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这个恶魔,居然折磨我。
“啊!”我尖叫,再也说不出话来。
“还有呢?”他退出手指,开始用火热抵在我的柔软上,邪邪地逼问。
“怀彦……”我娇喘,弓起身子拉他进来。
“没别的了?”他的铁臂推挡住我的身体,身体缓缓地摇摆,在欲*望的边缘徘徊不前,黑眸紧紧地逼视着我。
“问……他……刺青可不可以造假……呜……”我呜咽着扭动身体催促着他的进攻。
“就这些?”他满意地微笑,挺身刺穿我。
“恩……你的衣服上有百花酒的香味……”我眯起眼睛享受。
“还有呢?”他问上瘾了,再一次停住节奏。
“你有完没完啊?可不可以专心点?”我终于发飚。
“哈哈!遵命,娘子!”他大笑,抱住我柔软的腰肢,开始了强势的律*动……
正文 为爱逃亡(续篇大结局)
“方萌,你太小气了,她人都已经不在了,你还吃她的醋?”君怀彦用力抿着唇,指着我的手在拼命地抖。
抖,抖,抖,再抖我砍了这只手!
“君怀彦,你才莫名其妙!”我睁大了眼睛努力地瞪他:“我看你干脆抱着对她的愧疚过一辈子好了,我走,我走得远远的还不行吗?”*
“动不动就用这招来对付我,我听腻了!滚,滚出去!”他怦地一声摔碎了他最喜欢的那只砚台。
“这话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我怒冲冲地甩门而出,推开挤在廊下集体听壁角的逆天十八骑:“走开啦,别挡着我的路!”
“小雪,不要这么冲动!”
“是啊,不要走嘛,你当王爷发疯,别理他就是!”
他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劝。
“不许拦着她!谁要拦着就跟着一起滚出王府!”怀彦杀气腾腾地奔出来,冷厉的眸子扫了他们一圈。
“呜……”我掩住脸。
“怀彦,两口子吵吵架就算了,别说伤感情的话!”云涛一把拉住我的袖子:“她走了,开心和开朗怎么办?”
“哼!三条腿的驴子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世界都是!”怀彦脸黑黑,拽得不得了。
好家伙,居然敢跟我撂狠话?
“咝!”大家集体吸气,不敢相信怀彦什么时候在我面前变得这么横?*
“姓君的,你说真的?”我放开掩住脸的手,眯起眼睛看他——造反了?
“所以,你要滚就滚,不滚就乖乖听我的话,恩?”他撇开头不敢看我,赶快说下文。
我推开云涛,冷笑一声:“呸!要我听话,除非你把我杀了,再到阎王爷那重新投胎。妈的,什么烂王妃,本姑娘不稀罕。”
“你不稀罕,我相信还有很多人稀罕!”他这话接得也太快太顺了一点吧?
“好,算你狠!”我跺了跺脚,面露凶光:“你们谁也别拉我,谁拉我跟谁翻脸!”掉转头,飞快地冲出了王府。
“王爷,不要啊……”
“她走了,我们怎么办?”
“王爷你太过份了!”
“就是,怎么可以欺侮小雪?”
“你还不快追?”
一堆男人拥上去,把怀彦围了个水泄不通……
“快走快走!”我爬上早就等候在街角的四辕马车,连声催促无尘上路。
“不等王爷了?”喜儿一脸纳闷地看着我。
“妈咪,爹地什么时候来?”开心扑到我的怀里。
“不等他,无尘,咱们走!妈的,居然敢骂得这么凶?我算是看出他的真心来了。”我搂着开心香软的身子,余怒未息:“他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妈咪,你骂脏话。”开朗沉稳地指出。
“嘿嘿,我是气坏了,下次不会,你们可不要学哦?”我心虚地笑——死小子,生出来专门克我的呢吧?
“哦,那妈咪的意思,是不是很生气很生气的时候就可以骂脏话?”开心天真的偏着小小的头颅看着我。
“嘎?”我语塞。
“噗!”喜儿失笑,从我手里接过她:“当然不可以啦。”
“那妈咪为什么要骂脏话?”开心刨根问底。
“因为妈咪不乖。”开朗突然插话。
“呃……”我脸绿了——被三岁的儿子指控不乖?
“你怎么知道她不乖?你又没看到他们吵什么。”开心不服气。
“这还用看吗?”开朗很臭屁。
“不看你又怎么知道?”开心又问
“你很烦诶!”开朗不耐烦了。
“我哪里烦?”开心玩出兴趣来了。
“你们女生都很烦!”开朗好拽。
“你们男生才臭屁!”开心反击。
“……”开朗青笋笋。
好样的,终于替我扳回一城!
“哈哈哈!”我大笑着冲开心竖起大拇指。
怀彦天黑前才赶上我们,我板着脸不肯理他。
“她怎么了?”他朝喜儿递去询问的眼神。
喜儿不说话,抿着唇直笑,指了指怀彦,被我瞪了一眼,赶紧抱着开心下了车,进了客栈。
“萌萌,又怎么了?”怀彦借着放行礼的机会蹭到我身边,企图抱我。
“走开,去找你那满世界都有的女人去。”我狠狠地拍开他的手。
“嘿嘿,我这不是按照你的剧本走的吗?”他嘻皮笑脸地凑上来,环住我的腰。
“少来,我的剧本里可没有这种台词!”我绷紧了脸,用力掐他的手:“这分明就是你积压在心里多年的仇恨,借机暴发,对不对?”
“我只是临时发挥了一下嘛,目的不过是加强效果,好早日摆脱他们,咱们上路啊。”他急忙补救:“你看,不说狠话,他们怎么会信?”
“怀彦,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这么想了?要不然这些话怎么说得那么溜,那么顺?”我狐疑地瞄他。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为了你可是什么事都做了,连出生入死的兄弟都骗了,哪可能对你还有二心?”他笑得谄媚,只差没赌咒发誓了。
“哧!”我失笑,拍了拍他的脸蛋:“哼!谅你也不敢!”
“我表现这么好,你要怎么奖励我?”怀彦噘着唇,露出色迷迷的笑。
“奖励个屁!”我伸指把他的脸戳回去:“还有两人没解决呢。”
“是不是解决了就有奖励?”他兴致悖悖,黑眸里露出狼一样的眼神:“我可以为所欲为?你不许生气?”
倒了,这家伙玩上瘾了!
“到时再说啦。”我望着他极富侵略性的目光,心跳开始飞驰。
“看我的!”他捋袖挥拳,信心满满。
小雨淅沥,敲打在客栈的窗子上,给黎明前的黑暗更添了一份凄迷。
怀彦把高大的无尘象条破麻袋一样扛进来,扔到地上,拍拍手偏头欣赏着他的杰作:“幸不辱命。”
“小姐,你想干什么?”喜儿软软的躺在床上,张大着迷惘的眼睛,看着我和怀彦。
“喜儿啊,前路漫漫,充满了未知的艰辛,我实在不忍心让你跟着我们吃苦受罪。”我笑眯眯地摸了摸她光滑白皙极富弹性的小脸:“所以,只好把你留下来咯。”
啧,到底比我年轻了几乎十岁啊,真是吹弹得破,嫩若春葱呢!
“小姐,你们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喜儿愕然地瞠大了美目,泪水盈盈地落下:“我做错什么事了?”
“咦,不是还有无尘陪着你吗?你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我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无尘大哥,他,他怎么了?”喜儿红了脸,低低地问。
“没什么,只不过被我点了穴道,十二个时辰之后自然会解。”怀彦微笑着插了进来。
“是啊,到时你身上的十香软筋散会自解,但笑春风就该渗透到全身每一个毛孔里了。”我笑吟吟地睇了她一眼,补充了一句。
躺在地上的无尘听到这里,愕然地睁圆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们,拼命地转动眼珠。
“啊,对了,喜儿不知道什么是笑春风吧?”我掩着唇,笑得邪恶万分:“就是美人回眸,春风一度的意思,懂了吧?”
“小姐!”喜儿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好了,千山我们行,你们勿需送。哈哈,走了!”我携了怀彦的手,潇洒地转身,走到门边回过头抛给无尘妩媚的一笑:“无尘,喜儿是生是死就看你的表现了。”
“快走!”怀彦狠狠地拧了我一把,不满地把我拖了出来:“走就走,干嘛还递秋波?”
“哎呀,好朋友嘛,笑笑都不行?”
“萌萌,我们会不会太过份了一点?”怀彦有些担心。
“安啦,喜儿那丫头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我白他一眼:“无尘的个性木讷迟钝得很,我不推他一把,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主动。”
“哼,不知道是谁迟钝!”怀彦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皱眉——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们带心心他们上路吧。”怀彦急急地转了话题。
什么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信心满满的怀彦,上路不到一个时辰,就被那辆看似威风舒适的四匹马拉的大车搞得狼狈万分,状况百出。
“怀彦,你到底行不行啊?”我掀开车帘,看着那几匹马在倾盆大雨中互相挨挤着,拉着马车危危险险地在驿道上横冲直撞。
“爹地,我好害怕!”心心抱着我的腿,从最初的好玩、好奇,沦为现在的惶恐、慌张,瘪着小嘴差点要掉眼泪。
“笨蛋,有什么好怕的?爹地是最威风的!”开朗壮着胆子搂着她,伸出胖胖的小手故做镇定地拍着她圆圆的脸蛋。
“放心,我行的!相信我!”怀彦顶着一头一脸湿漉漉的发,也不知是汗还是雨水,咬牙切齿地安慰着我们。
“我看还是找个车夫吧!”我看得胆颤心惊,小心地提出建议。
“我说不必!”他扭过头面目狰狞地冲我怒吼。
“哇!爹地好凶!”心心终于崩溃,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心心不哭,爹地没凶你!”怀彦慌了神,挤出笑容来安慰她。
他本来驾车技术就烂到不行,结果这一分心,马车车轮陷入一个泥坑,车身剧烈地颠簸一下,偏在一旁不动了。
“啊!”我惊叫一声,急忙张开双臂把他们两兄妹搂到怀里,随着惯性,怦地一声撞到了横梁上,痛得哀哀叫。
“萌萌,没事吧?”怀彦慌慌张张地窜进来,把我们母子三人接出去,安置在路旁的大树底下。
“没事,”我看着他一脸的歉疚,只得把到嘴的责备咽了回去:“可是,得想办法赶快把车子弄出来,至少得弄个干净的地方让他们两呆着,淋出病来可就不好玩了。”
“恩,你们先将就着挡挡雨吧。”怀彦回到车里,拿了一条被子出来,给我们顶着:“我想办法把车子弄出来。”
“你行吗?别逞能了。”我有些担忧地瞧了瞧那漫天瓢泼的大雨。
“笑话,这天底下还有我君怀彦办不到的事?你等着瞧好了!”怀彦脸一沉,冲进雨里去了。
完了,又刺激到他男子汉的尊严了,这回他跟那车子卯上了,不知要耗多久?可怜我们母子三人顶着这床被子,在风雨中飘摇,怎一个凄凉了得啊!
开朗牵着我的衣角,抱住我的腿,一个劲地打着呵欠。
早上出来得太早,一路上玩了那么久,现在开始昏昏欲睡。
“妈咪,爹地在做什么?”心心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