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行不行?”
“砰”!
花鹃的质疑声还没落,钢珠就夹着劲风射出,把后窗下的探头打的粉碎。
“我类个去,这把弹弓威力有这么大吗?”
林星沉默不语,钢珠接二连三的射出,片刻就把后院里所有的摄像头全部干掉了。
花鹃大张着小嘴看了他半天,才横下里一比划食指,站起身向小楼走去。
她并没有想要翻窗进去,而是径直来到了后门。在纤长白皙的脖子里翻了翻,摘下一条很旧的红绳。
花鹃蹲下身,用红绳上拴着的小钥匙在后门下方捣鼓了两下,单手一推,一扇前后都可开放的小门就打开了。
“妈呀!花卷儿姐,你不是让我陪你一起钻狗洞吧?”林星快被满头的黑线淹死了。
在狗窝里睡了溜溜一晚上不说,现在貌似她还要领自己从狗狗的专用门爬进去。还还真是刺激的不要不要的!
花鹃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用脑袋试着撞了撞那扇小门,转过头斜着他道:“房门肯定反锁了,我也只有这把钥匙,你钻不钻啊大叔?”
“钻,我钻,人活一世什么都要尝试下嘛。”林星欲哭无泪,“还好这扇门是给大型犬准备的,要是吉娃娃的话,我们就得互相把对方剁成块儿塞进去了。”
此时此刻,他已经猜到花卷是花家的人,她半夜带自己来这里,绝不是单单为了寻求刺激那么简单。
虽然还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潜入自己家的物业,可看着她趴在地上用脑袋顶开小门慢慢钻了进去,林星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但却在一时片刻阻滞了他心中的亢奋。
万幸门还算大,林星一只手伸进去之后,竭力把肩膀往中间拢,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钻了进去。
“哇!大叔,想不到你人这么老,骨头还挺有韧性嘛,我刚想说,你实在钻不进来,我就去开扇窗户给你呢!”
“我日”
花鹃一直没摘下面具,而是眼波流动,四下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
林星并没出言打搅她,而是静静的等待她下一步行动。
片刻,花鹃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跟自己一起上楼。
对于这样一栋没什么特殊防备的别墅,尽管是花家的产业,林星却没抱什么希望。
跟随花鹃径直上了三楼,经过一间敞开的房门时,她不自觉的露出一副厌恶的神情,“看见没,这就是刚才那对男女睡过的房,连被子都没叠,要多脏有多脏。”
“那咱们就不进去了吧。”
“切!你忘了咱俩是来干啥的了?主人房耶,肯定有钱拿啊!”花鹃迈步而入,精致的小鼻子一直皱着,眼神中的厌恶也越来越浓烈。
闻着男女媾和后尚未释放完的气息,林星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上前几步,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隙。
转过身时,却见花鹃已经把墙上的一副油画摘了下来,露出了嵌在墙体里的一个小保险柜。
“嘿嘿,大叔,有收获诶,怎么样?不要不要的吧?”
林星看了一眼那个保险柜,显得有些无动于衷,“一些珠宝首饰和现金而已,没太大价值。”
“嘎?你怎么知道?”
“猜的。卧室里的保险柜装的不都是这些咯?”林星可不敢说自己有透视眼。
保险柜用的是很平常的电子密码锁,大盗花卷很专业的掏出两**胶手套,丢给大叔一双,另一双自己戴在手上,想也不想就去按密码。
连试了几组数字,她竟恼了起来,贝齿紧咬下唇,胡乱的用拳头砸着上面的按键。
“让我来吧。”
林星上前扳住她双肩,硬把她推到一边。左手虚晃,掌心中多出把锋利的小刀,顺着保险柜的一侧插进去,重重朝下一拉,保险柜便应声而开。
“哇!大叔,你也太简单粗暴了吧?这把刀也太锋利了吧!”花鹃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林星笑了笑,收起小刀,将柜门拨到一旁,把里头所藏的物件全都取出来放在一旁的梳妆台上。
正如他所说,里头大约有几十万华币的现金,以及一些首饰盒。
花鹃有点迫不及待,把首饰盒一件件打开,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
片刻,她陡地发出一声喜悦的低呼,“还在这里!”
林星循声看去,见她左手拿着一个四方的扁盒子,右手拿着一条银质的手链,目光灼热,又参杂着些许哀伤,一眨不眨的看着那条手链。
林星捋了一把头发,只是沉默。
“诶,大叔,你还愣着干嘛?快把这些钱和珠宝装起来啊!我只要这条手链就行了,其它的都给你。你也不用把东西送去警局门口了,你刚才也听见了,这间房子的主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额貌似是你在发呆。”林星尴尬的应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把其余珠宝现金收了起来。
花鹃把那条银质手链戴在纤细的腕子上,一偏脑袋,“走,下一个目标!”
她对这间别墅十分的熟悉,出了主人房,根本就没在三楼上多待,而是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二楼,越发放慢脚步,朝走廊的尽头走去。
尽头的一间房门口,花鹃停下了脚步,望着房门,久久不肯进去。
林星走到近旁,刚想代劳,却被她一把抓住,“还是让我来吧。”
轻轻旋动门把,缓缓推开房门,一股子尘封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也是一间卧房,不大,而且陈设相当简洁。除了靠窗的一张床外,就只有一个双门衣柜,和一张陈旧的书桌,还有书桌上方挂着一幅长卷的水墨丹青。
林星依旧不语,花鹃抓着他的手也一直没松开,两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花鹃突然猛地转过身,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大叔,这间房里没有宝贝,可我想你陪我在这里呆一会儿,就一会儿。”
“嗯,你想待多久都可以,大叔陪你。”林星轻抚她的头顶,搂着她的纤腰缓缓挪进屋,胸口感受到的潮湿令他在这一刻彻底没了寻求刺激的望。
突然,一个老鸹般的声音惊道:“卧槽,谁说这里没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