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府门前发生了一场血案,辩论自然被迫中断。
但众人已达成共识,仁德之道,必须践行!
扶苏结束辩论后,径直返回自己的宫殿。
身为君主,不宜置身于危险之中。
只是刚到皇宫侧门,便看见一辆马车停在一旁,几个守卫正在监视。
马车上传出阵阵抽泣声。
"何事如此喧闹?"
扶苏不由得皱眉问道。
守卫们见到扶苏,连忙行礼:
"见过公子扶苏。"
随后回答:
"公子扶苏,这是来自高句丽的..."
话音未落,马车里突然跳出一个鼻青脸肿,像猪头一样的人,大声呼叫:
"君主扶苏!君主扶苏何在!"
扶苏看着眼前之人,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你是谁?"
听到扶苏的声音,猪头人立刻哭诉起来...
...
"王子伽倻!今日,吾特来拜会尊贵的陛下!”
"王子殿下?"
扶苏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位奇特的访客,惊叹道,
"您是伽倻的王子?此情此景,究竟为何?"
大王子闻言,无法抑制内心悲痛,哭泣道,
"尊贵的扶苏陛下,您需为小臣伸张正义啊!"
扶苏扶起大王子,安抚道,
"王子殿下有何难处,慢慢道来。"
随后,扶苏将大王子引入了他的奇幻宫殿之内。
听完王子的诉说,扶苏的脸色渐趋严峻,
"又是胡亥!在他长久的影响下,竟也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王子殿下放心,我必将为您讨回公道!"
大王子心中稍安,口中却谦逊回应,
"吾弟擅自踏入泰拉瑞亚经商,确有过失。"
"我们不敢心生怨怼。"
"只是希望陛下能从中调解,为赔偿一事说情。"
扶苏点头应允,
"王子殿下请放心,泰拉瑞亚虽强,却怀仁德之心!"
大王子闻言,不禁回忆起昨日面对秦始皇的恐惧。
脸上不自觉地抽动,但伤痕累累,已无法辨别。
他随即伏地哀求,
"扶苏陛下仁德无边,小臣一片忠诚,愿以侍奉父王之礼,侍奉陛下及泰拉瑞亚!"
目睹此景,扶苏心中深感震撼!
面前之人,乃是伽倻的王子!未来的伽倻国主!
只因他的仁德,竟愿意以侍奉父王的礼仪侍奉他!
这是何等境界?
这是仁德的力量,足以拓展疆界,令万国归顺的明证啊!
想到这里,扶苏坚定地说道,
"王子殿下请起身!此事,您大可安心!"
"泰拉瑞亚之尊严,绝不欺凌弱小!"
此刻,皇宫的另一座殿堂中。
秦始皇凝视着面前的侍从,淡然问道,
"那位王子被亥儿赶出后,又被扶苏接进了宫殿?"
侍从回答,
"正是,陛下。"
秦始皇略作思考,他知道大王子来访的事。
并未阻止,借此也可观察他们对外的立场。
刘博自不必说,从一系列事件中可见,他对外一向强硬。
如今知道了大王子,想必正在策划如何对付他。
但他仍需关注。
并非担忧大王子的生死,主要是泰拉瑞亚尚未准备好征服的步伐。
胡亥先是以礼相待,随后却将对方打成重伤,不知为何触怒了他。
扶苏虽然刚刚接纳了王子,他的意图他也大致能猜到一些。
毕竟他的这位儿子曾口出狂言,要恢复古代礼制,重新划分领土。
嗯,高儿还未见过这位大王子。
正当秦始皇沉思之际,一名黑冰卫走进来禀报,
"陛下,适才儒家辩论时,有农夫突然暴起,当街行凶!"
秦始皇猛地抬头,
"什么?!"
农民领袖在市集上公开起义!
秦始皇自然深知刘博乃农家魁首!
“详详细细讲来!”
片刻后,黑冰卫阐述了详情。
“还是刘浪策动了那场暴动吗?”
秦始皇微蹙眉头,接着下令:
“传唤刘高,准备启程!”
他要亲自找刘博问个究竟。
夜色悄然降临。
刘博带着一丝困惑,步向咸阳的庄园。
今日捉拿之人,哪怕遭受严刑逼供,仍坚称自己属于农家一员。
回到庄园,却发现门前多出了几辆马车。
“公子,家主已到。”
有仆人禀报。
“父亲来了?”
刘博略感惊讶,这是父亲首次主动来庄园找他,旋即步入。
直奔平时接待客人的厅堂。
果然,便宜老爹与刘叔已然在座,他随即发问:
“父亲,您今日怎有闲暇来访?”
秦始皇凝视刘博,直言不讳:
“刘浪,我今日听闻有农民在街头起义,你身为农家领袖,这事是你策划的吗?”
闻言,刘博面色一沉,回应道:
“父亲,此事与农家无关!”
秦始皇闻此言,顿时安心,他对刘博深信不疑。
“那又是何人所为?”
刘博摇头:
“孩儿也毫无头绪。”
此事发生得太突然。
众人短暂沉默,刘博振作精神说:
“父亲,您不必担忧,孩儿最近收编了一些人手,应能查明真相。”
秦始皇这才点头。
但他并不清楚,刘博又从何处召集了这些力量。
黑冰卫并未报告此事。
刘博又道:
“还有一事,孩儿想与父亲商量。”
“孩儿与大秦的蒙恬、蒙毅两位将军交情匪浅。”
“待始皇帝驾崩后,孩儿欲竭力招揽他们二人。”
“驾崩”二字出口,一旁的刘高不禁抽动嘴角。
秦始皇此刻却面无太大波澜,他早已习惯。
“刘浪,你对始皇帝身边的刘高、李斯皆不屑一顾。”
“为何对这两人如此上心?”
刘博闻声,脸色一沉,回答:
“父亲,刘高、李斯之辈,不过是无强大君主便叛逆的恶犬。”
“怎能与忠心耿耿的蒙恬、蒙毅两位猛狮相提并论?”
话音刚落,一旁传来声响。
转头看见刘叔正倚着椅子缓缓起身。
见两人都望过来,刘高挤出笑容:
“腿,腿麻了。”
刘博略感疑惑,换了椅子怎么还会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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