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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医圣施针(二百一十一回)(1 / 1)

军队的盘查如期而至,当然让刘德景等人多少有些紧张。毕竟这里已经处于楼烦城的周边,任何时候都可以调动起足够的力量。如果对方对他们有敌意,那就完蛋了。不管一个人的能力如何大,要想凭一己之力,抵御千军万马,那纯粹就是做梦。眼下完全不知道这里的军队和狼孟是否有所关联,又怎么可能让人不在意。

见他们脸色有些变化,张仲景笑着挥了挥手,然后走了出去。只见他和对方带头的军尉说了几句之后,那军尉便是面色一变,十分客气地给他介绍起什么来。不多时,张仲景便回到了车中,笑道:“搞定了,不过我们现在不忙进城,要绕个远路先。”

“张兄,你到底给他们说了什么?”刘德景好奇地问道。

张仲景爽朗地一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了,只是简单地聊了一下家常。两年前我曾来过这里,当时这里疫情久治不绝,尤其是城主楼烦令的夫人,更是陷入重病,奄奄一息。于是我便盘桓了一段时间,彻底根除了这里的疫疾,因此和楼烦令也有一定的交情。这些士兵都知道这事儿,自然就不会为难我们。”

“原来如此。”刘德景恍然大悟,笑着说道,“没想到张兄还有这么大面子,我们可算是沾你的光了。”

张仲景摇了摇头,笑道:“现在还别高兴得那么早,毕竟我这只是一面之词,因此那些兵士虽然接受了我的说法,但是还有一定的怀疑,必须我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

“那要怎么证明?”蔡文姬此时好奇地问道。

“我是医师,自然就得靠医术说话了。”张仲景笑了笑,看了一眼外面,有些忧心地说道,“据这些兵士所说,楼烦城域现在又是疫情泛滥,使得全城又陷入了一种戒严的状态。尤其是城外的各大区域,原本是重要的粮食种植区,可现在,却是有地无人耕种,再这样下去,楼烦城今年的收成,也会十分堪忧,那就是真烦了。所以他们希望我们能够先前往周边村子看看,能不能救救急。所以只好拜托各位绕个远路了。”

刘德景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不碍事,帮助百姓本就是好事,谈不上麻烦,叫他们带路吧。”

于是一行人,便在军士的带领下,拐头向着不远处的村子走去。

而就在他们离开没多久,官道之上尘土飞扬,两道人影策马快速飞奔而过,急切地朝着楼烦城的方向奔驰而去。

楼烦城所处的地区,虽然只是一个盆地,但是这块盆地也算得上是幅员辽阔,山体冲击之下的土地也算得上十分肥沃,因此四周基本都被开垦成为了良田。即便没有辖下郡县的税赋上缴,这座城靠着自给自足也能够自己存续下去,这也是它的一个特殊之处。

楼烦城下属村子共有四十八个,有大有小,而刘德景他们一行人被带领所到的,便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的村庄,楼义村。这座村子人口上百户,数量更是近千人,论规模,虽然比不上宁化村,但也绝对是城属村子当中的巨无霸了。

此时的村中同样是一片萧条寂静,路上并没有什么人。一般情况下,这个时候本该是男子下田干活,女子织布做家务,小孩子嬉戏打闹的时间段。可举目所及,除了微风徐徐,扫动落叶打滚之外,便再看不到什么活动的东西。

在士兵们的带领下,刘德景一行人进入了村中。感受到村子里这一股死气沉沉的样子,众人都是不免神色沉重。疫病的可怕,他们已经见识过了。但是疫病会导致的后果,他们却还没有体会过。

由于是来看病,张仲景此时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众人的中心。刘德景等人也在之前张仲景的建议之下,扮作了他的助手和学徒。比起到了城门关口再胡诌,这种顺理成章的角色掩饰,显然要更加自然,更加让人容易接受。

刘德景背着医书,蔡文姬拿着针具,二子则还是一如既往地担负着“车夫”的身份。在军士们的介绍下,张仲景带着刘德景与蔡文姬进入到了一间民宅之中。而二子,则是又乐滋滋地单独跑到一旁继续操练了起来。

他们进入的房舍,在整座村子当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规模。从兵士的称呼便能够知道,这便是村长的住所。

和之前在宁化村的时候完全不同,这里不仅仅是户外,就连房屋之中也被一份压抑所笼罩。引路的士兵显然也是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将三人引进屋后,除了一人留守,其余的便快速地退了出去。

房屋之中一片昏暗,由于门窗都堵了个严实,因此并没有充足的光线透射进来。而不通风所导致的直接结果,便是屋内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气。对于这样的气味,张仲景显然早已习惯,面不改色地径直朝内堂走去。而刘德景和蔡文姬则是紧皱着眉头,用布捂着嘴,匆忙地跟在后面。

内堂中的光线更差,几乎已经到了不可睹物的状况。只是在昏暗的空间之中,隐约能够看到几个人影。一名老妇和两三个子女站在床边,一脸死气沉沉,显得很是疲惫与绝望。而床上,则躺着一名看起来大约五十来岁的男子,以及另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人。

张仲景快步走到床边,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中,伸手搭上了男子的手腕上。那男子察觉到有人触碰,缓缓睁开了眼睛,而看到张仲景的时候,却是顿时浑浊的双目微睁,嘴皮也突然不由自主地张开了一道缝。

“刘贤弟,把窗拉开,把门打开,快!”张仲景把脉片刻之后,连忙说道。

刘德景依言便朝窗边走去。

“不可以!!”一旁的一名年轻女子吓得连忙跑到了他的面前,张开手拦住道,“道长说了,我公公和丈夫乃是阴邪附体,导致疫病重发。没有痊愈之前,不能见阳光!!”

“放屁!什么阴邪附体!?难道你这女人是想害死你公公和丈夫吗!?”还没等刘德景回话,张仲景便大声怒吼道,这态度,连一旁的蔡文姬都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你凭什么如此冤枉我?!”那女子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瘦削男子脾气竟然如此火爆,一开口就这么难听,顿时哭着叫道。

一旁的老妇一脸惊疑,面对这样的场面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香草……照他说的做……”这个时候,一旁床上的男子突然张开了嘴,虚弱地说了一声。

“公公……”虽然听到了男子的吩咐,但那女人依旧坚持着不肯站开。

见此情景,张仲景眉头一皱,正打算再度呵斥。却见一旁那名老妇先开口说了一声:“香草,听你爹的。”

“可是,奶奶,道长他……”面对着老妇的话,香草显然不敢反驳,但也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

“怎么?因为那道长,连老身的话也没用了!?”老妇猛地脸色一沉,沉声道。

那香草顿时一惊,眼中光芒闪了数次之后,无奈之下只得瞪了张仲景一眼,缓缓让开了身子。

刘德景连忙走了过去,依言将她身后的窗户打开。一缕阳光透射进来,顿时照得众人眼睛一眯。这阳光,就像是驱除了恶秽一样,将这屋中的晦涩之气顿时一洗而空,整个人也舒服了不少。

可还没等他们放下心来感受这份温暖,变故突然而至。那卧床的男子猛地剧烈咳嗽了起来,而且声音越发地急促,隐隐还有黑色的血丝从他的嗓子里咳出。

“爹!”

“公公!”

一旁的众人见状,急忙大叫了起来。

“看吧,看吧!不听道长的话,不听道长的话便是这种结果啊!快,快把窗子关上!!”那香草近乎癫狂地叫着,便疯也似地朝窗口冲了过去。

“不行!拦住她!”张仲景大喝了一声,众人还没反应的情况下,刘德景轻轻迈了一步,挡在了香草面前。

“走开!!”香草不知为何激动异常,一把抓着刘德景的衣服就要把他拽开。

刘德景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一顺一带,压根没有使劲儿,只是借着香草的力道将她顺了出去。香草顿时趔趄了几下,向一旁摇摇晃晃倒了几步,扶着椅子方才站稳了下来。

此时张仲景从蔡文姬手中取过了针包,大声说道:“刘贤弟,你速速去将门窗尽数打开,我这要给他施针了。”

说着,张仲景取出一根长针,毫不迟疑地便扎向了男子胸口。尽管男子此时剧烈咳嗽不停,身体更是起伏不断,但张仲景的针却是依旧稳稳地扎在了他的胸口没有丝毫偏差。这样的针法,虽说看起来似乎平平无奇,但只有内行的人才会知道,在这种状况之下,取穴之困难,力度把握之困难,远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一针下去,那男子突然更加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嗓子当中还不时有着咕噜的声音。一旁的年轻人们无比紧张地捏着双手,几乎都快憋停了气息。只有那名老妇,还算是冷静稳重,但也是死死地捏着椅子,显然心中同样不平静。

张仲景此时目光凝聚犹如实物,完全感受不到一旁压抑紧张的气氛,集中力更是非同一般。他的手快速地在针包与患者身前变换,银针飞舞,划出一道道弧线,如同手指在跳舞一般,让人叹为观止,不由自主地就沉迷了进去。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治病救人的技术,也能玩得跟艺术一般。

在张仲景施针的期间,刘德景也依言快速地将门窗打开,随着他的任务完成,房中终于恢复了寻常的采光,温暖的微风穿堂而过,室内的阳气也渐渐充盈了起来。

而此时,张仲景的施针已经结束。原本男子由于长久卧病在床已近干枯的胸口以及头顶,此时早已被大大小小的银针所布满,看起来让人有些心悸。然而张仲景的表情没有任何松懈,显然表示治疗尚未结束,因此也没有人敢出一口大气。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有韵律地在不同的银针之上跃动,拇指与食指不断地轻捻着银针尾部。随着他的这段动作,那男子原本激烈的反应逐渐松缓了下来,连咳嗽声也少了许多。见此情景,一旁的众人顿时大喜过望,若不是顾忌着这治疗尚未结束,恐怕便要直接叫出声来。

就在这个时候,张仲景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手指落在了一根银针之上,面色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他微眯着双眼,手指不断地揉捻着针尾,控制着银针反复地上下试探,迟迟没有更多地改变。他的额头上,也终于出现了一粒粒的汗珠。

“难道他遇到了什么麻烦?”所有人眼见到他这个状态,一颗方才放下的心又再度提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张仲景突然眼中厉光一闪,猛地将针拔了出来。

噗!!

一口黑色的血液从男子口中喷出,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让众人不由得连忙捂住了鼻子。而张仲景就像是察觉不到这恶臭一般,依旧平静而快速地从男子身上将针收回,最后方才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平静地说道:“我这有一剂膏方,你们速度拿去用温水泡散,给他清洗身体。一会儿我写个方子,你们按照上面所记去把药抓来,煎好给他服下便可。”

众人闻言大喜过望,纷纷朝男子看去。尽管他此时气息依旧虚弱,但明显气色恢复了许多,原本如死灰一般的脸上竟然有了些许血色。这样的变化任谁都看得出来,男子的家人们连忙向他不住道谢,那感恩戴德的样子,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家人们依言连忙下去准备药汤,而张仲景又再度给另一名青年施针给药之后,方才松了一口气,和刘德景、蔡文姬一同来到了户外。

感受到那家人依依不舍的情绪,刘德景叹了一口气,笑道:“张兄的医术果然是神技啊,治病都能让人看入迷的,这天下恐怕就你一个了吧?”

“这个真不敢自大,论针术技巧,当代还有高人,我远不及他。”张仲景淡淡一笑,否定道。

“哦,不是吧?在我看来张兄这施针之术已是堪称神技,竟然还有人比你更强?不是故意谦虚瞎编的吧?”刘德景好奇地问道。

“怎么可能,行医就是行德。我既生而为医,当然不能胡说八道。沛国有一高人,针法举世无双,更兼独创一门开创治病的奇法,直接从体内根除顽疾,论器械的技巧,我不如他。”张仲景笑着解释道。

虽说他是在解释,但这番话由刘德景与蔡文姬听起来是难以置信的。开创治病?这人莫不是疯了吧?如果不是深信张仲景的人品与医术,要是换一个人这么说,他们铁定会以为对方是个江湖骗子。

然而这句话出自张仲景之口,即便匪夷所思却也不由得他不信。

“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这种奇人,有机会真是想亲眼见识一下啊……”刘德景念及此处,感慨了一句,随即又转头问道,“张兄,刚才那男子看起来极其虚弱,却又不像是得了伤寒的样子,反倒是一旁的那年轻人有些类似,他们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病?哼~”张仲景冷哼了一声,有些愤怒地说道,“他们哪儿有什么病?那是中毒,而且还是一种很恶劣的毒!”

写这个的时候,自己也知道练笔这种东西,写不了多好。所以当时自己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小目标。那就是收藏数上百,点击过2万。听起来很没志气是吧?呵呵,其实我是一个闷骚的人,也是一个要求比较高的完美主义者。就像打个星际必须堆兵堆到自己认为绝对不输的情况下才会动手一样,很狂妄的话,很嚣张的态度,是装不出来的。当然,这并不是代表我没信心,恰恰相反,我对自己的故事创意是有着绝对的信心,但是好坏,应该由读者自己去评价,而不是我自己去吹啥。今天终于收藏到了三位数,虽然对于很多人来说算不得什么,但对于我自己而言,也是一个小里程碑,毕竟,实打实的有这么些朋友在看,就算是一种肯定。谢谢大家。喜大普奔的我日子,顺道抖个大包袱吧,正本故事的定名叫做《龙之殇》,这一个设定会告诉大家,为什么晋朝之后,洛阳再没有成为一个王朝的帝都,自此逐渐没落。我解读的原因,其实我在前面的故事已经写了。不知道有人好奇过这个事没有(?w?)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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