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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何雨柱一家正围坐餐桌享用早餐之时,四合院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由前院三大爷引领而入,因来者自称为兴国灵地之崔管事,且其出示之符文无误。
故此,三大爷笑吟吟地引其至中院,唤正在厨房料理炉火之何雨柱出迎。
"柱子,此乃崔大人,言称欲寻汝父。"
三大爷今时今日,眼界开阔,思想亦随之蜕变,深知人脉之重要性,自觉当年分至前院实为天赐之幸。
毕竟,凡踏入此院者,无论身份尊卑,皆需经其过问。
何雨柱出门观之,发现来者竟是崔全福,犹记此人拥有一位体魄与性格俱彪悍之妻名为严菲。
然,此刻二人已分道扬镳。
往昔,正是其携巡查队于白昼突袭小院,一举擒获奸佞,助严菲脱离苦海。
此番造访,定非吉兆。
"嘿,多谢三大爷,劳烦汝走此一趟。"
何雨柱先向三大爷致谢,待其离去,方笑眯眯地转向崔全福:
"咦,岂非崔管事耶?今日何风将汝吹至此处?"
崔全福凝视何雨柱,试图昂首挺胸,欲营造一种高高在上之气势。
奈何,天生之局限,身材并不高大,立于何雨柱面前还需仰首,显得有些滑稽。
崔全福显然亦察觉此点,冷哼一声,与何雨柱拉开一段距离,满面鄙夷道:
"何雨柱,吾今日特来寻汝岳父,速令其现身相见。"
幽暗的古堡内,娄静斋与候贵正欲推门而出,耳畔忽闻异响,旋即缩回身,复归于圈椅之中,凝神倾听。
\"哼,崔大人倒是胆大包天,口气之大,令人咋舌。\"
何雨柱心中明了,此人必是怀恨在心,自上次他揭穿其不轨之事起,加之岳父如今遭逢不测,被暂行解职,故而来此幸灾乐祸。
对于此类人物,他素无好感。
\"吾父今日事务繁重,无暇接见,阁下请速回程,再会,恕不远送。\"
言罢,何雨柱转身入室,\"嘭\"一声重掩木扉。
崔全福面色铁青,双颊肌肉微颤,额上青筋暴突,怒火中烧。
此时,城堡庭院中多数居民已用过早餐,男人们正整装待发,准备外出劳作,妇人们则已清理完炉灶,手持陶瓷水罐,准备倾倒。
众人见一穿着华丽,似有领袖气质之人受挫,皆面露好奇,欲言又止。
崔全福感受此等目光,盯紧何雨柱宅邸,怒意滔天。
室内,娄静斋与候贵见状,忍俊不禁。
崔全福此刻感同身受,进退维谷:
如此灰头土脸离去,实为丢脸,更令他难以释怀。
然若径直叩门,彼方已然表明无暇相会。
但忆及方才受辱,崔全福决意一搏,疾步趋近何宅。
\"砰砰砰,砰砰砰\"
他非敲门,实为击打,力道之猛,尽显私仇深重,终由那门扉承载了一切。
\"何人喧嚣,扰人清梦?\"
娄晓娥刚哺育幼子吉吉,正从卧房而出,闻此巨响,脸色一沉,前去开启。
娄静斋与侯贵二人见她怀抱幼子,迅即起身相迎。
娄静斋一见崔全福立于门外,面上绽开慈祥笑容:
\"咦,崔大人驾临,荣幸之至。何风引汝至此?
请入内,休憩片刻。\"
此番热情,此般态度,若非崔全福此前瞥见其静坐于桌旁,或许真会被其迷惑。
崔全福佯作不知,步入室中,戏谑抱怨:
\"静斋啊,汝女婿性情豪放,听闻近来似乎遭遇些许麻烦,被厂中暂时停职?
吾与他们炼钢工坊之李副管事交情颇深,是否需我从中斡旋?\"
娄静斋闻听此言,面色骤变,笑意顿消:
\"唉,此事颇为蹊跷,必有奸佞之辈暗中作祟,陷害吾女婿,致其蒙冤遭审。
然汝勿忧,此乃正当流程,查证真相后,自会还他清白之身...\"
我在此向崔大法师致以深切的感激,倘若命运之轮指引我需你的援助,我定将躬身求援。"
"唉,静斋你此言差矣,传言非空穴,谣言非无因。
吾等皆为守护者,现世混沌,想比你我更为明晰,年少者不解世事,以为所有隐秘可藏于阴影之中。
汝乃长辈,理应传道解惑,错认需坦承,遮掩无益于心。"
崔全福神情庄重,仿佛肩负教化重任。
娄静斋脸色阴沉,几乎欲怒发冲冠。
然而,年轻气盛,性情更为急躁,何雨柱率先出声,冷笑道:
"崔法师此言极是,错认需坦承,掩藏无益于心。
若早明此理,恐不至与严女巫间纠葛难解,终至分离。
诚然,汝亲临府上,以血泪之教训启迪愚蒙,吾深感荣幸。
汝之训诫,吾已铭记于心;汝之教诲,吾全然领悟。
吾以为,至汝此岁,身旁应有人常伴,防不测风云,恐中邪魔诅咒,实骇人听闻。
严女巫虽不及那少女貌美,然其行事作风,恰如贤妻良母典范。
吾以为,汝当前之急,乃如何重获其心为首要。
吾等即刻将携子出游,若无他事,敬请归去。"
何雨柱一番言辞落下,对崔全福的铁青面容视若无睹,携妻抱子,准备出门。
忽地,娄晓娥开启门户,见一人立于门外,正举手欲叩门扉,门启瞬间,那人笑容满面:
"弟妹,柱子,欲出门游历否?"
何雨柱一见此人,不禁展颜而笑,果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嘿,李兄何以至此?速入内叙谈。"
言罢,何雨柱引李副领主入室,笑道:
"今日真乃巧合,家中恰逢一位汝之旧识。"
步入厅堂,李副领主目光所及,见崔全福神色阴郁,娄静斋则笑意盈盈,旋即笑问:
"静斋兄,久违矣。"
娄静斋见李副领主莅临,立即起身相迎,笑道:
"李副领主,别来无恙,速请落座。"
李副领主毫不客气,坐定后,目光转向崔全福,疑惑道:
"未知此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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