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把枪口对准了他们家的其中一个顶梁柱,也就是那个壮实的雄性野猪。
另外一个雌性野猪并不是很壮实,还有另外一个也比较瘦小,还没到待宰的时候,除非我有一个猪栏把他们养起来。
可是要把他们活捉,又要花费很多时间去制造陷阱,我们马上就要断粮了,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
“感谢你,感谢上帝给我送来了食物!阿门!”
我像个仁慈的屠夫,虚伪的念完一句感激之言,立马就扣下了扳机。
“砰!”
一声枪声,那只壮实的雄性野猪,只是原地抽搐了一下便没有动静。
大自然给它进化出来的皮糙肉厚和坚固的骨头,根本无法抵挡人类的热武器。
另外两只野猪立马撒腿就跑,根本就顾不上它们的老父亲,我这时候,立马就拿着绳子上前去。
把这只老野猪原地吊挂了起来。
利用匕首划破了野猪的颈部动脉。
虽然这些猪血,也是非常有营养的,但是路途遥远,这只野猪少说也有100多斤,想要背回去,我就不得不做出一些选择。
我把野猪的血放出来。
然后,马上就找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埋伏。
以免有人听到枪声往这里靠近。
大概半个小时。
我以为已经安全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狗吠声,立马就使我警觉起来。
难道那些雇佣兵还有猎犬?
他们一直在森林里面寻找?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的,但是也不完全没可能。
我并没有起身,而是紧握着自己手里的Ak 47。
一直等到那狗吠声越来越近。
我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一个当地的土著。
为什么土著会与这些雇佣兵和平相处?
这让我十分的疑惑。
那只土著牵着一条土狗,正在往我杀的那只野猪靠近。
也就是血腥味,吸引的那条土狗,使得他没有马上识别出来,那里残留着我的气味。
那个土著,是一个中年男人的模样,皮肤黝黑,脸上涂着一些颜料,看起来一脸憨厚,像一个朴素的农民。
但是他却闯入了我的杀戮范围!
这名土著看到这一只挂起来的大野猪,表现的十分兴奋,完全没有意识到我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他。
通常来说一些海岛上的原生土著,他们是不喜欢在岛上打猎的,因为出海的收获远远比在岛上的收获要大。
要不然这岛上的了动物可能早已经被杀光。
那么他的出现绝对不是打猎。
极有可能是雇佣兵利用他带着狗在岛上搜索,然后付给他们一定的酬劳,又或者直接就控制了他们的自由,把他们的船押在营地里,使得原本就贫穷的他们无法脱离掌控。
可是又无法反抗这些拥有热武器的雇佣兵,只能够被动地接受悲惨的命运。
我很同情他们。
但是没有人会同情我们。
所以只能够算他不够走运了。
“对不起了,下辈子投胎找个好人家吧!”我没有任何的怜悯,杀人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
砰的一声。
子弹直接穿透了他的额头。
我很清楚,就算我不杀他,那些雇佣兵也绝对不会让这岛上任何一个土著活着离开的。
为了我们的安全,我绝对不能够让愚蠢的仁慈让我把敌人放跑。
他的狗子并没有跑,而是牵着她倒在血泊中的主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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