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我这个人不但是国家干部,还和一些基层老百姓关系不错,要整死你,必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韩文道附耳说道,“陈枚是南平县的书记,你只不过是一只没有爪牙的狗,你还想碰她?老子已经给陈家发过去你跟另外两个女人的视频了,知道什么后果了么?”
那人吓得眼神立马清澈了,当时没敢再和韩文道纠缠,抱着肚子一溜烟就跑了。
“什么东西,还想跟陈大美人同处一室!”韩文道鄙夷唾弃。
进了门,韩文道先看到陈枚依旧穿着上班时候的制服,严严实实没一点暴露的地方。
这他就稍微放心了。
陈枚瞪了一眼。
韩文道没多看,看着沙发上两个一看就是一家子的老头老太。
老头快八十岁了,中等身高,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脸上的老人斑都带着盛气凌人的傲慢。
老太也有七十好几的年龄了,穿着外国铭牌衣服,一张长脸显得有些可笑。
他们就是前任南平县委书记文德良和书记夫人。
“跟上一次见到的时候一个德行,还是那么自以为没人知道他们历史的假清高。”韩文道心里鄙夷。
看了两眼,他跟陈枚说道:“咱们去市里吗?我一会过去开车,十来分钟就到。”
陈枚很无奈,有时候她都梦见骑在这个家伙的身上扯着他的脸质问他为什么就那么蛮横。
你是我秘书,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的像个秘书。
我欠你的?
这没办法,陈枚也是正常女人,她又不是仙女,尤其社会上那帮王八蛋小仙女。
“大晚上我去市里干嘛?文老书记找你。”陈枚指着文德良说。
韩文道淡淡道:“文德良老同志要是有公务找我应该去县委,要是因为个人问题要找我交代,我又不是纪委领导,找错门了。”
“嘿,你个小王八蛋,你怎么说话的?”文夫人大怒。
韩文道鄙夷:“第一任儿媳妇被你推到在地差点流产,你就以为所有人都是那女人?”
“什么?你,你胡说什么!”文德良骇然。
他一看情况不对头,立马站起来就准备走,嘴里还说:“小陈,你这个县委书记要反省了,现在的县委乌烟瘴气,什么乌龟王八蛋都能当领导,长此以往,这还是不是党的天下?”
“行了,你文德良是个什么货色陈书记不知道,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不要装的那么高尚,装的那么人畜无害,装的那么是个人,一个连洪广义都瞧不起的货,你也配提党和人民?”韩文道直接骑脸输出。
文德良拉着脸色骤变的夫人就要走。
文夫人阴冷地道:“年轻人,栽赃陷害……”
“老子整死的贪官污吏多了,你们家算不上什么。”韩文道火力全开跟陈枚说,“不知道这对夫妻是个什么东西吧?他们家儿子接了三次婚离了三次婚,第三任老婆是个外国人,但户籍证明显示对方是个农村妇女,我不知道是涉及到泄密还是什么,他们居然讳莫如深。”
陈枚震惊地看着韩文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文德良脚下一个踉跄,慌忙拉着夫人逃也似的跑了。
“说真话!”陈枚立即指着对面的沙发让韩文道坐下。
韩文道无奈:“我有一次骗过你吗?这个文德良不是个好东西,他第一个问题就是欺骗组织,他儿子是跟一个至今还没有跟我们建立正常关系的国家的女人结的婚,这要说没问题,那他们干嘛隐瞒真相?法律上跟那小子领证的女人是存在的,是离了婚的,没什么问题。”
陈枚立马听懂了。
跟那个外国女人是用在外国注册的身份登记的?
“不是,是护照而已。”韩文道说。
陈枚都被气坏了。
这是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也是肆无忌惮的破坏法律和道德底线的行为。
这一次,她没先让韩文道拿出证据。
这个坏蛋大晚上往人家梦里钻,他怎么会信口开河害自己呢。
陈枚拿起电话,立即给市纪委打过去。
市纪委值班室一听都吓得爆了粗口,而且对方还是个女领导。
文德良可是当过县委书记的人,他知道的机密可不少。
如果这个人真泄密了,那市里可就要承担重大责任了。
而如果没有泄密行为,就凭文德良“多次嘉奖”的履历,市委市纪委脸上得有多疼?
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市里居然对他的无耻行为丝毫都没有察觉过。
这要不让市纪委监委的主要领导挨批那就见鬼了。
“有什么证据?”对方问。
陈枚看着韩文道。
韩文道心里一热,这个至今对他在工作上还是不太熟悉的女领导,她这是下意识无条件地相信他这个助手啊。
于是韩文道说:“这还要什么证据,根据举报直接查对方的资料。”
“我踏马的……这不是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么。”市纪委的女领导再一次被惊呆了。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这简直就是在羞辱市纪委监委的工作能力。
也是在给市政法委以及相关单位脸上疯狂的抹黑。
这么明显的违纪行为,难道谁都没有发现吗?
三分钟后,马波打过来电话。
陈枚指着手机让韩文道接。
韩文道没理睬,成熟了的妖女都是坏人啊!
陈枚抿着嘴偷着笑,接起电话就听马波叹道:“陈副市长啊,让韩文道收手吧,全市的王八蛋家门外都站着一群韩文道,这不是逼着人家联手针对他吗,这小子到底是从哪打听到这么多消息的?”
“还真就这么简单啊?”陈枚惊道。
马波长叹一声:“我踏马就完全没想到,这个文德良嚣张的令人发指啊!你知道他是怎么隐瞒的?他就找了当年的一个户籍管理人员,请了一顿饭。纪委刚才一问,对方压根就没瞒着,而且还透露了一个消息,这个文德良的儿子还涉嫌非法拘禁和婚后侵犯前妻。”
“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陈枚想破脑子也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个性质。
正如她方才所说的那样,文德良一家是嚣张的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丧心病狂啊!
他们这是得多胆大包天才干得出这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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