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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场角落，一个衣着朴素甚至可以说是寒酸的一个少年混杂在人群中丝毫不起眼。
但他此时的动作却丝毫不符合他的身份，放在往日绝对会引人注目。
因为，他正竭力地跳着一支往日里只有女子才会跳的舞蹈，臀部腰部时不时地扭动一下，双手虚抚，尽显妖娆本色。
每隔几个呼吸，随着他的动作持续，就有几枚，或者十几枚的灵石从空中降落在他的身边悬浮着。
短短的时间，平时里看都难看见的价值千金的灵石就这么归他所有，这种如梦似幻的际遇，十分令苏石沉醉。
作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苏石在二十多万人中角城中实在微不足道。
他的选择和大部分人一样，既然随便做点什么体力活动就有这么多的灵石报酬，当然不会错过这种机遇。
自然也更加卖力了。
……
少年苏石只是演武场二十多万人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缩影。
陈尘此刻虽然脸上只有一开始就没变过的浅浅微笑，但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特别是在看着个人面板上，那如同秒表计时般毫不停歇翻滚的数字，心情就变得更好了。
不假思索地，陈尘根据之前早就定好的计划将面板上的节操值变现。
陈尘不停地总节操值兑换灵石，结果就是天空中无数灵石如雨落下，被他操控着降临到对应的人身边。
这场灵石雨如同个人面板上不停增添的节操值般，在半个小时内始终不曾停歇，在同时，他也分心购买系统商城里的物品。
只有他才能看到的个人面板上，那代表着节操值的一串数字归零，又从零开始增长，没过多久积累起来又被消耗，周而复始，直到半个小时之后的灵石雨结束。
……
半个小时之后。
见隔了几分钟才有零零星星的几点节操值入账之后，陈尘的脸上流露出遗憾和意犹未尽的意味。
“好了，大家都可以停下来了。”
声音不大，但却清晰无比，有种仿佛就在耳边低语的感觉。这是陈尘通过一种精妙的传音入密手段，把自己的话清晰地传入了演武场每个人的耳中。
半个小时的时间，不停关注记录节操值的变化，精准地给每个人产生了节操值的人发放对应数额的灵石，随后又在系统商城购买自己所需要的物品或者抽奖。
二十多万人都在他的神识笼罩范围之内中，整个过程何止是一心两用，说是一心几十万用都不为过，但整个过程却是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明明是人身，却有着堪比超级计算机一般的计算力以及非常精细的控制力。
这就是境界高带来的好处了。
陈尘也是无比痴迷这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相比于上一世，现在自己的手段称之为神仙都不为过吧？
但只维持了一瞬，陈尘的眼神恢复清明，他知道，这种尽在掌握的感觉是一种幻觉，自己现有的实力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大有人在。
比他强大的人更是不知凡几，自己只不过是比一般人强一点点而已，实在是没什么好骄傲的。
看着下方那些质朴的人们，陈尘的心中升起一股迫切，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如果不继续变强下去，当时候任人摆布的就是自己了。
……
陈尘平平淡淡的一句话，恍如平地惊雷，将陷入狂热状态的角城城民们渐渐拉回了现实。
在狂热的氛围褪去之后，没有了灵石雨蒙蔽双眼，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些什么好事的人们满脸懵逼，随后，一个个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他们的表情非常复杂，茫然，兴奋。激动，不可置信，满足，等等表情，不一而足，不过其中最多的还是难言的羞愧。
谁也没想到自己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疯狂之事。
不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起自己不孤独，有全城的人陪着一起疯狂，更何况有悬浮在身边那一堆灵石作陪，顿时安心起来。
相对而言处于人群正中，也是演武场最中央的几个元丹修士，闻言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喜色。
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和地位，出卖自己的节操和换来的那点灵石实在不能成正比。
之前那看上去满不在乎的态度的邋遢道人亦是如此，能停下来自然是停下来最好。
紧接着像是怕陈尘会反悔一样，几人直接收起漂浮在身边那些属于自己的灵石，一个个都在一眨眼的时间消失在人群中。
至于看不上那些灵石为何还会立刻收走？
笑话，虽然看不上，那至少也是自己的合理所得。
不拿白不拿。
其实，这场为了讨好陈尘的闹剧他们早就受够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算是比较能够让他们接受的时间了。
就能够停下来自然是再好不过。
几乎以自己最迅疾的手段逃离似的离开演武场的几个元丹修士心中无比庆幸，还好他们都会那么一两手改头换面值术。
在人群中的时候境界也压制了，无人认得，陈尘并没有阻止这种做法，要不然，今天的所作所为被人知晓，他们都不用继续混下去了。
完全是社会性死亡。
作为城主的陈劲风，陈尘并没有太过为难对方，好歹也是自家人不是。
所以陈劲风没有下场而是主动停留在空中充当不需要的监工，陈尘也不在意，默许了这个做法。
毕竟，他能产生的节操值就那几点，有没有都一样，陈尘自然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往死里得罪人家。
下方人海，和陈尘现在的表情差不多，那些得了好处的人们脸上除了惊愕之外，更多的还是意犹未尽。
赚灵石机会就这么没了，说心痛也不至于，但还是有些可惜的。
以现在陈尘的眼神当然是够用的，居高临下，完全能够看清楚地面上的风吹草动。
看着大多数人脸上都是这种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貌似自己这是把人给玩坏了啊！
扫过那一张张淳朴的脸，他的眼神中不由得带着丝丝羞愧，羞愧中又有某种决绝：“抱歉啊，我也不想这么做的。但是，你们给的节操值实在太多了。”
的确太多了，比起今天这半个小时的收入，往日里隔一个星期才收割一遍的节操值实在是少得不值一提。
能够详细探查二十多万人，统计一下半个小时内的具体节操值收入自然是小事一桩。
不消片刻，陈尘就得出结论，短短半个小时，他总共收获了276万6千8百63点节操值的收入。
当然，现在的余额并没有这么多，陈尘只留下了五万点整作为后备资金。
“咳咳。”轻咳一声，陈尘继续传音给下方众人传音：“今天叨扰大家了，真是不好意思，最后再一人一百枚灵石，收好啊！”
手臂一甩，无数灵石凭空出现，将演武场上空遮盖，接着，以整数一百为单位，均匀地飞往每一个给陈尘贡献了节操值的人身边。
对于角城众人，这就是陈尘给与的最后报酬。
派发完灵石后，招来陈劲风，抛给他一样事物，随后传音了几句，陈尘的身影随风而逝，如泡影消散，了无踪迹地消失在了角城上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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