐自己的几个手下去寻找,他的声音并不多,但是那语气是命令,停在几个黑衣人耳朵里是如此的响亮。
“是!”他们齐齐地回答,这一声回答也让在墙后面的白竹听得仔细,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是他们又回到了这里,此时白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到自己的嘴巴,她屏住呼吸,仔细地听着墙后面地一声一响,越听眉头蹙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