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1 / 1)

先前他帮忙护送了新知府到达江州后,孟想又让他帮忙去查一下南宫钊之前在江州得罪过什么人,嘴上说的不在乎,心里却处处为慕枫着想,因此还被冷毓铭打趣了好一会。

“有什么发现吗?”

冷毓铭调侃道:“宇文怀不可能喜欢男人,劝你还是知难而退,免得到时候被按个罪名把你杀了。”

“死在他手里也算不错。”孟想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常生也不喜欢男人,尤其你这样不举的人,为了他的□□,你最好离远一点。”

“.....”冷毓铭嘴角抽了抽,他道:“他会喜欢我的。”

孟想不再与他讨论此事,之前以为冷毓铭有怪癖是江湖传言,哪想是真的,还暗地里偷窥上了常生,他倒是不反感这事,只是别把常生给拖下水了,不然慕枫对他又要恶言相对。

“说正事,那个刀疤是谁杀的?”

“确实是上吊自杀,并非他杀。”

孟想郁闷,这么一来,刀疤和越狱的师爷应该是有关系的,可是他为何要在知府家里上吊自杀呢?难不成真有什么鬼索命这一说?

他很快又否定了这一想法,不是不可能,是根本不可能,除非....有人装鬼。

那这刀疤与知府有何关系?

孟想一时想不到,便开口说道:“这事比你弟弟引我们去凫山的事情还谜,看来背后这个反派是个高人啊。”

“最起码现在他是胜的一方。”冷毓铭不可否认,看似这么简单的一起杀人事件,其实中间牵扯着很多事情。

“看来江州确实要变天了。”孟想感叹道:“不知又有多少人无辜冤死。”

“天已经变了,我们尽力而为。”冷毓铭想了想说道:“此事与宇文怀有很大的关系,你还是少参与为好,毕竟君王好似虎狼。”

孟想微微一笑:“我知道,但我不能看着他被人害不是,这次南宫钊之事明显就是让他有来无回,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可人家并一定领情。”

“那是他的事,我做我的就好。”不能因为慕枫不接受他,他便任由别人欺负他。

冷毓铭笑笑没再说话,此事也与他无关,不便多说。

孟想想到了山弈的事情,他试探着问道:“你们家之祖上是做什么生意的?”

“怎么?改打我家注意了?”冷毓铭挑眉笑道:“在下祖上已经无人,不用惦记了。”

“......呵,你还真是自信得很啊。”孟想扔了一个花生过去,玩笑道:“就冲你这个态度,我的好好给常生唠叨几句,冷大侠此人.....”

“在下祖上经商,贩卖茶叶,父亲依旧如此。”冷毓铭一听孟想要给常生讲他坏话,连忙坦白。

孟想被他这怂样给都的大笑起来。

“哈哈,想不到堂堂武林盟主竟然这么怂,在下佩服佩服。”

“......”冷毓铭淡定的喝酒,并不搭腔,他算是看出来了,常生对于孟想很有依赖心,上次醒来便在客栈和他动了手,想来这个小娘子也不好征服。

次日一早,孟想和冷毓铭先去了一趟钱知府府邸,前门有官府看守,两人只好翻墙进去。

府邸也没什么太多线索,毕竟人死在了外面,府内全部挂着白布哀悼,进出的人也不多。

孟想实在想不通,钱知府少说也有三十人有余,为何刀疤进来众人会不知道,再者,为何他又偏偏就在灵堂上吊了?难道没有守灵的人。

“这个钱知府可有儿子?”

“有一败家子,钱知府死了他还在花街柳巷玩,毫无悲痛之意。”

孟想若有所思,自己父亲死了最起码也得守灵吧?难道他母亲不管,想了想他问道:“今夜带我走一趟,”

冷毓铭回头问他:“去哪?”

“花街柳巷。”孟想说完猫着身往外走。

冷毓铭坏笑一声也跟着走了。

孟想在回去的路上捋了捋,按照剧情,江州大乱应是南家被灭门才是,现在南家没有灭门,反而是钱知府死了,接着刀疤又死了,钱师爷逃跑,霍邱失踪,而南宫钊只是被入狱,镖行被封。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孟想细细琢磨着,从他来江州的时候剧情就被改变了,按理慕枫这次命悬一线,不可能只是中毒这么简单,之前的事情都能连接在一起,反而在江州这里生了变数。

而慕枫的王妃迟迟没出现,整个剧情被他的到来全部篡改了,这样有利也有弊。

利在他能知道接下来什么事情,好为慕枫出谋划策,弊在他不知道这些人究竟要做什么,是不是都是冲着慕枫来的?

本来这个王妃是个关键人物,助了慕枫不少力,可现在一切都在慢慢变化,王妃没有出现,他一个奴才倒是出场挺早。

思前想后孟想又和冷毓铭去了一趟府衙找李大人。

“孟公子要见南宫钊?”

“是。”

李大人有些为难道:“孟公子,见一面倒是可以,只是王爷有命令,与案件无关的人一律不得见,尤其是...是孟公子你。”

“.....”孟想当即一掌拍在桌上,怒道:“他不让我见,今天我偏要见!”

冷毓铭坐在房顶,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笑的别提有多坏。

李大人显然没想到孟想会如此猖狂,就算孟想是慕枫身边的人,但是他堂堂一个知府岂能容一个客卿在此放肆。

“孟公子,要不你去找王爷拿到命令后下官在放你去见,莫要为难在下才是。”

孟想气的肝都疼,慕枫这个小王八蛋明明真是不知好歹,这明摆着就是在防着他,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劫狱不成!

他好心为他查案解难,慕枫可好,处处防着他。

“好啊,告诉你家尊亲王,我要是再管他破事,老子就不信孟!”

说完孟想气冲冲的出了府衙,李大人抹了抹额头的虚汗,虽然他年龄比慕枫大,但是慕枫毕竟是王爷,即使丞相见了都要行礼,他在心里不禁想到,这个孟公子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是被王爷听到了,可就惨了。

孟想出来后便让冷毓铭带去了花街柳巷,心里不平衡道:“知道哪里有小鸭子吗?”

冷毓铭看着他,不懂。

“就是男妓。”孟想不耐烦的解释到。

冷毓铭愣了下随即笑道:“有。”

“走。”孟想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冷毓铭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的很,看来这个小王要栽倒他手里了。

这边慕枫还在地牢询问南宫钊当日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孟想去逛妓院。

而李大人也似乎忘了孟想被拦之事。

南宫钊承认的很痛快,钱知府是他所杀不错,但那也是他自己该死。

这让在一旁的慕枫有些生气,随即质问道:“他该不该死也不是你说了算,你大可上报朝堂,可以找我禀报皇上后再做定夺。”

“哼!”南宫钊扫了眼气急败坏的慕枫说道:“官官相护,你以为宇文修筠真的会...”

“放肆!”慕枫怒道:“冥顽不灵,你可知道这么做要害的整个南家陷入危机!”

南宫钊也来了气,不顾李大人在旁边质问道:“我上报朝堂有何用?我娘不就是被这个狗官害死的吗!我替家母报仇雪恨有何错?狗皇帝但凡有点良知,他就该好好治理他的这群狗官!”

“……”

李大人赶紧瞄了眼慕枫,在京城时就听人说这个南宫钊虽小,行事却非常狠毒,甚至骄傲不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尤其他还是江湖中人,自古江湖豪杰都见不惯官家人。

慕枫气的眼睛赤红瞪着他,但他还尚存有一丝理智在:“那你也不能让整个家族赔你葬送!”

南宫钊非常气愤,被入狱已有些时日,仪表自然没有平日里那么得体,黑眼圈也有些明显,此刻怒火冲天,咬牙切齿和慕枫对峙着。

他的母亲也是习武之人,在他七岁之时,因为陪父亲去给官府保镖,中途遇上贼人受伤严重,为了救父亲被人活生生穿了肠,这等家仇他岂能不报!

当时他还不明白,为何父亲回来立下规矩,四海镖行不再为官府保镖,也不知道为何父亲葬了母亲后出去再也没回来过,直到他长大后才知道,原来早就被杀了,他连父亲的尸骨至今都没能寻回。

可这一切都是钱知府作为,山高皇帝远,他不是没想过要去找慕枫,他甚至都去质问叔父南禅,为何不为父母报仇?

可他得到的回答是父亲这是为了保护南家,冤冤相报何时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你尊亲王自小锦衣玉食,父母疼爱有加,自然懂不起我这丧家之犬之痛,我没要了他妻儿的命已经是大发慈悲。”

慕枫从未见过南宫钊如此悲痛欲绝的眼神,他也听父亲提起过,当年南夫人死的确实很惨,可这也不是他能杀了一个钱知府就能报仇雪恨的,相反现在被人设了圈套,做了阶下囚。

现在这个形势非常不利,即使免了死刑也要连累南家人,慕枫实在不想他再执迷不悟酿成大错。

“李大人,关于钱知府克扣民粮,私自加收税钱,等等一系列事情从今天开始给我彻查,凡事和此事有关的人全部下狱盘问!”

“是,下官这就去办。”李大人领命马上去执行,尽早破案,尽早安稳下来好把老婆孩子接过来,至于这南宫钊,他晓得慕枫会处理,他只要做好协助便好。

只要不伤及无辜,他便不管。

李大人走后,慕枫让众人出去,单独交代道:“阿钊,南夫人的仇我不阻拦你报,但是现在钱知府已经死了,刀疤又无故死在他的府上,我想你是知晓事情的轻重,师傅为你操劳一辈子,连个妻儿也没娶,我希望你闹脾气的时候为他考虑考虑,别让他再失去南家任何一个人。”

南宫钊手脚都被戴着铁链,他愤恨的一拳打在地上,哑声道:“可我连父亲的遗骨到现在都没能找到,你让我怎么咽的下去这口气?”

“阿钊,你信我,南大侠的遗骨会找回来,南夫人的仇也要报,但是你得听我安排。”

慕枫按住他的肩膀,他知道失去家人的痛苦,早年在镇守边关的时候,他见惯了各种厮杀,他懂。

只是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他们都需要冷静下来面对共同的敌人。

良久之后南宫钊终于挤出一个字:“好。”

慕枫重重的捏着他的肩膀,给了他仅有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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