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
12月。
平城。
呜……
大批军用器械有条不紊地卸下车。
康斯坦丁诺维奇有些闷闷不乐地来到冯程身边。
冯程见他这幅模样,好奇问了句:“康斯坦丁诺维奇先生,您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水土不服?”
康斯坦丁诺维奇有些疑惑:“谁是水土?”
冯程:“……”
“我的意思是说,您怎么这么闷闷不乐。”
说起这个,康斯坦丁诺维奇长吁短叹,他指着远处的村庄:“这么多百姓……唉!在同一个蓝天下,差距怎么这么大!”
虽然康斯坦丁诺维奇什么都没说,但是从南部过来的大洋洲士兵都懂。
关*。
一大群穿和*的女人围住一个菜摊子。
摊主望着这群外*娘们畏惧地问了句:“几位,你们……”
还没等摊主说什么这群倭*女人便开始打劫,拿萝卜的拿萝卜,拿白菜的拿白菜。
“随便拿!长官说了,在这里买菜不用花钱!”
旁边的日*巡*哈哈大笑说:“对,就是这样,*国就是咱们的菜园子,想拿什么拿什么,不用花钱!”
摊主没敢说话,一旦有一点不配合的意思,轻则被暴打,重则性命之忧。
通城。
日*司**。
没劲忧心忡忡地对底下人说:“现在,加*大、大洋洲领地、布帮之二十三万人已经集*完毕,如何对敌?”
渡久奸笑说:“趁其立足未稳,偷袭!”
众人深以为然。
半夜两点。
初步建好大营的联军再次开会。
蒙哥指着地图说:“敌人主力距离我们这里如此之近,若是偷袭,恐怕来不及反应,所以,咱们要进入实战状态,枪炮绝不入库,等到明天,把周围的壕沟挖一下,围上铁丝网。”
“若是敌人没有动作,则几天以后开始正式演戏,伺机寻找借口对敌人发起突然袭击!”
正当他们还在讨论时,突然外面传来枪响,紧接着灯也灭了。
“敌袭!!”
蒙哥大惊失色地指着陈修:“为何山*关没有报告!”
陈修一脸惊慌地说:“他们不让我们在那里驻扎*队!”
蒙哥气的咬牙切齿。
“哎呀!把这件事给忘了,立即组*反击!”
哒哒哒!
哒哒哒!
虽然日*来势迅猛,选的时机也恰好,这时候的联军还未彻底建好大营,但有个缺陷,那就是这群新兵不会怕,为何不会怕?因为晚上看不到一望无际的人流!这要是白天,新兵肯定吓得哆嗦。
“敌人进来啦!”
黑暗中的双方疯狂地拼着刺刀。
日*中有名的拼刺高手渡边借着模糊的月光,举起枪刺向一名大洋洲新兵蛋子狠狠刺了过去。
渡边:稳了,只需要一下……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名新兵只是轻轻一磕,就将他手里的枪打偏了。
“嘿!”
“啊!”
渡边至死都不知道,为何那个士兵这么大力气!
探照灯再次照亮战场,发现双方已经混杂在了一起。
这次日*突袭带了一辆97实验型坦克,原本这种坦克是在1937年生产,现在由于大洋洲的出现,提前出现在战场,也就是大家传说的豆坦克。
蒙哥指着远处带头冲锋的豆坦克:“炸毁那辆坦克!”
砰砰砰!
几发美制37毫米战防炮狠狠打了过去,豆坦克确实被击穿,但并未停止前进,说明坦克并没有遭遇致命伤害。
轰!
几门紧急拉来的108毫米榴弹炮对着豆坦克开了几炮,照样没用。
接下来,37战防炮又前赴后继地打了几十次,在这辆坦克身上留下几十个窟窿,也未能阻滞其的前进速度。
砰砰砰!
一个接一个的机枪火力点被敲掉。
几名战士手拿炸弹想要冲上去炸毁坦克,但这种坦克前后都有机枪,根本无法靠近。
直到108毫米榴弹炮不停地炸,将里面的人全部震死,这辆97豆坦克才停止了无所顾忌地横行,只能庆幸联军有足够的大炮,这要是有一个农业*的战士遇到这种坦克,只需要一辆,就能让整个战线崩*。
砰!砰!砰!
本来用于高射的机枪对着日*猛烈扫射,每当一颗炮弹喷出,总能撕裂成片的日*。
慢慢地,联军开始掌控局势反击。
渡久有些心急地说:“帝*的勇*们,不能再拖啦!现在是你们*忠的时候!”
他这么一说,日*的后勤人员掏出准备好的手榴弹,冲着联军冲了过去。
轰!轰!
猛烈的爆炸让联军有些懵,万万没想到,日*竟然不顾及自己人的安慰,用人*炸**的方式进行自**攻击!
望着手下大片倒下,冯程有些焦急地对身边背着喷火器的士兵说:“不能再犹豫,那是一群疯子……”
正当他要下开火的命令时,杨秀急了。
“司令,前面还有咱们的人!”
冯程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又是不忍又是咬牙切齿,内心万分纠结。
“若是不将敌我分开,咱们这里的重型设备就派不上用场!”
“难道大洋洲领地就没有勇士?!”
他这么一说,旁边年轻的机枪手们抄起手榴弹冲了上去。
轰!
轰!
渡久万万没想到,大洋洲领地竟然也敢用这一套!
一时间战场形势再次焦灼。
渡边指着前方大声吼了句:“冲上去,不能分散,和他们拼刺!和他们同归于尽!”
蒙哥望着前方的血战,有些感慨地对冯程说:“你们竟然能与疯子作战,真了不起,嗯……你这是……”
冯程一边淡定地将刺刀装在枪头,一边微笑着回答说:“上战场啊!”
蒙哥拦住他说:“冯司令,你不要冲动,你……”
冯程:“司令也一样!”
说完,端起枪刺冲了出去!
没等蒙哥说什么,一名伙夫端着一把枪刺嗷嗷叫地从伙房那边冲了出来。
蒙哥赶紧拉住他:“你疯了!那是军*的事情,你一个做饭的凑什么热闹!”
伙夫气呼呼地说:“你撒手!这是我家人唯一能获得爵位的方式!即便战*也无怨无悔!”
说完,将蒙哥马利推到一边,一往无前地冲了上去!
冯程并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只知道自己不停地*!
战场外,负责巡视的监*员一边流泪,一边检查是否有人逃离、懈怠。
蒙哥有些生气地问了句:“大家都冲上去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苟且偷生!”
一名监*员哭泣地说:“因为他们的鲜雪不能白流!”
这次的日*倾巢出动,主力两万多人,连医*人员都带上了炸弹冲向联军,三十万人围着大营拼命攻打,精兵则在后面指挥,这群野兽根本不拿自己人的生命当回事。
四点多的时候,渡久心里开始焦急,一旦出现太阳,他们这些日*就会被被联军的重武器追着打!
想到这里,渡久对底下人说:“留下一部分后勤人员抵挡,其余人立即撤回!”
远处,还在观战的康斯坦丁诺维奇冷冷地对手底下人说:“你们瞅着,一会儿这群狗*的就得跑,到时候咱们痛打落水狗,既不和他们硬碰,也不让他们安心地跑掉。”
渡久很有自信能在天亮前跑六十里,等那个时候,到了关*再从长计议,谅这点联军也不敢全面开*。
当他们脱离战场五里以后,康斯坦丁诺维奇出手了……
五点。
还在围攻的日*已经全面崩*。
冯程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
助理急冲冲地找到他。
“司令!”
冯程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问了句:“敌人……指挥*抓到没……”
助理摇了摇头说:“康斯坦丁诺维奇说,敌人已经跑了,现在他们正在沿途袭扰,若是我们这时候出击,只要一个小时就能将他们堵截在*海关前!”
冯程一听,刚刚还疲惫地直不起腰的他下一秒利索地站了起来。
“命令战士们,追击!”
轰隆隆……
六点。
听到后面轰隆隆响声的渡久心如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
联军士兵们坐在装甲车里对着已经疲惫不堪还在负隅顽抗的日*毫不留情地扫射。
半个小时以后,知道胜利无望的渡久举起刀,准备指挥最后一次冲锋。
在他身边做助理的岩崎是财阀出来镀金的,他可不想像这些野兽一样死在这里,于是拿起喇叭大声喊了句:“渡久大人投降了!”
他这一喊,还在抵抗的日*立马崩*了。
有的就地投降,有的举枪自*,还有一小部分嗷嗷叫地往*外跑。
“哈哈哈哈!”
联军将士们哈哈大笑。
“你们不是很牛*吗?不是武**吗?不是不怕死吗?”
“马勒**,你们也有投降的时候!”
关*大营。
哐当!
没劲从床上醒了过来。
“你们是谁?!”
一名联军士兵上前对着他啪啪几个大嘴巴子。
“动物园园长,专门收拾你们这群野兽!”
1935年。
12月。
会议室。
郝人心痛地趴在桌上痛哭流涕。
“五万多人伤亡……是我害了他们……”
萧远抹了抹眼泪说:“洲长,咱们还杀伤了十万呢!”
“这能比吗?!”郝人一脸生气地说:“十万野兽怎么和五万人比!”
说到这里,他更是咬牙切齿。
“本洲长虽然不会*杀它们,但也不会轻易放过!”
“一,立即奖励有功之人,要钱给钱,要爵给爵,符合做官要求的可以给官!”
“二,将有罪之人统统按照军法处理!”
“三,设置国际军*法庭,按照战争*对其主要人员进行审判,人员统统交给他们的死对头布帮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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