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修习柔术,自身躯体的柔韧度必须过关。人体骨骼比较坚硬,但关节连接处却是弱点所在,就像对手一拳打来,如果你全力击打其肘弯内里,对手是不会受到多大的伤害,但如果同样的力道攻击在他的肘关节外部,就可能令其手臂折断。”大鼠说道。
对于这一点荆晨自然也有感悟,他以前在惩罚时鹰时,就将其四肢骨节都拗断了。
“所以,想要对对手狠,就要先对自己狠,这样才能运用好柔术。”
荆晨听了大鼠的话,自然点了点头,这话有道理。
看到荆晨点头,大鼠就走了上来,拉起荆晨的一只手。
“嗯?”荆晨不知道大鼠要做什么。
“咔嚓!”
“啊!”
荆晨的一条手臂肘关节处直接被大鼠撇断。他额头上冒着汗,叫喊道:“你为什么扭断我的胳膊?”
“你刚才不是点头对我所说的话表示同意么?”大鼠故作疑惑的看着荆晨。
“同意你个大头……”
荆晨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另一条胳膊也被别断。
“咔!”
“咔嚓!”
“……”
不多时,荆晨便躺在了地上,跟烂泥一样,他的全身主要的关节都被大鼠打断了。
荆晨脸色惨白,在心里骂道:“他娘的,当初就不该想学柔术。”
“靠着身体的重量自行恢复,半日后没有接好的话,我把你接好的关节再次打断。”大鼠撂下一句便要离去。
“既然这样,我还不如不去接呢。”荆晨嘀咕着。
大鼠从地上拿起一个瓶子,内里装着油状的液体,而后将瓶口往荆晨身上一倾。
“这些花蜜能吸引大批的公牛蚁,我走了,你继续。”说罢大鼠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只剩下荆晨在那里欲哭无泪。
半个时辰后,在荆晨的面前爬着一个两个指节大小的蚂蚁。
“这就是公牛蚁?这么大!”荆晨睁大了眼睛,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蚂蚁,简直就是蚂蚁中的霸王!
怪不得这方圆百里没有什么生灵,荆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在这片区域打猎都那么难。
荆晨赶紧的运转真气,调整姿势去接续断了的关节,大鼠出手很有分寸,将他的关节别断却又没有严重伤到内里的韧带和筋腱。
随着公牛蚁的数量越来越多,荆晨四肢的关节也快被他接续起来。
三个时辰后,荆晨将关节尽数接续好,跑到一个池塘里将那些花蜜洗掉,但是身上依旧是布满了伤痕,那是被蚂蚁啃的。
“呦,不错。”大鼠回来,笑着说道。
不过那笑容却让荆晨咬牙切齿,当他看到大鼠手里的绳子的时候,立刻有了不详的预感。
“骨节不能老是断裂,否则过犹不及。”大鼠说着将荆晨的四肢和头发都绑上了绳子。
荆晨叫骂着,但是却毫无用处。
他被大鼠吊在一棵树上,四肢上的绳子被大鼠连接在另一条绳子上握在手里。
大鼠坐在一个木桩上,身边放着茶壶和瓜子,他嗑着瓜子喝着茶,一手不时拽着绳子。
绳子连接着荆晨的四肢,大鼠每动一次手,荆晨就大叫一声。他的四肢和头部被绳子以各种刁钻的角度拉扯,在半空中不停的起落,如同傀儡一样。
自此荆晨每日都被大鼠折磨,关节每天都会断一次。除了绳子,大鼠还为荆晨准备了诸多刑具,甚至有老虎凳,都是大鼠去城里偷来的。
荆晨被折磨得有些麻木了,现在他趴在地上,被大鼠抬起两只腿弯到脑后。整个身体像是一把弓一样。一块五百斤的巨石压在荆晨腿上。这还不算,大鼠跳上去之后坐在巨石上,从腰间解下不知从哪里偷来的烟枪,悠闲自在的抽着烟。还不时地晃荡晃荡,像是在作跷跷板一样。
这是段黑色的岁月。荆晨已经被折磨了一个月,他每日还要与大鼠以柔术对战,可是依旧没有摆脱被蹂躏的下场,好几次还大鼠抓住了双脚脚踝,猛力撕扯。
蛋疼!
这段日子荆晨白日里被折磨,夜间还要被大鼠逼着穿上玄石重甲给硕鼠去猎取食物。
早先荆晨的确是自愿去寻找食物,但是现在不去的话就要被二鼠一脚踹出去。荆晨严重怀疑他遇见这几只硕鼠是有生以来最大的错误。
因为需要拉伸韧带,使躯体在训练时能够更加柔韧,大鼠就封住了他的气海。也是因此,在二鼠和三鼠面前,他连还手的力量都没有,他根本解不开大鼠施加在他气海中的封印。
一日,荆晨依旧被吊在半空中,只不过不是大鼠在锻炼他身体的柔韧度。
扯着绳子的是二鼠,三鼠在一边拿着纸和笔。
“让他跳舞。”三鼠道。
“走起!”二鼠应着。
这两个活宝兄弟知道大鼠训练荆晨后,自告奋勇接替了大鼠的工作。
此时荆晨身上穿着一身桃色的广袖流仙裙,脸上被上了胭脂水粉,连头发都被挽成了流云髻。
这些胭脂、衣服、首饰等自然是二鼠和三鼠去城里偷来的。
“你还别说,这小子是个小白脸,男扮女装起来,还挺有姿色啊。”三鼠打量着荆晨,一个劲儿的说真俊。
对于这样的整蛊,荆晨自然是拒绝的,但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没办法。只要他不从,这两个活宝兄弟就能打得他连坐都坐不了。
“玉面楚腰小翘臀,妞儿,给爷唱段18摸。”三鼠对着荆晨眨了眨眼睛。
“这小子屁股怎么这么翘?”二鼠问道。
“你忘了,早上刚把他打一顿。给他花衣裳还不愿意穿,屁股给他打开花!”三鼠撇撇嘴。
“啧啧啧,这腰,这臀,这大长腿,我能玩一年。”二鼠一脸贱笑。
荆晨身材瘦削,体重只有百斤多点,如今又长高了不少,若是书生打扮的话,的确像一介年轻俊彦,可是现在却被活宝兄弟整成了女子装束。
“等等,少了点啥。我听人说女子前凸后翘最完美,这小子前面平的跟墙一样,得塞俩馒头,不然画出来没有美感。”三鼠对荆晨的身材感到不满意。
荆晨气得脸上充血,像极了关二爷。他吼道:“你们两个蠢货,等我恢复了力量把你们俩填粪坑!”
“嚷嚷啥。”三鼠将两个馒头塞进了荆晨的怀里,故作迷醉道,“这脸红润得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跳舞吧,兄弟!”二鼠吼了一声,扯动手中的绳子。
荆晨便在半空中翩翩起舞。
三鼠跑回,坐在二鼠旁边,开始画一幅飞仙侍女图。
“袅袅婷婷画中人,皓齿星眸朱丹唇,广袖谪仙谁人变,答是我家的荆晨。哈哈哈……”三鼠吟了几句,在那里奸笑着。
“好诗!好诗!”二鼠向三鼠竖起了大拇指。
“大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荆晨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大师早就离开了山洞,给他寻找山海宝典的线索。如果大师在的话,绝对不会允许这两个蠢货兄弟这样欺负人。
荆晨只能悲叹。
“大师一回来我们不就玩不上了,赶紧想想明天让他穿什么。”三鼠道。
“女仆装怎么样?”
“道姑更有味道。”
“哎呦不错哦,不过我更喜欢尼姑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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