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找一个试验品嘛,以往我们是打算找阿鲁台的,不过现在看来,阿鲁台是没有这个资格了,既然现在有人跳出来了,那就拿他开刀。先弄死他在说。”
他见武棣陷入沉思,上前一步拱手;“皇上,大军作战,最为惧怕的就是两线作战,我军要对北方用兵。定然需要南边稳定,可是西南的安南蹦跶的最厉害,若是我军今后对阿鲁台等部出兵,他从后面偷袭,恐怕会让我军陷入两边作战的境地。我想,趁现在,阿鲁台既然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先让西南这颗毒瘤弄掉在说,也给那周围几个不安分的一个警告,让他们老实一点点,别惹事,不然安南就是他们的下场。我这也是杀鸡儆猴。”
反正都是要收拾的。趁现在,在那边找到一个据点也好啊,这对于今后出兵其他地方,夺取印度洋的出海口,还是很有帮助的。
不过这话他还不能说,说了就会有人说自己是占领狂。
还是有些犹豫。公孙剑想了下大胆的来到武棣的耳朵边;“干啥呢,你不多整点资本,你这窃国贼的头衔还想让人写历史上一辈子怎么的,多干点功劳不就将你这点缺点给灭了怎么的。”
一席话让武棣猛然明白过来。
这出兵,不管对大周,对自己,那都是妥妥的有好处。可谓是一举多得。
第一,为大周开疆扩土。让大周百姓有更多的生存空间。
第二,让整个西南稳定下来,这对于那边的经济和民生而言,绝对是好事。
第三,让南部海域的航路畅通,商船避免遭受打击。
第四,避免今后两线作战,让自己能够全力应对北面的阿鲁台等人。
第五,自然而然如同公孙剑说的一般,自己皇位来的不正,既然不正,那就让他正起来,而开疆扩土,做的比自己的老爹还好,今后谁还敢说自己是窃国贼,不如武允坟那小王八蛋。
“好,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拿他们开刀了,你们谁愿意领兵,往前战一步。”武棣等公孙剑下去后,看向众人问了一声。
对不起了,谁叫你跳出来了呢,不整死你整死谁呢这。公孙剑在心中希望胡汉苍前面不要骂自己。
却不想武棣却吆喝了声;“我就知道你行,好,这次你统兵吧。”
啊……
谁啊?公孙剑抬起头,却发现武棣的手指向了自己,他猛然回头一看。张辅、孟善、武能这群人居然都他们站在了自己身后。
娘的,这么快就将自己给出卖了怎么的。
皇上,老丈人,这个事吧,我觉得我们还是好好的商
武棣显然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商议的。而是很自然端起茶杯;“刚才我问了,谁愿意统兵就往前一步,你
看看,也就是你最积极,这都上前好几步了,君无戏言。”
我尼玛,这是我想站上来的嘛,这是他们几个孙子退后了啊。我真的是冤枉得我。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去一趙吧,广西、云南、广东的兵力全听从你调动,另外神机营你也带过去,张辅、武能、武高煦也随同你一同前往,圣旨我会让兵部补上,你回去收拾收拾出发吧。”
这是连一个商量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啊这。
眼看着武棣就这么离开,目瞪口呆的公孙剑猛然拉住自己最近的武高炽;“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为什么不拉我一下呢。你这是要害死我。”
武高炽一脸委屈;“你还说我呢,我拉了,可是你傻兮兮的在哪里笑个不停的,我拉了你不动啊。你瞅瞅他们那几个。一听谁去,自动就往后面退呢。”
武高炽指向张辅几个人,公孙钮扭头见到几人那神色,顿时气的大声叫骂起来;“你们几个王八蛋,还有没有良心了,我出海三年,回来媳妇都没有好好陪一陪,你们就这么对待我的,怎么就没有谁体谅一下我三年来孤枕难眠的那种心呢。”
“行了吧,别在这里装了,你徒弟都说了,那种黑黢黢的你都没有放过,还在这装什么正经人呢。”张辅在边上一句话,让公孙钮脸色一黑猛然回头看向武高炽边上的武瞻基;“小王八蛋,又是你,你他么的今天欠收拾了你。”
“师傅,敢作敢当,这不是你教我的,你怎么自己做的事他就不认呢。”武瞻基猛然往武棣的方向跑,看着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武瞻基。公孙剑看向了武高炽;“你这儿子聪明啊,知道找靠山了。”
武高炽回头看了一眼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儿子,根本就不搭理而是将公孙剑拉扯到了一边。而姚广孝也不嫌多事的凑近想要听询问什么。
“妹夫,那种你都下得去手啊。咋想的啊,当时在朝上第一次看到,差点没有下死我呢,咋样,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你到是说一说呢。”
“就是,就是你说一说啊。什么滋味啊。我两个不敢下手,怕中毒。”姚广孝在边上的追问让公孙钮恨不得当场打死这两个王八蛋。
他气呼呼的说了声;“我不是给你们带回来了嘛,什么滋味自己去体会不就行了嘛,在这瞎咧咧个什么玩意,滚,都给我滚,两个狗东西,在我这来打闺房之乐来了还。”
哎
看着两个人贼兮兮的离开,在看向这空旷的御书房,公孙钮左想右想的,抬起手就给自己嘴巴一巴掌;我真是嘴欠。干嘛给自己惹这么一个事,怎么就管不了这张嘴呢我。”
憋屈,公孙剑是带着怨恨回到自己家中。
几个媳妇一听说这才回来没有几天,就要去出征安南。这让安成公主第一个坐不住的站起来就要找自己的爹算账。
眼看安成公主拿起菜刀要出门,一向很少说话的王夫人脸色一沉;“坐下,去哪里,真以为我就任由你们胡作非为,你拿着菜刀去砍谁,砍死你爹嘛?”
王夫人话语中不容任何一个人拒绝。安成公主气呼呼的坐下。脱尔敏眼看她那眼神中透露出来的不满,拍打她的肩膀;“别去找你爹的麻烦了,自从你娘过世后,他就已经变了,以往有你娘给顶,你无法无天无所谓,可是她不在了,很多脾气,你也该收一下了,不要给他增加麻烦,如今圣旨已经下达,这是又不得他去不去,不去,那就是要杀头的。”
公孙钱在边上不语,但是他心中很赞同脱尔敏,在场的几个人中,也就她,对于这些事情看的最为清楚,其余的几个,方筱雅公孙钮仁义道德。岳琦儿只是在看人上技高一筹。张庆和武智敏这两人也就是胡搅蛮缠的人,也就是她,毕竟以往已经是坐到了将军,对于一些事情,看的很清楚。
“都不要在讨论这个事了,这毕竟是对我大周有利的事,只要对我大周有利,我会去的,而且我们一家当前已经壮大,我不希望出现什么问题,从现在开始,这个家,你们多听一听脱尔敏的,论对于这一方面的把控,我离开后,没有任何一个人如她。商业上的问题,让方筱雅和岳琦儿给我把控,你们两个,收一下以往你们的脾气,和娘一起在家中看孩子,若是下次我回来你们没有遵从我的吩咐,你们知道后果。”
有些事,自己必须率先提醒一下,省的这几人出现问题。
眼看几个人答应下来,公孙枉这才放心下来吃完饭后回到房中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他起身前往鸡鸣寺,这又要走了,也该去看一看这个和尚才是。
刚进入禅房,他就见姚广孝心神不宁,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这让他很不解的坐在椅子上倒上茶水;“和尚,很少见到你如此模样,你这是怎么了?”
“不是我怎么了,而是皇上遇到麻烦了?”
他?
他会遇到什么麻烦?公孙剑不解。
姚广孝叹息了一声后道;“还是为了迁都顺天的事。”
这个事情自己也是回来后听武高炽说的,永乐四年,武棣突然下旨要迁都北平,并且已经派遣人去北平以这边为版图,以燕王府为中心,对其进行扩建,从而作为大周新的都城。
如今那边已经在开始进行建设。这事当初是通过的,怎么现在又出现了问题。
他不解的问了下,姚广孝也将其中缘由说了一下。
财政的问题,大周虽然说这些年税务收入在增加,但是要花费开销的实在是很大,而顺天府的建造工作,又需要大量的人力财力和无力。
这种在于士大夫跟前无疑就是费力不讨好还花钱的事,而且还有违背武元璋定都应天的事完全是相违的,因此户部、礼部、工部几个尚书联合上书,希望中断对于应天府新都的建造工作。
“你让他在应天,这笔杀了他还难受,也不想一想,在应天,他就能够想到这个位置来之不顺,而且他
哎……
姚广孝叹息一声;“没有办法,他们也是有些无奈,如今他正在为这个事头疼,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让这群人闭嘴。这不昨天让我过去,商量这事呢,可是我又能够有什么办法?“
哼……
公孙剑咧开嘴笑了下;“这有什么难的,你跟我进攻,正好,我要去广西了,顺便将这个麻烦给他除
了。”
有办法。姚广孝带着不信的和他一同来到御书房。
果然,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有精气神,而武高炽珠高遂这两兄弟现在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是哪里得罪了自己的老爹让自己受罪。
“皇上,你可是在想如何让那群人闭嘴?”公孙剑直接上前问了下。
面对着公孙剑,武棣始终还是点了点头;“是的。可是我也实在找不出什么办法了。”
这太简单了,公孙剑笑了声,不过是一个理由而已。我给你找一个,保证满朝文武无一人敢在拒绝你迁都顺天府。”
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大了。几个人都感觉到有些害怕,武高炽更是连连咳嗽示意公孙剑小心一些。
已经没有办法,武棣带着期待的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和理由,这不过是让迁都的事情顺理成章而已。
这其中有两种,一种,让反对的人从此消失,但是这对于武棣的名声不好,不可取,另外一种,让他们找不到任何的缺陷,甚至连漏洞都钻不进去。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这事自然也就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