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观"魔法棋局"而不语乃君子之行,但如果忍无可忍该如何呢?
"呵呵呵……"
庞科长和几位守卫捂着嘴,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何雨柱瞥了众人一眼,又转向梁父,脸上写着:“你有道理,那就说出来吧。”
"你,你……无论如何,你打了我们家晓兵,这总是事实吧?你总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梁母瞪着何雨柱,语气强硬地揭示了问题的核心。
何雨柱点头:"应当如此。"
梁父梁母闻言,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微笑,他们来此就是为了讨个说法,儿子的伤不能白白受。
既然有了解释,医药费自然也会有安排。
然而,庞科长和几位守卫深知何雨柱的个性,都摆出一副期待好戏上演的表情。
"总之,我们家雨儿与梁晓兵的感情纠葛,是因为梁晓兵先勾搭了别的女子,并背叛了她。
他是不是该先向雨儿有个交代呢?"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梁父和梁母:
"梁晓兵已被学院高层从夜间魔法研修班开除,你们知道吗?
并非其他原因,他连续十天缺席课程,光是我值勤时,就撞见两次他与吴秀婉私下幽会。"
梁父梁母闻言,脸色骤变,脱口而出:
"不可能!"
何雨柱嗤笑一声,没有与二人争论,继续道:
"怎么,真以为我母亲早逝,父亲又不在,你们就能肆意欺凌?
实话告诉你们,虽然母亲离世,但我有一位姨母,在红石中学担任副校长。
梁晓兵和我妻子的夜间魔法研修班名额,就是我向她求助得到的。
因为她的身份,所以梁晓兵缺课十日,校方特意向我姨母询问处理方式。
我姨母当时派人来问我,我告诉她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无需再浪费人情了。"
梁父和梁母听见这番话,他们那早已失去色泽的脸庞显得更加惨淡。
晓兵这孩子,如此重大的事,竟不与家族商量便擅自决定,真是欠缺考虑。
小姨身为一所魔学院的副院长,这样的地位,唯有在魔法世界体制内的人才能理解其深远意义。
她的丈夫必然拥有更高的职务,这样的背景对于晓兵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庇护。
这,这将来的助力会是何等的强大啊!可如今,庇护却成了绊脚石。
"柱子,晓兵的确年幼无知,是我们做双亲的教导无方,我们在这里代表他向你和你妹妹道歉。"
梁父与梁母交换了一个眼神,梁母随即开口,脸上堆砌着讨好的微笑:
"两个孩子走到这一步,或许是命运的安排,我们也不能责怪旁人。只是,看在他们曾经的情分上,关于夜校的事,能否再……"
梁家夫妇深知学历在魔法世界中的价值,刚才的无情只是为了给儿子争取疗伤费用。
此刻和颜悦色,小心谨慎,同样是为儿子争取光明的未来。
何雨柱未等梁母说完,立即摆手打断:
"二位,古语有云,人要面子树要皮,犬亦有眉,二位年岁已高,切勿活得还不如一条灵犬。
好了,我这里事务繁多,不便陪你们讨论这些琐事,只有一言:
我有钱,但绝不会赔偿给你们。
若觉得冤枉,尽可到魔法管理局告我,何雨柱若皱一下眉头,就不配称为四九域的男儿。
不过,我要警告你们,如果胆敢私下纠缠雨水,我会让梁晓兵在魔法警署无处容身!"
何雨柱说完,冷眼扫过梁父、梁母,二人心头一震,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的眼神,冰冷而狠毒,让他们夫妇俩感到阵阵寒意。
何雨柱起身,向庞科长和几名守卫道歉,说是给他们添麻烦了,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梁父梁母被晾在原地,两张苍老的面孔如同调色盘,五味杂陈。
最后,梁父看向庞科长开口:
"庞领导,何雨柱可是你们炼铁厂的巫师,出了这事,你们安全科难道不管吗?"
庞科长听到这话,不禁一笑:
"怎么,你是想说,你儿子借人家之力转正,进入魔法夜校进修,却又另觅新欢,
在何雨水的魔法考试前夕陷害她,意图断送她前程,现在被打,我们安全科还要帮你去报复吗?"
"晓兵他……"
梁母泪水盈眶,神情凄楚,刚想开口却被庞科长打断:
"够了,这里不是戏剧舞台,你们也不必在我面前表演,幸亏何雨柱是个仁慈之人,换作我,非打断他双腿不可……
你们若不信服,大可前往魔法仲裁所,乃至王城申诉。"
"庞阁下,我们并无此意,我们只是……"
梁父见魔导士庞科长大怒,欲开口辩解,却被庞科长制止:
"罢了,我已言明,此地非戏剧之地,若两位不愿离去,隔壁即是禁闭之所。
若想返回原地,大门便在彼方,自何处来,复归何处吧。"
梁父梁母无奈,只能深叹一口气,起身离开钢铁魔窟直奔疗伤圣殿。
此刻,吴秀婉正于圣殿内照料着梁晓兵。
梁晓兵遭受了黑暗骑士何雨柱的袭击,虽然伤痛已消,但医师执意不准他离院,缘由未知。
见父母步入病房,梁晓兵尚未言辞,吴秀婉即刻含笑起身:
"伯父、伯母安好,我是吴秀婉,晓兵的同僚,同时也是他的……伴侣。"
梁父梁母昨日在圣殿也遇见过吴秀婉,那时情势危急,加上时已不早,吴秀婉急于返家,双方未及深谈,今日算是正式相识:
"哎呀,吴姑娘,多谢你昨日将晓兵送至圣殿,也感激你对他的照料。
既是晓兵的同僚,想必你也需履行职责,晓兵这里有我们在,你先行回去,不可耽误公务。"
此言出自梁母,她聪慧过人,一眼识破女子的微妙心思,心中并未产生好感。
何雨水曾造访其家,虽无双亲在侧,但那女孩纯真善良,待人诚恳,无丝毫杂念。
闻言,吴秀婉的笑容瞬间凝固,双颊褪去红润,变得惨白如纸。
她悄悄望向梁晓兵,眼圈泛红,泪珠在眼角闪烁,那副抿嘴含泪的无助模样令梁晓兵心如刀绞。
他转头望向母亲,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责备:
"妈,你何必说这些,秀婉将来便是你的儿媳。"
梁母面色黯然,知晓儿子已被魅惑,但见他病榻之上,也无法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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