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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青提前就从邓铭文那里知道了蒋委员长的安排,顿时让他勃然大怒,妈的,老子刚刚打下地盘你就想来摘桃子,吃相太难看了吧,你要成立三边行政公署将老子成立的军政委员会置于何地?我的地盘只能我做主。 他当然想不到蒋委员长这么迫不及待地插手大别山不仅仅是想要摘桃子,也不仅仅是想要在他身边安插钉子,而是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了自己脸面好看,在被日军占领的地区设立行政公署无论是在国际上还是面对国内的民众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在自己的领导下**取得了抗战的重大胜利、收复了失地云云,这种象征的意义远比打上几场胜利重要得多。
可惜,蒋委员长遇到的是有先知之能的赵翰青,既然知道国民党政权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赵翰青又怎么会把自己绑在一艘随时都会倾覆的破船上呢?江湖上讲究的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蒋某人现在在赵翰青的心目中就是那个败了的寇,所以,别人对蒋委员长敬若神明,而赵翰青又怎么会把败退孤岛声名狼藉的蒋某人放在眼里呢?根本就不准备买他的账。他之所以打着国民党的旗号只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事,也是避免被国民党当局找麻烦,说白了就是扯虎皮拉大旗,现在抗日同盟军才刚刚发展壮大蒋委员长就想来摘桃子他自然不乐意了,国民党如果插手这里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肯定会被人掣肘,大别山根据地也肯定会陷入内耗中,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希望在自己的地盘保证自己绝对的领导权。倒也不是他喜欢权力,而是他清楚认识到在某些特殊的时候对于一些特殊的人来说所谓的民主绝对有害无益,现在国难当头正是特殊时期,而他是一个拥有先知的特殊的人。他的某些决定是根据自己的先知做出的。在外人看来似乎全无道理,如果这时候实行民主的话可能推翻他的正确决定。只有他拥有绝对的权力才能保证自己的所有命令能够贯彻执行。
因此,赵翰青对民主也保持着应有的警惕,即便是在牛头山根据地进行的民主尝试也是有限度的,对于一群目不识丁愚昧无知的农民来说他们最需要的不是民主。而是解决温饱,绝对的民主就象是一剂猛药,有时候对病人来说有害无益。
重庆方面这一回速度很快,抗日同盟军刚刚改编完军队,那边派往大别山的人员就出发了。当然,赵翰青这边也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而且一路上有被派往重庆协助福贵的孙大圣孙猴子亲自带人跟踪,那些人一路上有军队护送。走得比较慢,也让猴子有时间来传递消息,所以对方的行踪基本上瞒不过赵翰青。
“区区二十万大洋和空头的三边战区总司令就想将老子打下的地盘据为己有,做梦吧。你老蒋不仁可别怪老子不义了,谁挡老子的路那就是绊脚石,对绊脚石只能一脚踢开了。”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狠厉的冷笑。
赵翰青就是赵翰青,他的独特经历决定了他的行事风格:他爱江山也爱美人,他宽宏大度也心狠手辣,他清楚这个乱世的生存法则,他对这个乱世也有自己的道德准则。
重庆派来的人到达之前,黑牛一行先从牛头山回来了,因为日军在大别山相邻的地区加强了兵力和盘查力度,一路上就耽搁了不少时间。
陆虎也一同来了,他做向导带着车队安全撤回中原后并没有返回信阳,而是跟着黑牛去了牛头山根据地,看到牛头山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的景象更坚定了他跟着师叔混的信心,所以又跟着黑牛到了大别山,要说黑牛一行能够顺利到达天堂寨还真多亏了陆虎,他来过天堂寨,也熟悉大别山的绿林情况,所以顺利到达天堂寨。
于是,赵翰青就让陆虎留在了身边,陆家势力力虽然是在信阳,但是与近在咫尺的在大别山绿林还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能把陆虎好好培养一下等将来自己离开了大别山将他留下,对于自己继续掌控大别山也有莫大的好处。
几天后,被蒋委员长委派的鄂豫皖三边行政公署人员历尽千辛万苦在快要达到大别山的时候,突然遭遇日军袭击,护送的队伍死伤没有那么惨重,但是,那个虽非蒋委员长嫡系但是当年因为**有功而深得蒋委员长青睐的三边行政公署主任却当场死于乱枪之下,那个被蒋委员长委任的第三路军总参谋长虽然没有死也跟死差不多了。其他的随行人员虽然安然无恙却也吓破了胆子,说啥也不愿到大别山去了,请示蒋委员长之后立刻又原路返回,剩下一群小喽啰去也没有什么用,而且给赵翰青部的二十万赏金也被抢走了,拿什么送给人家啊。
赵翰青“得到”重庆一行出事的消息偷笑不已,蒋委员长的二十万大洋老子就笑纳了,连个谢字也不用说。然后,他在第一时间就发表了谴责日军暴行的电文。
同时,赵翰青又通过黎明辉给蒋委员长发去了一封措辞委婉的电文,除了感激蒋委员长对抗日同盟军不遗余力的支持和对鄂豫皖三边行政公署全体人员出了意外深表哀痛,最后委婉提出大别山局势还不稳,距离日军占领区还太近,如果贸然成立行政公署会激起大别山各方势力的抵制,同时也容易招来日军的进攻,于抗日大局无益。
重庆方面得到消息一点也不比赵翰青迟,蒋委员长下令封锁了这个消息,毕竟这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丢的不是国民政府的脸,而是他堂堂委员长的脸,因为这件事是他力排众议决定的。
就在蒋委员长怒火万丈的时候又收到了赵翰青的电文,更让他生气,在电文里赵翰青的意思分明就是不愿意中央插手大别山地区,他虽然是一肚皮的不高兴,但最后只得捏住鼻子认了,山高皇帝远,他能拿赵翰青怎么样?逼急了抗日同盟军干脆不听从自己的号令岂不是弄巧成拙?
当然,他并没有怀疑派到大别山的人遭到鬼子袭击跟赵翰青有关,毕竟那些“鬼子”满嘴叽里咕噜说的都是日本的鸟语,除了邓铭文谁都不会将这件事跟抗日同盟军联系起来,就连邓铭文也不敢十分肯定,只是隐约觉得这件事跟小师叔有关,要不怎么这么巧?不过,他自然不会去问赵翰青,也不会将怀疑说出来,相反还竭力替赵翰青说好话,在他的劝说下蒋委员长火气渐息。
同时,蒋委员长也从这件事上认识到了现在就向大别山伸手的时机不成熟,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江湖势力改编的抗日同盟军不同于自己的黄埔嫡系,就连那些军阀出身的杂牌军对自己还阳奉阴违,何况这些桀骜不驯的江湖匪寇岂会对自己惟命是从。
不过,他不会当面承认自己的决策错误,骂了一通娘希匹就默认了邓铭文的建议,又以中央的名义给赵翰青发了个电文,让赵翰青负责鄂豫皖三边地区的一切事务,也就是说承认了赵翰青在大别山地区行政和军事上一把手的领导地位,也表明他不再插手了。
既然插不进去手蒋委员长就聪明地不再插手了,他自我安慰地想,等抗战胜利之后再插手不迟,现在中国的许多地盘是日本人做主,等日本走了还是自己做主。不过,他没有明令给赵翰青什么行政公署主任的职务,显然这是蒋委员长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赵翰青的不满,就是让你小娘养的名不正言不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让你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