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一片狼藉中,挑衅地看着他。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拿着手机,低眸看着。
她上去就去抢他的手机,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此刻气极了,冷冷地瞪他片刻,又小孩子般天真地笑了,“哥哥,我只是玩玩你而已,你就要跟我领证,你怎么这么贱?”
周衡薄唇微微抿紧一瞬,没什么温度地笑了下,“所以,领证就是你玩的代价。”
宁枳脸色瞬变,“贱人,你休想,你休想我跟你领证。”
周衡看着她,“你有没有想过你家人要是知道是你搅黄了宁语的婚事,会怎样对你?”
宁枳怔了怔,仍是大声说:“那我也不要跟你领证,我就算是死也不要跟你领证,你死了这条心吧!”
周衡黑眸微沉,松开她,“什么时候愿意了什么时候出去。”
“永远,永远都不愿意。”宁枳冷笑,“我只是玩玩你而已,根本没想过真的和你结婚,就算你关我一辈子,我都不会改变主意的。”
周衡看着她。
宁枳只是冷冷笑着回视他,笑容里是挑衅。
周衡看她片刻,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起来放到桌上。
宁枳神色微慌,手用力推着他,“你做什么?”
周衡眸色黑得骇人,按住她的手,拉开她的衣服,看着她说:“你不是喜欢玩我么,这不是在给你玩。”
宁枳脸色更慌了,全身都在挣扎,“我,我不要,我不要……”
周衡看着她这幅抗拒的模样,极短促地扯唇冷笑了下,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宁枳再也发不出任何拒绝的声音,只挣扎想要逃走,可她力气太小了,周衡轻轻松松地就把她按在那儿不能动,她全身都在紧绷着,忽而又颤抖着软了下去。
周衡呼吸沉沉地抬脸看她,只见她秀眉紧蹙,眼里蓄着一层水雾,白净漂亮的脸上尽是痛苦。
周衡顿了一瞬,抱起她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埋头细细地吻着她,她的脸色才渐渐的缓和。
这一晚,宁枳就这样在周衡怀里睡去。
再醒来,就是次日早上。
周衡已经不在床上,她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了会儿,才虚弱地爬下床,拉开门出去。
她一出去,就要往入户门去,却不期然地与从厨房出来的周衡四目相对。
她霎时站在原地,只是看着他。
周衡面容平静,“洗把脸过来吃早餐。”
宁枳:“我想回家。”
“可以。”周衡说:“先去领证。”
宁枳瞪他。
但身体上微微的痛,让她不敢再叫嚣。
周衡看她半晌,上前牵住她的手带她进入洗手间洗漱。
洗好出来后,坐下来小口小口吃着饭,整个过程不理他,也什么都不说,像是个精致的木偶。
吃好后,就钻进卧室里,弱小又可怜地躺到床上,一动不再动。
周衡吃了早餐,收拾好,推开门看了她一眼,进入书房。
这天,他就在家里办公。
接下来几天,除非必要,也几乎都在家里。
而这几天,宁枳对于领证的事没有半分松口的意思,始终像是木偶一样,他让做什么做什么,唯独不搭理他一句,像是要就这样跟他耗下去。
与此同时,周衡对她也越来越冷淡。
这天晚上回来,只给她准备了饭菜给她吃,之后就进入书房没再管她。
夜里,回到卧室,他也没跟她睡同一张床,而是拿了薄被躺在靠窗沙发上。
夜色静悄悄的,一点动静就特别明显。
宁枳侧躺在床上,听到这样的动静,微微动了下,看向昏暗中的他,只看一眼,她又躺回去,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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