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要走?”她的嗓音又柔又媚。
同时,那润泽的红唇甚娇艳,令人难以抗拒。
魏玠却如老僧入定,心志格外强烈。
他侧过身,十分君子地将她衣衫扯上去,遮挡住她肩膀和胸前的大片好风光。
昭华眼尾的红晕还在,如同点上胭脂,增添几许妖娆魅惑。
无意的勾人最为要命。
她秀美颦蹙,仿佛无声地挽留。
魏玠捧起她的脸,在她眼角留下温柔一吻。
随后,他特意向她解释。
“早些睡。我今晚还有公务,不能陪你。”
昭华不禁发笑,阴阳怪气地挤兑道。
“你去忙便是,来招惹我作甚。可别叫我误了你的公务。”
魏玠将她的鬓发别至耳后,眼神有几分温柔,又有些清正自守。
“忙里抽闲来陪你,反倒成我的不是了?
“你这张嘴,真是不饶人。”
昭华轻哼一声,“你总有道理。”
不过,她马上想起正事儿,拉住他袖子,言简意赅地同他说道。
“今日寿宴,定远侯想要杀金彦云。”
魏玠严肃以待。
“定远侯平日里并无异动,如何会对金伯侯下手?”
昭华同样有此困惑。
“我也不知道,他们哪儿来的过节呢?”
“我会让手下探查清楚,你莫要插手此事。”魏玠不想她陷入这些朝廷纷争中。
随后,他又补上一句。
“金彦云的话,也不可尽信。”
昭华也清楚这点,但就是脱口而出,“我没这么傻,连你的话都不能信,何况是他的。”
魏玠眼眸一沉,当即扣着她后颈,用力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存心气我是么。
“我怎么不可信?
“你若安安分分地留在我身边,我又何须费那工夫骗你。”
昭华不服气,也有样学样的咬他。
咬完就说:“你总是将错推到我身上,难道你自己没问题吗?”
魏玠眼中含笑,“即便我有错,也是被你所逼。”
说完他就走了。
昭华气得拿枕头砸他。
“魏玠,你这小人!”
魏玠嘴角挂着淡淡笑意,信步往外走。
但,刚出房门,他那脸色就有些不对了。
喉痛一股腥咸窜出来,他立即点上自己的穴道。
陆从机灵地发现异样,格外忧心。
“主子……”
“先回府!”
魏府。
墨韵轩。
魏玠和宁无绝面对面,掌心相对,盘腿坐在小榻上。
须臾间,两人皆是汗珠如豆。
渐渐的,宁无绝收了内力。
魏玠也掌心运力,慢慢平复下来。
宁无绝甚是随意地用袖子擦汗,抱怨道。
“你自己英雄救美,散了功力,怎么还来连累我?
“小爷我就这点内力,还要被你霍霍!”
魏玠安静打坐调息,没有理会。
宁无绝越想越不痛快,还极为不理解。
“魏淮桉,你这次怎么不去小表妹面前邀功了?
“以前你那是掺假的苦肉计,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破庙里为了救她,元气大伤,直到现在都没修好。
“她要是知道,肯定就跟你一笔勾销了。
“你这么能算计,这回能吃下这闷亏?”
由于他太能唠叨,魏玠也开口了。
“说完了就出去。”
宁无绝看他这副用完就丢的冷漠样儿,无比生气。
还是陆从哄着他,给他送来一份宵夜。
“宁公子,您别跟主子置气,他还是很在乎您这个好友的。瞧,这都是主子让厨房特意为您准备的呢!”
“哼!算他有良心!”
宁无绝看在那宵夜的份上,立马气消了。
……
翌日。
昭华听闻舅舅已经回皇城,格外想见他一面,问问他母后的近况。
在外面相见反而有诸多不便。
于是,她让阿莱将舅舅安排进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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