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曦听的更糊涂了:“他为什么要针对我?我又不认识他。”
她可以很肯定跟楚宴凌之间没有任何过节。
“难怪他总是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学校里好多女生都对我有意见,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了。”她可太冤枉了。
“以后离楚宴凌远点儿,他那边我会让人盯着,有消息了告诉你。”
“好,对了我听我嫂子说,你被我大哥揍了没事吧?”君言曦仔细看着北堂隐。
脸上还有点儿肿,还有一个巴掌印,眉头微微皱着。
“我大哥扇你巴掌了?”
北堂隐摇头:“没有,是那个女人打的。”
他连妈都不想叫了。
如果江南锦真的要动手,他的脸不会只是这样。
“她怎么又动手打你?”君言曦不高兴了,那个死女人不知道北堂隐是她罩着的吗?
“想干涉我的事,还让人监视我,说我不听她的就断绝关系,我说好,最后就这样了。”北堂隐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君言曦听的一脸嫌弃,这女人是嫌弃生活过的太好,想来点儿刺激吗?
“我过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她可能会来找你麻烦。”他担心的是这个。
君言曦一脸迷茫的看着他:“找我麻烦?我干嘛了?”
“她觉得是你挑拨了我跟她的关系,让我变的不听话了。”北堂隐自嘲的说道。
看着北堂隐这样,君言曦其实还是挺心疼他的。
两人熟起来之后,她就知道北堂隐的母亲把他当成争夺北堂家的工具,一旦做不好挨骂都是轻的。
她一直都知道北堂隐并不想当这个继承人,他说北堂家是两个哥哥的,他拿点儿父亲哥哥给的分成就够了。
可他母亲不满足。
最严重的一次,他被关在黑屋子里,而北堂隐有幽闭恐惧症,而且还怕黑。
北堂隐的这种偏执性格,可以说是被他母亲养成的。
“没事,我是谁啊,我可是九爷的妹妹,她敢欺负我,我就让我哥去找你爸爸谈话,让你爸爸收拾他,放心,我让我哥哥帮你出气,我三个哥哥可厉害了。”
“你怎么想的?跟我说说,等回头我帮你问问哥哥他们的意见,我哥哥他们那么厉害肯定知道该怎么办。”君言曦抱着膝盖歪头看着北堂隐问道。
北堂隐考虑一下说道:“我想去跟我爸说放弃北堂家的事,以后我就跟你一起走音乐这条路。”
“我手里有我爸给的百分之三的股份,手里还有两个效益不错的公司,是大哥给的,一年挣钱虽然不多,但是两三千万还是有的,够我生活的。”现在他跟君言曦人气其实还可以,走这条路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喜欢我大哥二哥,不想因为钱跟继承权争的你死我活,我进演艺圈是最好的。”
“好啊,等晚上我回家的时候问问我哥意见,你先去找你爸,把这件事跟他也说一下,省得那女人来个先斩后奏,这就麻烦了。”君言曦知道北堂隐喜欢她之后,想了很久,她觉得跟北堂隐在一起也不错。
毕竟两人认识那么长时间,北堂隐对她比哥哥他们对她还好,这样的人干嘛不要?
“好,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我嫂子说我没事了,我今天晚上就回家,明天学校见。”
“好。”
本来北堂隐还想陪君言曦一会儿,结果被君言曦赶走了。
离开医院之后,北堂隐去了公司找他父亲。
北堂霖听到小儿子过来有些意外,除非必要,小儿子根本不会来公司找他。
“让阿隐过来。”
北堂隐一进办公室北堂霖就发现他脸上的巴掌印,还有下巴也有淤青:“阿隐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打的。”北堂隐没有隐瞒,把所有事都跟北堂霖说了。
“爸你知道我喜欢曦曦的,我不跟被人订婚。”北堂隐在北堂霖面前跟个乖孩子一样。
“爸你把大哥跟二哥也叫来,我有事想跟你们说。”北堂隐考虑了一下,决定把事情一起告诉北堂霖。
北堂霖点头,给另外两个儿子打了电话。
很快北堂绝,北堂殇从外面进来。
兄弟两看到北堂隐脸上的伤顿时怒了:“小隐你脸上的巴掌印还有淤青怎么回事?”
北堂隐把君言曦的事说了一遍。
听到自家弟弟被九爷的哥哥给揍了,他们还没办法去找人家,谁让这是北堂隐的错?
“你这是活该,明明喜欢人家非要这样做,被打了吧?你傻不傻?”北堂殇数落的说道。
君言曦这个人在他们这里不是个秘密,他们家小隐从来没掩饰过对君言曦的喜欢。
手机,电脑的屏幕都是君言曦的照片,房间里放的也是两人的合照。
“学校里来了个绿茶男,总是算计曦曦,我就这样了。”北堂隐嘟囔着说道。
“蠢。”
“那你这巴掌印呢?也是君家人打的?”北堂绝知道弟弟被君家的人揍了,也没说什么,毕竟这确实是弟弟的错。
“不是,是那个女人打的,她让人监视我不说,还想找人给我订婚,而且她还没放弃让我跟你们抢继承权的事。”
“今天我来找你们,就是想跟你们说我以后想跟曦曦一起去演艺圈,我不想因为这个跟你们产生分歧。”对他来说北堂绝他们比北堂夫人更重要。
“人家可是君家大小姐,你确定?”
“嗯,我现在手中的东西每年挣钱也不少,我跟曦曦的天赋也是不错的,这样没什么不好的。”这件事是他认真考虑过的。
北堂绝转头看着北堂霖:“爸这件事你怎么看?”
“阿隐什么性格你们是知道的,他一直不愿意参与公司的事就是不想让他母亲得逞,最后跟你们的关系形同陌路,这不是阿隐想要的。”
“如果阿隐确实要跟君家那小姑娘一起去演艺圈,你们就把人护着一点儿。”他不认为去演艺圈就是戏子,每个职业都是一样的。
北堂绝点头:“好。”
他们要护着两个人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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