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锐双手齐出,紧紧的握住左右两个人头,猛地碰撞在一起!嘭的一声闷响,二人翻起白眼,缓缓瘫倒在了地上。
啪,房门被轻轻打开,此时王子正背对着门口,听到开门声,头也不回,不悦的开口:“怎么样?
人抓到了?
告诉你,抓不到那小子,你们全都不用活了!”
身后没有动静,只有两声轻微的摩擦声,王子疑惑的转过身,看到了惊人的一幕!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苦苦搜寻的神秘炎夏青年竟然自己送上门来!王锐不想引发大规模冲突,于是悄悄将两名昏迷的保镖拖进了屋中,还不忘轻轻带上了房门。
察觉到王子转过了身,王锐轻松的扬起手打了个招呼,仿佛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我们又见面了,马斯里王子!说好要跟你聊聊的,你忘了吗?”
马斯里嘴角上扬,兴奋的大笑着,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哈哈哈,好!你太有趣了,总是能带给我惊喜!我都有些不忍杀你了!”
王锐撇了撇嘴,自顾自的打量着这间装修奢华的卧房,悠悠的说:“恰恰相反,我杀你可不会手软!”
“哈哈哈,杀我?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要杀我?”
马斯里笑的前仰后合,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失礼的指着王锐。
“我想再确认一遍,你知道我是谁吧?
这儿是哪儿你也知道吧?
你没疯吧,想杀我?”
王锐背负双手,慢慢溜达着,轻轻点了点头:“对,我今天就是想在巴勒斯丹的首都亲手杀掉王子马斯里,就在这儿,在他的寝宫!”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太有趣了,我反而不想马上干掉你了!快说来我听听,你为什么要杀我?
又为什么跟我作对?”
马斯里好奇的眨着眼,他没有撒谎,确实十分好奇这个炎夏男子的行为动机。
太不合理了!要跟自己作对,为什么要浪费一千亿巨款?
明明有飞机可以安全撤离,为什么又只身犯险来到自己重兵把守的寝宫?
王锐参观了一圈儿,终于将目光移到王子身上,他眯了眯眼,散发出危险的目光:“好吧,让你死个明白,我是卫清怡的丈夫,你绑架的正是我的妻子和岳母!”
“喔!”
马斯里兴奋的拍了拍手掌,茅塞顿开:“怪不得舍得花那么多钱!卫清怡的丈夫?
没听说过,吃软饭的小白脸吧?
怪不得能拿出那么多钱,你傍上的可是世界级的富婆!”
“家人就是我的逆鳞,谁敢伤害她们,都得死!”
王锐并不理会马斯里的讽刺,冰冷的宣告了这个王子的死期。
马斯里笑的更大声了,整张脸都因为充血涨红了起来:“逆鳞?
就你?
哈哈哈,你就是一条吃软饭的狗,你身上只有毛,有狗屁的鳞,以为你是龙哪?”
“想来刺杀我讨好你那富婆老婆?
卫清怡好歹是个超级富婆,怎么会养了你这样智力低下的狗?
你凭什么杀我,靠你那能把牛吹上天的嘴?
还是骗过摄像头的炎夏小戏法?”
话音刚落,刚刚被闭合的房门被猛地推开,一排排荷枪实弹的士兵冲进了房门,唰唰唰,三十多把冲锋枪瞄准了王锐!原来马斯里手上有报警装置,在看到王锐的第一时间他就按动了开关,知道自己的部队很快就会赶到,他才会表现的如此有恃无恐!马斯里嚣张的怪笑着,笑声尖锐可怕,令人心底发毛:“再嚣张啊,刚才怎么吹的来着?
你的逆鳞呢?
哈哈哈!”
王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头叹了口气,自己本不想屠杀这些无辜的士兵,毕竟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的普通人,没想到马斯里有这种紧急报警装置。
现在枪口正对着自己,只能大开杀戒了!“呦,刚才的嚣张劲头呢?
怎么,吓傻啦?”
马斯里可猜不到王锐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咯咯咯的冲着王锐怪笑,说不出的嚣张跋扈:“不敢动了?
不是吓尿裤子了吧?”
“告诉你,这可是手工真丝毛毯,你这肮脏的垃圾可别给我弄脏了!”
马斯里享受着绝对的控制权,眼珠转了转,开心的拍了拍手掌:“这样吧,你本来就是个被包养的小白脸,学狗叫肯定很擅长吧?
跪下边磕头边学狗叫!”
“学的好听,惹得我开心了,可以考虑晚几天再让你死!”
王锐镇定自若的摇着头,轻笑着看向马斯里:“不,没有明天了,即便现在给我下跪磕头也来不及了,你马上就会死在这里!”
“什么?
我给你下跪?
你疯了吗?
智力不好,视力也有毛病?
看不到周围这几十把枪口对着谁?”
马斯里愤怒的暴跳起来,伸出手冲着王锐指指点点。
“像你这种低贱的垃圾,就应该好好做你的狗!咬了不该咬得人,贱命说没就没了!”
王锐挖了挖耳朵,对着手指轻轻呼了一口气,翘起半边眉毛挑衅着:“你耳朵聋了吗?
我说你马上就会死,马上!”
“动手!都给我上,射击!把他打成肉泥!”
马斯里气的七窍生烟,牙齿被咬得吱吱作响,这个愚蠢的小白脸,面对几十把机枪还敢挑衅自己!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没必要玩下去了,自己要立刻把他射成筛子,不,射成肉泥!军人们听到射击命令,不敢怠慢,纷纷扣动了扳机,砰砰砰!一时间三十多把机枪同时开火,场面热闹非凡!枪口冒出耀眼的火光,众多火光连成一片,把整个房间都照的犹如白昼!密集的子弹连成一串,仿佛无数条黑色激光,直逼王锐而去!马斯里恶狠狠的大笑了起来,伴随着刺耳的枪声,分外恐怖。
这个该死的炎夏人,不是很会吹牛吗?
自己就把他做成肉泥,最后冲进厕所里,让他跟厕所的垃圾亲密结合在一起!对,垃圾就该跟垃圾在一起!疯狂的射击扬起阵阵白烟,士兵们打光整梭子弹后纷纷停止了射击,白烟渐渐散去,众人惊恐的发现,白烟正中心,那个炎夏男子依然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