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亚马特在看到肖手中的赛博灵气,顿时本能对赛博灵气产生了排斥感,
这种感觉源自于地球对外来入侵者的天然抵触。
但泰坦向来我行我素,正如祂们会因为武力臣服在基多拉这个外来入侵者麾下一样,
泰坦们从不把地球的警告当回事,祂们的行事风格也从来都是那种想干嘛就干嘛的主,除非你能物理打服祂们,不然祂们不屌任何警示
甚至就算物理打服了,心里只要不爽,仍然会出来惹事。
以至于哥斯拉在战胜了基多拉之后,依旧杀了不少的刺头泰坦来维持自己的威严
因此,提亚马特为了自身的利益,最终还是压制了心底的排斥,接受了肖的力量,成为了赛博维度的一员。
当成功地连接起提亚马特并接上赛博维度后,肖开始限制提亚马特的权限范围,仅仅局限于芦苇之地的一小块土地之上。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这块土地从整体中彻底割裂出来,赋予它一个特殊的地位——提亚马特的神国。
这个神国最初的规模非常有限,仅有一立方的体积,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能成长和扩展。
但提亚马特可以通过向其中注入能量来逐步扩大神国的面积改造其中的内部情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这块初始神国,便会成为提亚马特心目中的样子。
与此同时,肖还巧妙地用亡灵律法,借鉴了部分黄金律法的强大力量,特别是因果性原理和回归性原理,化作了死亡基本主义。
根据死亡基本主义特性,只要任何与泰坦产生过因果关系的灵魂,都注定会在死后进入泰坦的神国。
而一旦进入神国,这些灵魂的处置权完全掌握在泰坦手中。
祂们可以选择消耗能量,让进入神国的灵魂获得永恒的生命,永远存活下去;
或者对这些灵魂施加千百年来的折磨和报复,尽情享受报复对方的快感。
反正神国分割出去后,就相当于彻底交给了这些泰坦,祂们有权按照自己的意愿自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当提亚马特与赛博灵气完美融合之后,她不仅成功地获取了属于自己的神国,而且其自身的智力也在赛博灵气的助力下飙升了数十倍之多!
此刻的她已然渐渐脱离了‘兽’的范畴,成功踏入了‘人’的殿堂。
也因此,通过脑海中赛博维度的连接,她轻而易举地领悟了神国的概念以及运用之法。
于是乎,提亚马特毫不犹豫地将巢穴中堆积如山的能量结晶,一股脑儿地转移至自己的神国之中。
其中五成被肖抽取,作为火耗,而剩下的五成则被用于发展提亚马特的神国。
惊人的一万五千枚大伊万当量的能量瞬间涌入,使得提亚马特的神国中基础大地的面积迅速扩张至一万平方公里!
这片荒芜的土地上,除了寥寥几处粉红色的结晶如杂草般顽强生长外,再无其他生命迹象。
提亚马特满脸兴奋之色,迫不及待地闯入神国,尽情翱翔于天空之中,同时施展水的力量,引得空中云雾缭绕,雨云密布。
每一滴雨水仿佛都蕴含着无穷的生命力,它们汇聚在一起,化为一场甘霖,从天而降,滋养着这片荒芜已久的大地。
随着雨水的渗透,原本干裂的土地开始变得湿润,土壤中的养分也得到了补充。
翠绿的颜色逐渐蔓延开来,沾染了整个大地。
鲜花、绿草、树苗和果实纷纷在大地上生长而出,尽管它们还显得稚嫩,但依然给神国带来了勃勃生机。
几乎所有的泰坦都是自然之子,他们天生拥有掌控生之力的能力。
这种力量可以让祂们为荒芜的大地赋予生命,改善破败的环境。
事实上,无论是那些被泰坦摧毁的城市还是其他地方,都在短短几年内就变成了茂密的森林。
这些森林迅速与现代城市的遗迹相互交融,构成了一幅既具有原始之美又融合了文明元素的画卷。
因此,对于提亚马特来说,她几乎是凭借本能就完成了对神国的改造,根本没有多少消耗。
而对于提亚马特这个喜欢囤积东西的“仓鼠”来说,
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可以随意装扮并储存个人物品的私人世界,简直比坐在泰坦之王的宝座上还要爽!
所以,提亚马特几乎毫不犹豫地把肖抛在了脑后,不再理会他。
肖深知提亚马特的性格,因此并没有多做停留。
在提亚马特进入神国后,肖立刻离开,前往下一个泰坦的所在地。
神国的设想取得了巨大成功,在发现没有多少问题后,那自然就应该给每个泰坦都分配一个神国喽。
所有的泰坦或前或后的,都从肖那里领取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初始神国。
这些已经存活了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泰坦们,虽然看似一直在沉睡,但实际上每个人都有着丰厚的底蕴。
他们在获得神国后,立即将自己的全部家挖了出来,并搬进了神国里。
当最后一位泰坦获得神国时,肖总共收获了将近两千万平方公里的冥界土地。
这两万平方公里的荒芜土地的出现,就像一颗石子投入湖中,虽然激起了一些涟漪,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毕竟,芦苇之地的人们早已习惯了各种奇异现象的发生,因此这次也不例外。
如今几乎所有芦苇之地的居民都已得知,他们所处的世界被死神定义为冥界了。
这里已经成为了灵魂的最终归宿,所有逝去的生命都会以亡灵的形式降生于此。
而且,在这个冥界中,规则并非完全平等。
在这里,人可以杀死其他人和亡灵,但亡灵只能杀害其他亡灵,无法主动攻击人类。
即使有亡灵试图接近具有敌意的活人身边时,它们的身体也会不受控制的自动绕道而行。
当然,如果有人带有敌意的攻击了亡灵,以上规定将全部作废,想必那些亡灵会活吃了那个胆敢挑衅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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